2011年12月21日 星期三

真心新聞網:為什麼雙身法不是佛法系列報導之一 成佛是福慧圓滿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佛法」就是成就佛道的方法,佛教菩薩道有五十二階位的修學次第,依此次第修學,歷經三大阿僧祇劫的修行,最後能成就福慧圓滿的佛陀「兩足尊」;而藏傳佛教密宗的基本教義是「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生起次第的修學也是為了雙身法的實修而作準備;藏傳佛教密宗號稱「無上瑜伽」能夠成就「無漏」,也能夠「正遍知」;在男女雙方同時達到性高潮時,藏傳佛教密宗說這就是「即身成佛」了。
藏傳佛教密宗的這種「即身成佛」,真的是「成佛」了嗎?這是值得深入探討的問題。藏傳佛教密宗喇嘛與女信徒雙方,在要進行淫樂之前會相互對看,再用手來撫摸對方全身……,這些都是不斷「生滅變易」的法;而當男女雙方處於性高潮時,有了全身都能領納性高潮的「正遍知」,而能夠達到「無漏」(不洩露精液),這時候的境界相,說之為「即身成佛」的境界,也是生滅變異法,不是二十四小時都能存在,也不能像第八識如來藏一樣從無量劫以來都永遠存在而不中斷,所以與佛法中開悟所證的永遠不生滅的常住法不符。由藏傳佛教密宗這種成佛的過程,可以很清楚的得知,他們所成就的「佛」,只是男女雙方身體的淫樂感覺,落入身識與意識境界中,不離常見外道所墮的識陰範圍;完全沒有佛的福德與智慧,各種的佛法證量與不可思議的神通境界也都付之闕如。並且要成就藏傳佛教密宗的這種究竟佛,必須要男女兩個人在性交中才能成辦;古時的密續中如此規定,宗喀巴如此要求,傳到今天的達賴喇嘛也在書中如此要求喇嘛們;至此即身「成佛」乃是「依他而起」的身識心與意識心所領納的境界,並且是欲界中男歡女愛的境界;這樣生滅而非遍一切時常住的「成佛」,根本不可以稱為「成佛」;何況在不小心的情況下,洩露了精液,或是性高潮退失了以後,這種「成佛」也就跟著消失了,證明藏傳佛教密宗的即身「成佛」是附佛法外道的虛妄想。
佛教菩薩有五十二個階位的修學次第(十信、十住、十行、十迴向、十地、等覺、妙覺),十信位主修對於三寶的信心,十信位的滿足需歷時一劫到一萬劫,端看個人的根器;十信位滿足以後,開始修凡夫菩薩的六度(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智慧),分別為初住位的布施乃至六住位的智慧;當凡夫菩薩熏習般若智慧到某個階段時,透過正確的參禪方法,在真實善知識的引導下,開悟明心進入第七住位,此時的菩薩方可名為「真實義」菩薩,如果又「眼見佛性」,可以進入第十住位。所以「開悟」得實相智慧,是成佛的「因」,乃是悟得法界的真實相-如來藏;再歷經十行、十迴向、十地、等覺、妙覺位的各種實修,最後成就「無上正等正覺」乃是成佛的「果」,也是以這個如來藏為主體;只不過此時的如來藏,已經完全清淨無染,成為究竟清淨的「無垢識」,所以說佛道的修行,乃是福德與智慧的圓滿。
從初住位到十迴向位要修行為時一大阿僧祇劫的菩薩行,當十迴向位福德與智慧即將圓滿之時,此時菩薩永伏性障如阿羅漢,只要在佛前「勇發十無盡願」,即可進入初地。初地以上的菩薩乃修菩薩十度,初地到七地的修行是第二大阿僧祇劫;八地、九地、十地乃至等覺、妙覺是最後一大阿僧祇劫;妙覺位的菩薩乃是最後身的菩薩,此時的菩薩在欲界第四天的兜率內院,等待眾生的根器成熟,再下生人間示現成佛,這就是佛教的成佛過程與經歷時劫。
佛教的成佛過程經歷時劫久遠,也倍極艱辛,所證為第八識如來藏。反觀藏傳佛教密宗的所有修行者,只要學會「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就可以在行淫當中,用意識心去感覺那種樂觸;加上忍住不「漏」失精液,能夠長保這種樂觸,就說是「即身成佛」了,自始至終都不必實證如來藏,與佛法的實修完全無關。所以說藏傳佛教密宗的成佛,乃是利用身體的感覺,妄說身體的樂觸就是「成佛境界」,落入三界中的六塵境界而不自知,被欲界的境界所束縛,是標準的六道輪迴眾生,還住在凡夫位中,想成佛,還早咧!(採訪組報導)20111217

2011年12月8日 星期四

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密宗的障眼法--第七則─灌頂

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藏傳佛教密宗所謂的「灌頂」,會給民眾一種遐思;有的人會以為是「摸摸頭、喝喝水」,另外有的人會以為是將智慧灌入腦袋。初次接受藏傳佛教密宗的「灌頂」,都屬於「摸摸頭、喝喝水」的結緣性質灌頂,表示已經成為藏傳佛教密宗的「預備會員」了。
藏傳佛教密宗的「灌頂」,表面上不容易看出什麼玄機,但是裏面卻蘊藏傳佛教密宗最基本、也是最秘密的教義所在,只是主持灌頂喇嘛都會保守祕密,不會把他主持灌頂時的觀想內容告訴受灌的信徒;這個觀想的內容,讀者若想要知道,可以上網閱讀《甘露法雨》書中的詳細說明。藏傳佛教密宗四個教派的「灌頂」儀式容有不同,但最後的目的完全相同;也就是說,「灌頂」灌到最後無非是修第三智慧灌頂,也就是實修「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換句話說,儘管灌頂過程略有不同,結果還是不離「無上瑜伽」男女性交,受灌時得要與喇嘛上床真刀實槍樂空雙運。
總結的來說,藏傳佛教密宗的「灌頂」乃是世間人類的男女淫樂性愛技巧,與二乘菩提解脫智慧及大乘菩提實相智慧根本沒有關連;事實上,一旦進入藏傳佛教密宗法門,最後的結果就是修學「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越修越遠離佛法三乘菩提的教導。一般善良的民眾,不應該將這個法門當作是成佛的方法。
藏傳佛教這種世間男女淫慾的性愛關係,以「無上瑜伽」名相來美化,用「灌頂」吸引不知情的人士入其教中,一方面可以擴張教派的勢力,另一方面可以吸收廣大的財源,同時可以免費享受天下的女人;其實說穿了,「灌頂」是可以和「無上瑜伽」劃上等號的;因為到了最後的「密灌頂」,就是與喇嘛真刀實槍的演練,也就是藏傳佛教密宗所謂的「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
台灣的社會道德文化,不容這種男上師與許多女信徒雜交的醜事存在,因此喇嘛對初學密者都保持隱密而不說明;以至於有許多人入了藏傳佛教密宗之門許久,仍然不知道有第三灌頂這回事,只學了一些觀想、咒語、火供、財神法等等,而這些只是藏傳佛教密宗招徠信眾的障眼法。藏傳佛教密宗最注重金錢的供養,如果是年輕又貌美,又肯花大筆的金錢來供養上師,肯定會被「一灌再灌」作為「傳承心子」,不久就會被喇嘛幫忙而即身成「佛」了。這種被「一灌再灌」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那就留給當事人自己來回答。(採訪組報導)20111205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2011年12月1日 星期四

真心新聞網:蠍子尾巴上的毒針(回應「在台西藏人福利協會」謗文5 之5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在台西藏人福利協會」毀謗正法,而為藏傳佛教狡辯的「西藏人駁斥蕭平實對西藏佛教污衊攻擊」一文,由於藏傳佛教的法義和喇嘛眾的邪行破綻實多,因此說理難清、愈描愈黑。到了第四章節文章尾聲,已經無理可說,於是便捕風捉影,開始其栽贓抹黑(甚至抹紅)的老路數,進而分化離間、挑唆猜忌與仇恨。已經完全遠離法義辯論辨正,變得無所不用其極;就像一尾正在獵食或臨敵的蠍子,正面揮舞雙螯虛張聲勢,最毒的一螫卻在令人冷不防的尾巴上。
對於藏傳佛教人士竟以正覺為何這樣仇恨西藏民族和西藏佛教?」提問,來誤導此地的社會大眾,來挑撥正覺與藏胞的感情。執行長表示,此問不只是「令人莫名其妙」那麼單純而已;實際上藏傳佛教人士這一招,是以「故意裝傻」來夾帶行銷莫須有的民族仇恨。執行長表示,正覺同修會是個佛教正法實修的團體,一向與人無怨,平素都只依教奉行清淨自持,更不會自違誓願和戒律,去「仇恨」西藏同胞,也不會仇恨西藏宗教「喇嘛教」;即便它們篡用名相以其外道法假冒佛法,來竊取佛門中廣大資源,並殘害眾生的法身慧命,「正覺」也只是敬慎的依佛陀聖教,作如實如理的法義辨正,來導正教界和社會的視聽,如何會與「仇恨」這樣極端的字眼有所關聯?
至於對「西藏民族」正覺更少接觸,不曾交惡,何來仇恨?因此一向都在「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微少互動之中,希望求能更深一步的瞭解;也對於藏胞曾經遭受喇嘛統治時期的苦難,尤其是對於他們被藏傳佛教壟斷壓迫因而困於長夜無明之下,深感哀痛和悲愍。目前「正覺教育文教基金會」,正在傾其全力,釐清法義正邪,引導藏胞遠離假佛教而漸漸趣入真正的佛教正法中,何來仇恨可言?正覺也在台灣揭發喇嘛性侵女性信徒的惡行,宣導保護婦女運動;這一連串的努力都是在救度廣大眾生,對於首當密宗之患的「西藏民族」,我們作了這麼多的法義辨正,也寫出《狂密與真密》來教導藏胞轉入正統佛教,引導藏胞遠離外道法,救護之猶恐不及,怎麼還會有一絲絲的「仇恨」心理?執行長指出,這應該是藏傳佛教既得利益的喇嘛們臉面被撕破,惱羞成怒又將自己的「仇恨」心理向外投射的結果,「正覺」正好是其打算「含沙射影」的對象罷了。
謗文中又以正覺的書可以在新華書店發行,卻又受到中國的打壓?」為題,花了大篇幅幫「正覺」抹紅、抹黑、抹「義雲高外道」,甚至還要「牽拖」極少數因抗議而礙了他們眼的原住民朋友,一體罵為「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好像是正覺白沾了什麼人的便宜似的。執行長嚴正的表示:自導師出道講經說法,同修會著書出版以來,從來不曾跟任何政治人物或團體有過交涉,更不曾於教界之外接觸世俗民間社團,遑論黑道幫派;一切都以修習佛法,或是於不得以時站出來摧邪顯正為務,任何要為正覺抹上顏色的企圖和作為,不但無稽,更是有心作惡;非但無聊不可信,更應該直接糾舉出來,以免造成社會的猜忌和傷害。
執行長進一步說明,導師宣講的法義正確詳實,出版的書籍檢校嚴謹印刷精美,自然受到全體懂得漢字的兩岸華人歡迎;所謂「有理走遍天下」、「法正敢探市場」,目前雖因兩岸的宗教環境,以及出版物的管理法令的落差,導師及同修會絕大部分的書籍在大陸的出版仍受到壓制,難以出版,但是相信總有一天,在我們繼續努力之下,終將有所突破,會有更合理而耀眼的出版成果,來利益兩岸眾生;乃至更有多種語文翻譯版本,來利益普世。藏傳佛教人士在羨嫉怖畏之餘,再次做出如犬吠火車般的無理叫囂,非但達不到抹紅「正覺」的邪惡企圖,反而更彰顯蛇蠍其心。
藏傳佛教抹黑、抹紅之不足,還要「抹黃」。謗文中舉婆羅門外道「一個叫金舍尼的女人」,「幾次死皮賴臉地進入佛祖的精舍,每次都故意拖很久,然後對外宣稱有孕」「污佛謾佛」,來論述正覺「以女色污衊佛教並非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執行長笑說,藏傳佛教胡言亂語罵昏頭了,他們忘記了「以女色污衊佛教為患最確鑿、最炎烈的,正是提倡「樂空雙運」實修男女性愛雙身法藏傳佛教自身啊!正覺教育基金會把他們的遮蓋掀開,讓世人親眼看見他們的醜態,這是讓人看清「以女色污衊佛教是誰;藏傳佛教卻惱羞成怒的說是揭開底牌的人「污衊」了佛教,真是「做賊的喊抓賊」,顛倒是非。
執行長繼續闡述,拿清淨莊嚴的佛陀,來妄言比附那些修雙身法污穢不堪的喇嘛們,才是真的「污佛謾佛」;拿婆羅門外道金舍尼女來誣攀正法善知識,這又是「謗大乘勝義僧」;所以藏傳佛教不說冷笑話、講閒故事則已,一旦他們引喻失義如本文所為,則坐實了它們三寶全謗、罪加一等,再也難以懺悔補救了。
閒言冷語說不夠,藏傳佛教人士又擅引自話的冷門書,舉出2008年中共政府搜到喇嘛觀看黃色DVD而逮捕喇嘛的事,藉故賴以置入行銷求其翻案。執行長直斥藏傳佛教渾水摸魚,因而反問:幾千里外「雪域境外」誰看了「AV片」的陳年爛賬,干法義辨正何事?達賴喇嘛的流亡政府和中共的糾葛,又干台灣的「正覺」何事?藏傳佛教人士一味東攀西扯,對正覺來說,才真是藏傳佛教「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無恥的栽贓言論」。執行長呼籲,藏傳佛教不妨停止無理取鬧,應該真正面對「自身投入熏修的法義有問題」的真相,好好檢討。台灣固然是個民主而言論自由的社會,但是若栽贓毀謗的言語說多了,自會被人看破手腳而效益遞減,即使不談來世惡果,也終將遭到自己謊言惡語的反噬,蠍子尾巴有時也會扎到自己的。
全文的最後一個章節,藏傳佛教人士,一反前面的猙獰面目與惡毒言語,來一招「棉裡藏針」式的溫情喊話:「我們是西藏人,也是台灣人,我們對台灣有信心。」然後大量傾倒藏傳佛教和達賴流亡政府廉價的悲情和肆意的仇恨。使用對此地人大灌迷湯的詞句,包裹他們實際想要灌輸的假性委屈和真實「毒」意。
執行長指出,掌握藏傳佛教資源和發言權的,也正是達賴流亡政府的喇嘛和官員。他們都是早年西藏舊社會裡,與大地主沆瀣一氣的既得利益者,奴役、剝削、統治了西藏舊社會裡絕大多數的貧農和農奴。千百年來在那封閉阻絕的高原雪域,文盲高達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作為其社會頂層的少數「菁英」,也就是喇嘛、貴族、地主才能受教育,因而掌握了喇嘛教的「隱密金鐘罩」和解釋權,藏傳佛教因此神道設教,極度強調迷信;身為社會底層的農奴等人,既無申辯抵抗的資源,也沒有為生活或「修行」論述的能力,便只好一代代無奈的接受藏傳佛教的外道法,甚至自我催眠而內化成為其生存(談不上「生活」)準則。執行長強調,至今21世紀,一切資訊公開而普及,藏傳佛教漸褪其神秘色彩,「密宗」再無秘密可言,以往政教合一的統治神話終將破滅,喇嘛們在作垂死掙扎之際,垂涎台灣民眾的善良與樂施,闖入台灣寶島,喜不自勝的發現這裡是可以讓他們苟延又自肥的歛財騙色溫床;於是,30年來藏傳佛教就一直不斷向台灣明著傾銷其「宗教」的棧道,卻暗度其政治利益、歛財實惠的陳倉。
執行長剖析,達賴喇嘛及其流亡政府半個多世紀以來,不斷的向世界傾倒他們「西藏獨立」的毒素,作種種挑起衝突、引發對立的政治訴求以牟利其中。當被人發現其居心,或是不利於更作手腳時,他們便戴上「宗教」(尤其是冒名「佛教」)的面具,大喊受到「宗教迫害」;世人不知,尤其某些西方大國正欲以達賴集團作為國際政治傾軋的籌碼,因此多伸手為之奧援。再者,如果連其偽宗教的手腳也被看破,因而遭四方質疑時,正如最近西歐諸國媒體漸漸發現達賴的虛偽面目,及藏傳佛教荒誕不經的教義;又如現今台灣「正覺教育基金會」站出來揭發藏傳佛教的謬誤和喇嘛的性侵過失,他們就又立刻「變臉」,以民族主義者標舉「西藏民族被欺凌、西藏文化被破壞」的假議題,企圖騙取同情,並製造煙霧,讓別人陷入盲目對話的混亂中,自己好藉這個詞遁脫身。
執行長以藏傳佛教人士自己的放話為例,謗文上說:蕭平實正覺教育基金會,以保護台灣女性為藉口,謊稱藏傳佛教之根本是男女雙身修法,不僅公然誹謗西藏佛教和僧侶,而且誣指千餘年來的所有西藏婆婆媽媽之清白,這是對我們全體西藏婦女的侮辱,令人忍無可忍,只好站出來捍衛我們民族的尊嚴和清白。」執行長表示,正覺基金會從頭到尾都是就事論事,只針對藏傳佛教「法義」和喇嘛、上師的「不法言行」而發出釐清、指正和法義論述,從無一字針對「西藏人民」「西藏民族」菲薄之,何況對於「西藏婆婆媽媽之清白」甚至「全體西藏婦女」去做莫須有的「侮辱」?執行長表示,諦實說來,歷史上一向踐踏「西藏人民」,辱沒了「西藏民族」,對於「西藏婆婆媽媽之清白」加以踐踏的,就是西藏的領導階層,也就是現下仍在印度達蘭薩拉吃香喝辣著的那一批喇嘛;真正毀壞「西藏婆婆媽媽之清白」,侮辱「全體西藏婦女」的,正是那些依著藏傳佛教教義,或是誇大自身證量法力,而以西藏婦女為「佛母」「明妃」,假言「雙身修法」,其實是逕逞淫慾的的喇嘛、上師,領導者正是達賴喇嘛
執行長表示:「正覺教育基金會」正是最先直心站出來撥亂反正,以法義釐清正邪的照妖鏡,讓藏傳佛教的妖魔現形,才能全面而且從根柢解救西藏的婦女同胞。西藏的婆婆媽媽們若是於此有知,必定對此感恩戴德,而且可以永遠離開達賴喇嘛所率領的喇嘛教的蹂躪,何勞藏傳佛教人士假借婦女的名義「打人的譁救人」,真是豈有此理?
執行長更指出,刁滑的撰文者實際身分不知是喇嘛還是其本地信眾,居然托言以居留台灣藏人的口氣發聲:「幸運的是,我們有機會能以台灣為我們安身立命、託付子孫後代的第二故鄉,並在台灣多元文化的環境下享受尊重,享受自由民主,感受台灣人民對流亡難民的親切和善與友好,在這片自由的土地上,我們和台灣人民水乳交融,生活幸福。我們因此感恩台灣,並像熱愛雪域西藏一樣地熱愛寶島台灣。」執行長表示,如若真是這樣,就應該融入台灣的民主自由社會,把你們信受且弘傳的藏傳佛教專制與邪淫的面目攤開來,接受公眾的檢驗和輿論的評判;不要再三以「雪域」裡一手遮天的心態矇瞞,也不要在台灣訴求民粹製造對立以求自保。執行長更清楚的敘述,藏傳佛教不該矯法自稱佛教喇嘛不該性侵婦女,各藏傳佛學中心也不該無止境的聚斂錢財後,送給達蘭薩拉去從事政治的顛覆和社會的陰謀破壞;已入境的藏傳佛教人士,也不該故意撩撥島內的政黨對立,並挑唆兩岸的政軍緊張。
執行長表示,在藏傳佛教真正開誠而徹底改變之前,他們是不值得台灣社會信任的。他們口中雖然說著:「感恩台灣,並像熱愛雪域西藏一樣地熱愛寶島台灣。」但是其蠍子的尾巴正暗暗舉起,就像是伸過來交握的手;只消何時冷不防,它們一定狠狠的螫下,並灌注進濃濃的毒液,台灣民眾豈可不防?(採訪組報導)20111130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2011年11月28日 星期一

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慧覺的「帽子戲法」--密宗外護的野干鳴‧之二十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表示,對人稱美讚歎叫作「戴高帽子」,對別人作不實的描摩或抹黑,也叫作「扣帽子」。如果接二連三不斷的無中生有,那就是嚴重「非理性」行為了。慧覺謬文到了尾聲,這種特色愈益明顯,我們且看慧覺謬文末段的「帽子戲法」。
慧覺原文第二十段:「戒學說,愚昧無知,輕蔑教義,言行輕率,精神瑕疵的連續,構成墮落之門,導致惡行。而這四種情況,臺灣“佛教正覺同修會”,無一不具備。應該說, “正覺”和佛教的真正理念,風馬牛不相及,不過,一定要把“正覺”和佛教聯繫起來的話,他們倒有點像打入臺灣佛教的地下中國共產黨。」
一開始,慧覺就丟出四頂大帽子:「戒學說,『愚昧無知』,『輕蔑教義』,『言行輕率』,『精神瑕疵』的連續,構成墮落之門,導致惡行。」執行長表示,僅是慧覺這種不經舉證、查驗、研究、討論,便武斷的指控於人,就已經不合乎任何正常的「戒學」了。舉例譬喻:「如果我們偶遇野犬狂吠,不必學樣向牠吼回去,只要把它的原音錄下再播放出來,就能把牠嚇跑了。」只要依照慧覺所指責別人的名目,把正覺基金會所有的弘法書冊、文宣、報導和前此的十九段慧覺謬文的評論中,雙方的言行陳列出來做一個對比,事實就很清楚了。
關於「愚昧無知」方面,慧覺「愚昧無知」有很多:對於佛教三乘菩提法義無知、對於西藏歷史及社會結構狀況無知、對於藏傳佛教與譚崔瑜伽系出同門無知、對於藏傳佛教源出印度教性力派的史實無知,對於藏傳佛教本非佛教是刻意冒簒之事實無知、對於藏傳佛之無上瑜伽是以修雙身法求「即身成佛」的「法義」無知、對於藏傳佛教內容諸多「密意」無知、對於藏傳佛教喇嘛所犯下性侵婦女的事實無知、對於媒體普遍報導喇嘛性醜聞事件一概無知、對於正覺所做之種種摧邪顯正匡救時弊努力無知、對於無根毀謗賢聖善知識之地獄惡報無知、對於信受並護持邪惡藏傳佛教所招致之現法後法苦業苦果無知……乃至對於人情世故應對禮節無知、對於邏輯、語言之正常運用無知等等,實難盡舉。
正覺基金會——凡有弘法、論義、乃至報導、文宣,無不引證經論舉證事實,資料無不公開,力求真知普及,務求能利他,使自他同獲利益共得智慧、知見之增上。
其次「輕蔑教義」方面:
慧覺——污衊世尊釋迦牟尼為密宗偽佛「普賢王如來」化身,所有言說從不引證經教,甚至不查證「密續」,概由上師教導或藏傳佛教文宣資料作為其發言依據,妄謂顯宗的修證不如金剛乘,妄號「佛陀和菩薩都被稱為金剛手」,妄說法義及其傳承,妄說戒學,以及輕謗正法善知識言教……種種「輕蔑教義」事證俱在。
正覺——所言必根於聖教經論,完全依止並尊重釋迦世尊的教義,至於對藏傳佛教義理及期造作之評判,更係摧邪顯正之弘護正法的大願大行,是「破除非義」而救護被喇嘛教誤導的眾生,與所謂「輕蔑教義」完全無涉。
再來,有關「言行輕率」方面:
慧覺——撰文本身少見如理作意,多用挑釁、人身攻擊等語言;各段落之間也看不出前後相關的邏輯聯結,往往想到哪裡就寫到哪裡,呈現跳躍式述說的語無倫次現象;該其發揮時卻不發揮而用反問,該向人請教時卻反而高調謬放厥詞;將法義辯論及辨正,和政治主張作不倫不類的聯結,妄作不貼切又無意義的譬喻而想要舞文弄墨……全都是慧覺「言行輕率」的實際表現。
正覺——如前所言,凡有言行必根於聖教經論,完全依止並尊重教義及相關應持守之戒律,辯論或辨正法義時都如理如實,並反覆為人闡明;評論他人時從來不作人身攻擊,只對事、理之謬誤加以導正。凡有舉例也都反覆查證,並列舉出處、加註甚至附上網址供人查證以昭公信。「正覺」所言所行,毫不苟且輕率,此正與慧覺不同。
最後說到「精神瑕疵」方面:
慧覺——言語浮泛心態躁動,從以上各段原文轉載,便可一窺端倪。此外慧覺思路欠通,行文論述往往違背正常邏輯推演,總是先有結論再套陳詞;論至後末又常出現情緒語言,論法時亦常將不相干的世俗經濟、政治名詞混淆其中;及如本段最後,更似恨意無限,令人思之不解:慧覺既然是學佛、求真理之人,正覺為他辨明真理事實以後,慧覺應該歡喜,何恨之有?最後只能歸類慧覺為有「精神瑕疵」者。
正覺——正覺兩會(正覺同修會、正覺基金會)自平實導師以下人員,莫不修學釋迦文佛正法平實導師自有無生法忍道種智之智慧證量,各位親教師乃至會中諸多證悟菩薩,亦都有其各各不同之般若智慧,持戒功德與轉依自心如來藏,而於六塵萬法無為無作之功德受用,行止之間自有威儀庠序;縱使會裡的學員與義工們,亦莫不有導師施設教導之「無相念佛」功夫,身安心淨,與慧覺之「精神瑕疵」煩惱躁動不可並而同語。
張執行長比較到此,特別慈悲提醒慧覺「若得不招無間業,莫謗如來正法輪。」慧覺輕忽因果,輕率而出謗言,謗佛謗法謗善知識之外,又謗翻了一船正覺會裡的大乘勝義僧和清淨念佛人;若不及早醒覺,趕快日夜佛前求懺悔,則恐怕來日大有殃在。
慧覺話聲:「戒學說…(以上四種)…的連續,構成墮落之門,導致惡行。」這些話栽在正覺的頭上既然行不通,慧覺正好收回作個自我反省:無則嘉勉自己,有則痛改前非。以免為慧覺自身「構成墮落之門,導致惡行」
既然有了以上的分析和釐清,「而這四種情況,臺灣“佛教正覺同修會”,無一不具備。」藏傳佛教慧覺現在硬要栽向別人頭上,不免有些心虛手軟,那就一頂一頂地對準自己腦門當頭罩下,並得嚅嚅地自我開解:「而這四種情況,藏傳佛教慧覺我本人,無一不具備。」
因此,當慧覺宣示:「應該說,“正覺”和佛教的真正理念,風馬牛不相及,」這頂帽子「應該說,『慧覺』和佛教的真正理念,風馬牛不相及」。
如果慧覺不服,就應該還原真相說:「應該說,『藏傳佛教』和佛教的真正理念,風馬牛不相及。」這樣至少說了一句真話
可是慧覺緊接著又開始羅織另類更惡毒的無根毀謗:「不過,一定要把“正覺”和佛教聯繫起來的話,他們倒有點像打入臺灣佛教的地下中國共產黨。」
執行長搖頭表示,慧覺還沈迷在半個世紀前的台灣「白色恐部」時代中,至今不能自拔;正覺出世弘法以來近20年,一向只在佛陀正法上用心、只問義理的正誤黑白、只想著如何利益眾生,從來也沒有過問、理會世間法上政治的點滴;沒想到藏傳佛教會給女信徒的丈夫戴「綠帽子」,如今戴帽子高手的徒子徒孫慧覺,竟然還會公開給人罩上「紅帽子」。歷史上藏傳佛教中的法王仁波切,心地險惡手段毒辣,不信的話,慧覺可以看看十四世達賴喇嘛,用何種手段對待養護自己長大的親教師熱振活佛;從慧覺言行上看來,還真是頗有達賴對付其恩師之風。
誰在從事分化社會,破壞倫理法治,民眾都漸漸清楚了;藏傳佛教存在的陰影,他們想要利用政治力切入華人文化圈,製造猜疑、分化、對立、混亂,從中謀取自身利益的用心昭然若揭,正覺絕不接受,海峽二岸的同胞們也絕不會被欺瞞!
慧覺謬文最後一句話大可修正為:「不過,『慧覺』一定要替『中國共產黨』把『藏傳佛教』和佛教聯繫起來的話,他們(藏傳佛教)倒有點像打入臺灣佛教的地下邪教。」
最後,為了慧覺這不到3000字的謬文,明顯的扭曲事實誤導大眾,正覺基金會不得不用了20篇報導來作導正,可見邪教真是害人不淺啊! 但是如果因為這樣的析辯,能使讀者辨正了假相真理的面貌,則「正覺「慧覺」不啻共做了一場莊嚴佛事,以慧覺謬文作為緣起,也是殊勝而有功德的。因此,基金會願念在「慧覺」與「正覺」有「近名之雅」,特為歌唱「打油詩」一首相贈:
「慧覺」不覺有「本覺」,
「始覺」難證墮「幻覺」;
「錯覺」可以輕「覺法」,
遂將「妄覺」謗「正覺」。
勸汝「猛覺」己「未覺」,
依止賢聖「隨分覺」;
「自覺」「覺他」「覺行滿」,
三祇期證「究竟覺」。
也希望慧覺能藉此於真正佛法有個入處,並能將原本的惡因緣轉化成為善因緣,使這一場莊嚴佛事可以因圓果滿。
張執行長於是帶領採訪組迴向:「願以此摧邪顯正的殊勝功德,迴向慧覺及其餘迷途者,及時醒悟生起慧覺,遠離藏傳佛教之誤導、傷害,回復正常思維與生活;進而有緣得蒙正法善知識攝受,修學佛法早證菩提。」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採訪組報導)20111128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真心新聞網:到底它是不是佛教?修不修雙身?(回應「在台西藏人福利協會」謗文5 之4)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經過冗長的所謂「佛法釋義」和「道次第堆疊」,以「在台西藏人福利協會」具名發表的「西藏人駁斥蕭平實對西藏佛教污衊攻擊」一文,總算進入主題開始面對社會的質疑,進行苦心卻孤詣的自問自答:密宗不是佛教嗎?」「西藏的密宗雙修嗎?」當然其內容少不了一貫的狡辯與攀誣,卻也一路「漏餡走光」自露馬腳,令人覺得梯突而忍俊不禁。
藏傳佛教人士首先以善無畏80歲抵達中國,唐玄宗親往迎接。以及金剛智的印度弟子不空三藏等在中國弘傳密宗,並為唐玄宗、肅宗、代宗三代之帝師等歷史事件來論證密宗佛教。張執行長則表示,古代「印度密宗」並不等於今日的藏傳佛教,善無畏等人是由那爛陀寺直接來華,成為唐密而非藏密,與藏傳佛教何干?況且探討佛教弘傳的史實與現象,並非「存在的即是真理」;政治人物敬教尊師,有許多是為了拉攏民心、造勢作秀乃至政教利益的台面下交易,知今即能鑑古矣。謗文撰述者舉證了半天,其實完全不能證明這些與藏傳佛教,尤其是與其荒唐法義有什麼關係。
謗文上說:「就顯密二教而言,善無畏、金剛智、不空所立的教相教判是:「顯教是三乘教,密教是一乘教;顯教是漸教,密教是頓教;顯教是權教,密教是實教。」日本空海法師說:「整個佛教的終極妙理在於密教」。英國佛教學者約翰•布洛菲爾德說:「我把金剛乘(註2)視為人類思想發展最絢麗的花朵之一。」執行長指出:所舉都屬多位外道或是邪見者的錯誤認知,或是主觀之一偏。諸如:唯一佛乘本是指《妙法蓮華經》〈方便品〉中所開示佛菩提道是唯一佛教,三乘菩提是從唯一佛乘中分析為三;是因為眾生智慧不夠,無法理解大乘佛法的佛菩提,不得不分析為三乘菩提,令眾生易於理解:「舍利弗!如來但以一佛乘故為眾生說法,無有餘乘若二若三。」「諸佛以方便力於一佛乘分別說三」、「佛自住大乘,如其所得法,定慧莊嚴力,以此度眾生。」清楚說明「一乘教」是佛自住大乘的佛菩提道中,並以方便施設三乘為眾生說「如其所得法」的大乘佛菩提道;並不是喇嘛說的「金剛乘」。「在台西藏人福利協會」其餘對漸、頓、權、實也都誤解錯說,冷灶添濕柴起不了真火候,不值得深辯。除非他們還想在這上面亂說一氣,我們再來加以辨正解析。
「在台西藏人福利協會」謗文中,對於世人的質疑也是不打自招:「有一些現代專家學者根據現有資料,以實證方式宣稱佛教密宗是西元前後興盛的,暗示密宗不是佛教原有的。把學術和信仰混為一談是非常錯誤的,對無法實證的精神領域之研究完全闕如、非關信仰的學者而言,這可謂是一家之言。」執行長讚歎,這真是「德不孤,必有鄰」,可見對於「藏傳佛教佛教」正確論述,早已在學術界展開而終將成為普遍的共識。藏傳佛教人士欲以「無法實證的精神領域」來規避檢驗是行不通的,因為人家是在作「佛教傳承源流」的史實考證和比對,是作歷史上的學術研究;一切講求史料和證據,不是什麼「無法實證的精神領域」,不容藏傳佛教規避到「信仰」領域中作縮頭藏尾的閃躲。
對於藏傳佛教特色之一的密咒,謗文也作了「夾帶闖關」式的辯解:「實際上,不僅有經文顯示佛祖時代使用密咒的事實,而且在顯宗中夾雜密咒的經典更是俯拾皆是。即使在部派佛教時代的《四分律》和《十誦律》中,也有與密咒相關的內容。」對此,執行長指出,經律中的密咒都是佛陀金口宣說作為佛法大義的真言總持,自有龍天以護法,故能神用無方;譬如《楞嚴經》中之楞嚴神咒,正為破壞藏傳佛教淫魔及驅逐邪祟最有利者,試問藏傳佛教人士有能持、敢持者否?相反的。藏傳的假佛教所持咒語多為印度教以及苯教的鬼神感應密咒,乃至有性力派專持咒語,如其所謂「百字明」、「六字大明咒」者便是;尤其是六字大明咒,其內容竟以摩尼寶珠(喻男性生殖器之龜頭),置於蓮花(喻女性生殖器)內的邪言淫語,令眾生反覆誦念,以達催眠洗腦之效果;其毒害眾生至今尤烈,怎麼可與佛所宣說淨咒同日而語?
謗文說:「本來顯宗般若乘和密宗金剛乘是大乘教的兩個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密宗是顯宗理論的進一步昇華,走向更透徹的必然產物。猶如從小乘有部的諸法實有,逐步走向大乘唯識的境空識有、到中觀的萬法性空一樣,其認識逐步深入、境界逐步開闊,完全合乎邏輯的發展。」執行長表示,佛法般若和密宗的所謂「金剛乘」,不論意義與實證內容上,分明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藏傳佛教將之任意稼接,法義錯亂混淆成為一攤糨糊,更遑論什麼「進一步昇華」;全是藏傳假佛教一廂情願的妄想,正法中從來無人承認,只有凡夫無知才會認同。小乘和大乘是義趣不同的兩種菩提,所攝受的眾生根器與種性也截然不同,如何能夠互相「逐步走向」?執行長更質疑,若不安立五位百法,出生萬法諸境攝歸八識心王,僅提出籠統一句「境空識有」的名相而非實證,則如何慧解唯識深意?果然,文中隨後說到的「萬法皆空」正是斷滅邪見,如何會是正法的中觀?更何況世尊第二轉法輪暢演般若,第三轉法輪才揭示唯識,如何藏傳佛教顛倒次第,竟然是先學深妙難懂的唯識增上慧學,再學較淺的中觀總相般若;還說什麼「認識逐步深入、境界逐步開闊」,足見密宗金剛乘根本是錯會佛法「完全不合乎邏輯的發展」,只是附會佛教的外道雙身法藉著佛法名義冒名上市。
法上的實義說不通透,藏傳佛教就開始故弄「玄虛」:「若深入精細地探究大乘經論,就會發現顯宗經典在輪迴轉世和物質的人體與非物質的意識之間的關係問題、所斷粗細障與能斷意識的粗細分分類問題、以及有漏的身心轉化為無漏智慧身等方面,似乎有言而不詳、意猶未盡之處。若接著繼續研究密宗,就會認識到在顯宗經典理論的山窮水盡之處,密法展現出一條嶄新的金光大道。」執行長敬請大眾詳讀細思以上文字,這些大乘經論裡不可能出現的,甚至文字表示都詰屈聱牙的偽科學、謬玄學,只是用一些語言文字堆砌出來的空泛說法,哪裡會是佛法中依至教觀行所得的正知正見?佛法第一義諦就是證悟法界實相理體第八識如來藏,而不是「在台西藏人福利協會」所說的個人意識中的虛相戲論。藏傳假佛教這些錯誤荒謬的觀念真的能「展現出一條嶄新的金光大道」嗎?還是藏傳佛教藉此「展現出一條嶄新的『金光黨』大道」,來欺世聚斂誤信其為佛教正法之信眾們的錢財?由以上處處破綻的戲論中可知,藏傳佛教斷然不是佛教
關於謗文中的此段文字,第二個要探討的子題是「西藏佛教雙修嗎?」撰文者說:「西藏密宗的教授傳播,強調對上師的皈依,因為沒有上師傳授,就不可能得到法脈傳承和灌頂。而密宗經典裡很多名詞所表達的都是隱伏義、象徵意義,若得不到開密上師的秘訣,單從密法經典書籍中的文字表面是決然無法得知真實的涵義。同時,由於佛教密宗只傳授給萬中選一的具根器之弟子,而金剛乘部教義——特別是無上密,屬於不得公開的秘傳、密修之法,如若公開談論,將會犯下違背師徒三昧耶的戒律。」
執行長指出,從撰文者以藏傳佛教人士的立場,所寫下的以上文字不難看出:
1.西藏密宗的密法傳授,是由上師密傳的。
2.密宗經典有許多是隱伏義、象徵義,若無上師「開密」,外人不得而知。
3.「金剛乘教義」為不得公開的秘傳,故要擇人而授——特別是無上密。
4.密修之法,如若公開談論,將會犯下違背師徒三昧耶的戒律。
執行長建請社會大眾仔細思考,藏傳佛教於此,是在斷然否認有雙修法?還是迂迴以詭詞做防火牆,準備鋪陳下文的:「藏傳僧眾因擔心洩密犯戒而不敢申辯,只好忍氣吞聲,不予理睬。這樣就給了那些刻意污衊西藏佛教者以歪曲謾罵的可趁之機。」執行長指出,這正是傳佛教人士得了便宜還賣乖,正因為它的教義名詞隱晦黝暗,密宗的多少邪惡不法都隱藏在其中;也正因為它的噤口制聲,使得千年來的穢污悶在藏傳佛教人士身心之中,信眾想要外宣也無由可得,想離開藏傳佛教又不敢行動,成了一個佛教界內外都不敢輕易去捅的超大馬蜂窩。他們還可以平白反咬質疑的人一口:「因此之故,許多沒有信仰的教外之人,憑著世俗教育的知識,對密籍的文字根據表面的世俗概念含意,胡亂解說、乃至於誹謗攻擊。」執行長說:這就叫作「惡人先告狀」。喇嘛本是淫人妻女的惡人,經過這麼一番狡飾以後倒成為好人了;被姦淫的女信徒本是受害者,當她們被騙以後基於正義感而出面指認以後,倒反而成為「犯下違背師徒三昧耶的戒律」的惡人了。
撰文又說:宗喀巴達賴喇嘛等最偉大的上師們,基於傳承法脈的需要,都會講授這些傳承以延續經典法脈,因此會強調:『我格魯派除智印外絕不可修業印。』」執行長請大眾想清楚,他們這樣說,代表格魯派有沒有「修業印」的法「傳承」?有沒有「代代弘傳」這個法「以延續經典法脈」呢?撰文者又說:「由於語言文字的障礙,譯者在翻譯這些密宗術語或概念時,因英文或中文都沒有恰當的對應詞,常常就用近義詞來表達,因此造成誤解。比如,所謂『精液』,在密續經典中的外延遠較世俗定義廣泛,但中英文概念中沒有相應的詞彙,翻譯時只好以比較接近的概念來表達,有時這也會給社會大眾造成誤解。」執行長反問,此處大眾如何誤解?把精液改稱「白菩提」「明點」就不是「精液」了嗎?那麼大眾認為藏傳佛教「修業印」(與女信徒合修雙身法時,跟「精液」或其同義詞究竟有沒有關聯呢?這不正是藏傳假佛教欲蓋彌彰之說詞嗎?
撰文者又說:「綜觀蕭平實們指責西藏佛教雙修的理由不外以下三點:有關無上密續中的雙修問題、所謂喇嘛緋聞或性侵問題、有關佛父佛母交合之圖像問題。本來這三者是風馬牛不相及,但蕭平實就是有本事將三者牽強附會連結在一起,其無知無畏,實在令人不勝唏噓。」執行長指出,有什麼樣的邪教,就有什麼樣的圖騰和弘教運作時的現象與偏差,事實勝於雄辯。這裡倒不如說是藏傳佛教人士「就是有本事將三者牽強附會,將三者硬生生拆解成『風、馬、牛』三件『不相及』的事,其「蠻橫」無畏,實在令人不勝唏噓。」
對於有關無上密續中的雙修問題,撰文者是這麼說的:「無上密續經典就介紹了以雙身大樂修法開啟中脈的修行法,亦稱『業印修法』。這種修行法是這部經典所介紹的諸多產生大樂的方法之一。理論是陰陽二體結合、促使在生理和心理、氣脈上產生特殊變化,激發深層細微智慧的修行方法。在西藏佛教中,這一法脈的傳承有觀想和實修兩種。但不論觀想傳承或實修傳承,都絕非淫樂行為。」執行長請讀者大眾好好評估一下,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雙身大樂修法」,「不論觀想傳承或實修傳承」是不是淫樂行為?正統佛法三乘菩提之中,有沒有這種在虛妄五陰身心上,用這許多心思的「開啟中脈的修行法」
謗文又說:「更主要的是,受戒的僧眾是不會實修此法門的。僧人保有僧戒是其修身的根本,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允許壞此淨戒,即使修無上密也不允許開此淨戒。因此,受戒僧人在修此法們(按:應是法門)開啟中脈時,只許採取內修烈女火等方法。絕不允許業印實體修法,更沒有實修的傳承。即使受過僧戒後受菩薩戒和密戒者,也必須以遵守別解脫戒律為優先。」執行長表示,千萬別相信這些言之鑿鑿的廢話,因為宗喀巴在《廣論》中規定喇嘛必須每天要與女人合修雙身法樂空雙運,否則就違犯密宗自設的三昧耶戒;「在台西藏人福利協會」還謊稱「絕不允許業印實體修法,更沒有實修的傳承」;如今達賴喇嘛不就奉承宗喀巴在《廣論》中的教導而公然寫在書中弘傳著嗎?在藏傳假佛教中,關於「壞此淨戒」「開此淨戒」,早有一套他們自圓其說的「老梗」;尤其是藏傳佛教中宣稱高於佛教其他戒律的所謂「三昧耶戒」,正是為「雙身修法」大開淫戒而施設。因此,藏傳佛教一向對外宣傳:「我們沒有破戒的喇嘛。」因為早已藉自設的三昧耶戒而開戒了嘛!正統佛教裡受了密宗三昧耶戒而暗中修學密宗的法師們,縱使真破戒的也不會承認,更不敢公開懺悔;因為違背「三昧耶戒」或是公開了秘密,是要下「金剛地獄」的呀!嚇死人了!
接下去謗文又說:「至於受菩薩戒或密戒者的行為是否犯戒,端視其發心動念等具體情況,不能一概而論。在利眾大悲的發心下,即使殺生等根墮戒也可以成為圓滿八萬大劫的資糧。」張執行長揶揄說:藏傳佛教「乘」名「金剛」,轉身倒是「柔軟」得可以。這「發心動念」「不能一概而論」,其實就是說:藏傳佛教喇嘛「在利眾大悲的發心」的自由心證之下,殺、盜、淫、妄都「可以成為圓滿八萬大劫的資糧」;人前義正辭嚴,轉身就「施設方便」,這樣的硬拗,大眾還要繼續聽他們扯下去嗎?
謗文又說:「君不見一大把年紀的蕭平實,自號導師,他在藏傳佛教浩如煙海的經典中,不見佛意,而只看到『性』字!」執行長表示,這不怪導師,反而藏傳佛教要反躬自省,為什麼在他們「浩如煙海」的偽經密續中,全都是外道邪知邪見而僭稱佛意?在一大堆的「勇父」「佛母」「明妃」「杵蓮交合」「金剛引水」「等至」「樂空雙運」的曖昧名相和邪法實修之下,不但導師看到藏密「經典」中只是「性」,全體正覺同修會學員和學術界專家們也都看到一個事實:藏傳佛教所有法門處處都離不開性愛;而經過名相「解密」後,絕大部分正常讀者也都會看見其中到處都是「性」啊!
對於藏傳佛教以「五肉」「五甘露」等不潔之物為供品,謗文也有解說:「在無上密中,將被印度教婆羅門視為『穢褻不淨』的『五肉』『五甘露』經加持後轉化為清淨甘露,這也是對世俗不淨觀的一種善巧顛倒方便法門。實際上,在會供時,那些『五肉』或『五甘露』當然並非實物,而是用茶酒或藥草等代替,或以咒文觀想生成。」既然是可用代替物或是觀想,那就是非必要之物,修供養就不能以清淨之物「代替」或是「觀想」嗎?為何一定要以精液等極不淨物來觀想供飬呢?執行長籲請讀者大眾想一想:這一種他們口稱的「善巧顛倒方便法門,究竟是「不淨觀」,還就只是「穢褻不淨」
謗文又說:「因此,看到密續經典有與『智母』『交合』『精液在脈絡中移動』等文字,就以為是性行為。看到『五肉』或『五甘露』等文字,就望文生義地闡釋,強不知為知,正是那些教外不懂密教者攻擊密宗時常會犯的無知的錯誤。」執行長直斥,藏傳佛教一再如此顛倒說詞,來為自己邪曲的的法義狡辯,請問這叫世人要如何維持字裡行間文字名詞的正常認知?就如賊人當面作惡又要在場的人蒙眼說沒看見,蠻橫得不得了。
為了強辯喇嘛雙身法教義強制女信徒合修雙身法的緋聞或性侵問題,謗文如此拉人下水:「但正如世界各宗教都可能會出現這類令人遺憾的事情一樣,只要是神智正常的人,相信不會因此懷疑這些偉大宗教的教義,也不會因此懷疑這些宗教信徒的高尚情操和品德。」顯然是要把世界各大宗教作「幫派式」的切割,統統拉下水為藏傳佛教一起攪混一池水,好模糊道德和法律的檢驗、判定,好讓自己來摸魚、潛遁。世界各宗教容或都不免發生宗教性侵事件,但是若然發生,終不易長時間護短,並且其信徒與神職人員也莫不引為慚恥,至少在事發當時不會標榜為「宗教信徒的高尚情操和品德」,反而必定會檢討痛省。只有藏傳佛教在其自炫的雙身法「偉大宗教的教義」中,明載著「男女雙修」,而且是「即身成佛」的不二法門,如此一來號稱「出家」的眾喇嘛們,想要修行成佛又苦無「助道伴侶」時又該如何?所「幸」其教義的邪教導,加上邪戒又曲意成全,將出家人與女信徒的交合「除罪化」,而且宗喀巴在《廣論》中還說:為了獲得女人合修雙身法,必要時也可以殺了女人的丈夫,這是無罪的。於是「性交無罪,性侵有理」,喇嘛們才會一而再的「出現這類令人遺憾的事情」;所以說,「只要是神智正常的人」,都會深深懷疑喇嘛教的詭異背德教義。
謗文拉人下水,除了遍「拉」世界各大宗教,還猛「推」其自己人,竟把那個自稱叫「多傑羌活佛」的外道義雲高,莫名其妙的和正覺同修會聯結在一起。執行長指出,這個藏傳佛教外道十多年前在台灣毀謗善知識,被正覺同修會寫成《菩薩正道》一書加以辨正破斥,始終無法辯駁,因此在臺灣銷聲匿跡。多年來同修會再無支字片語理會過此人,也沒有興趣知悉此人流落何處。倒是藏傳佛教眼紅於其吸金手腕,以「置入性行銷」手腕去評判「多傑羌活佛」身分而認證其真假,並與之互爭其在藏傳佛教中的正當性。自己想要「清理門戶」的時候竟然「以鄰為壑」,把自己不要的掃到別人家門口栽贓抹「絳」(喇嘛袍為絳色),令人不齒也凸顯藏傳佛教人士理盡詞窮,盡扯閒雜無聊至極。
拉完相忌的同行共葬以後,謗文又開始拉其祖師墊背,說是「做為瑜珈行者,他們中的一些人有娶妻生子,他們的妻子雖然也被尊稱為『佛母』或是『空行母』,但那僅僅是一種尊重的表示,就像台灣人喜歡稱小孩為小菩薩是一樣的,與所謂的雙修等沒有任何關係。」執行長表示,所謂「尊稱」自然應該捨鄙趨雅,選用的名相也應該名符其實;「佛母」「空行母」若用於藏傳佛教所謂「在家」祖師的夫妻之間,別人無可置喙,也沒什麼意見;但是藏傳佛教要如何說服信徒和社會大眾,其祖師伉儷們以此相稱,或以此稱呼其配偶以外的信眾,就可以宣稱「與所謂的雙修等沒有任何關係」?是否撰文者亦喜歡其女眷被上師像「稱為小菩薩一樣的」「尊稱為『佛母』或是『空行母』」,而撰文者竟會認為「那僅僅是一種尊重的表示」而欣然接受?如果此問撰文者拒絕接受或覺得蒙羞,甚至因此勃然而怒,那麼藏傳佛教有沒有雙修就很清楚了嘛!
談到「有關佛父佛母交合之圖像問題」,那就更能顯出藏傳佛教誨淫的本質和硬拗的不堪了。謗文中說:「西藏佛教中,有佛與佛母交合的塑像或唐卡等,表現的是大乘佛教悲智雙運的涵義,與無上密續的男女雙修並沒有任何關係。」執行長反問,若是真的「沒有任何的關係」,那麼萬德莊嚴的佛陀形象,為何要雕刻或是畫得如此猥瑣不堪?世界各民族所有人倫上的兩性交合事體,無不是掩門閉戶才進行的,怎麼只有藏傳佛教把正在作這種淫行的「他們」供上佛龕、掛上壇場?在正統佛教中,任何佛陀造像,頂多再加上協侍菩薩,莊嚴地侍立身後二側,早已完全顯示「大乘佛教悲智雙運的涵義」,哪裡須要藏傳佛教既貪慾樂又貪頑空而以此「雙運」的「AV版」圖像呢?
謗文繼續瞎扯:「密法以生命的誕生做為一種表現手法,以男女本尊交合這種最直觀的圖畫形象,傳達如父母結合(缺一不可)可產生新生命的喜悅一樣,兩種修行方式或觀念的結合可產生新的境界或結果。在這裡,密宗關注的是『父母交合而產生新生命』這一事實和由此引申的意義,重點是只有兩者結合才能產生新的生命。而蕭平實卻只看到『交合』。」執行長對此感到有些啼笑皆非,並表示:藏傳佛教人士一會兒說是「表現手法」「直觀的圖畫形象」,公然說自己沒有雙身法而只是隱喻佛法;一會兒又說密宗關注的是『父母交合而產生新生命』這一事實和由此引申的意義」,顯然是真的有佛父喇嘛與佛母女信徒性交,因此而關心「『產生新生命』這一事實」。如此一來,藏傳佛教到底要歸類為「藝術類」還是「婦產科」?佛法斷欲去愛要親證的法界實相是「無生」,二乘菩提是斷欲而證得三果及四果也都是無生,而藏傳佛教卻在關心「父母交合而產生新生命佛法要去「體現」如來藏裡藏如來」,「實現」大乘菩薩道自利利他圓證佛果,而藏傳佛教卻在「表現手法」上妄用心思,二者的真偽高下豈不立判?
謗文撰述者不知自己鼠狼尾巴早已外露,還打算繼續現醜賣弄:「與顯宗所不同的是,顯宗是以文字表述,而密宗為了觀想等原因,用佛父佛母結合的圖畫等形式表現慈悲與智慧的結合。正如密續把本尊、護法以兇惡可怖面目出現,以體現象徵主義特點一樣,佛父佛母結合的圖畫所傳達的最直觀的信息是:就像父母結合(缺一不可)會產生嶄新的生命一樣,慈悲與智慧相結合也能產生解脫的佛果。僅此而已。」執行長指出,「用佛父佛母結合的圖畫等形式」來做「觀想」,這樣的「修行」只會修成彷彿「提前捨報」,在中陰身中看見來世有緣父母和合的情境現前,頂多種下來世仍在六道中輪迴的種子,連聲聞菩提中實證初果的斷我見智慧都不可得,何況與極重之欲貪相應,來世人身難保,畜生界有望;一般三寶弟子避之猶恐不及,藏傳佛教人士好端端的卻要拉著信徒們往下墮之路前進,真是何苦來哉?
執行長更進一步提示,若要作觀想,則觀想佛菩薩的清淨莊嚴也就罷了,藏傳佛教人士卻偏偏要去觀想「兇惡可怖面目出現」的「本尊、護法」,或是「父母結合(缺一不可)會產生嶄新的生命」而暗中生下喇嘛們的子女;並說是以這樣與種種六情五欲等煩惱心所相應的「體現象徵主義特點」,以這種凡夫的境界就奢望「也能產生解脫的佛果」。執行長表示,這些論點幾乎不必言語辯論,只要試想:若依謗文中所說,那是不是只要觀看、冥想驚悚鬼片中的的「兇惡可怖面目」和「AV影片」中的「精彩畫面」,就「能產生解脫的佛果」?執行長不禁再度搖頭,並無奈的表示藏傳佛教「佛父佛母結合」的解釋,以及「有無雙身法的論述,大概就真的如撰文者所說自相矛盾而「僅此而已」了。因此,執行長代替藏傳佛教提出結論:藏傳佛教中的確有雙身修法,而且在其扭曲錯亂的意識中,竟以為雙身法「也能產生解脫的佛果」,根本違背佛陀的教示,千年來就一直如此誤導眾生沈淪生死,早就該將它們踢出佛教之外了。(採訪組報導)20111126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2011年11月26日 星期六

真心新聞網: 藏傳佛教密宗的障眼法--第六則─金剛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藏傳佛教密宗對「金剛」這個名詞情有獨鐘,對於「金剛」的解釋也都別出心裁,例如:「金剛杵」、「金剛地獄」、「金剛乘」。
藏傳佛教密宗自己施設一個「金剛乘」來高抬自宗,意思是說,他們的「金剛乘」比之於佛教的三乘菩提還要高出一等;又施設了一個「金剛地獄」來恐嚇密宗信徒,以免信徒不慎或故意講出藏傳佛教雙身法的祕密,然而這個地獄在佛教的經典中根本不存在。韋陀菩薩手中所拿的降魔「金剛杵」,藏傳佛教密宗將之指稱為男性的性器官,簡直是離譜。
藏傳佛教密宗很喜歡使用「金剛」二字,卻不知道「金剛」是什麼意思。在佛教經典中有了義的《金剛經》,《金剛經》中所闡述的金剛法是「金剛心」如來藏;此如來藏「心」堅固而無法被任何人破壞,因其常住不壞的自性而立名為「金剛」。如來藏金剛心乃真實存在,本來而有,不生亦不滅,自性清淨涅槃,所以「金剛心」如來藏,乃是一切眾生本來而有,自性清淨本來涅槃;但因含藏許多的染污種子,必須透過參禪來了知祂的存在,再經過悟後努力修菩薩行來淨化其染污種子,最後才得以成佛。
反觀藏傳佛教密宗所說的「金剛」,乃落入物質法;物質法脆弱不堪,無法稱為「金剛」。譬如,藏傳佛教密宗所說的「金剛杵」,乃是暗指男性的「性器官」,只因為在與女性信徒交合時能夠保持堅挺不軟而稱為金剛;但這是男人身體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根本不堪一擊,不該稱為「金剛杵」。更何況,男性的「金剛杵」也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有所變化,才會有許多男人四十歲以後就必須借助「威而剛」來能回復昔日雄風,顯然是會衰老而失去堅挺自性的,怎麼能說是「金剛」!
藏傳佛教密宗所說的「金剛地獄」,則是一個不存在的東西,只是作為恐嚇信徒要保守雙身法祕密之用;他們所說的「金剛乘」法義,永遠都無法使人證得三乘佛法的根本法義,乃是自己幻想超勝於大乘的「虛妄想」而已;而彼所說的「金剛杵」,更是不堪一擊。
由種種的跡象顯示,藏傳佛教密宗所謂的「金剛」,全部落入物質法,只是個人的想像,沒有一樣是真實的「金剛」法性。藏傳佛教密宗乃是附佛法外道,根本不知道佛教中所謂的「金剛心」如來藏,從來沒有金剛實質的法教,所以只好「李代桃僵」,胡亂用一些「金剛」名相,來籠罩一般初機的學佛人;其目的也只是要贏取他人的崇拜,吸收一些供養金及免費玩盡天下女人而已。(採訪組報導)20111124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2011年11月23日 星期三

Why is Tibetan “Buddhism” not Buddhism? - Part One of a Series Report -

(By Lin Yuyue of the True Heart News Interviewing Team in Taipei) Zhang Gongpu, CEO of the True Enlightenment Education Foundation, says that although Tibetan “Buddhism” carries the name of Buddhism, it is actually a non-Buddhist school. Although its doctrine carries many Buddhist terms, it has nothing to do with Buddhism. It has completely changed the true Buddhism to a purely heretic one. Therefore, Tibetan “Buddhism” is fundamentally non-Buddhism. It is because Tibetan “Buddhism” does not take Buddha Sakyamuni as the ultimate teacher to rely on. All beginners of Tibetan “Buddhism” are instructed to firmly believe that their root gurus are the same without distinction as Buddhas and are even asked to honor and obey their root gurus more than Buddhas.
CEO Zhang further explains that the Buddha of Buddhism is Buddha Sakyamuni, the primary teacher. He did attain his Buddhahood through realizing the true mind and seeing the Buddha-nature. Having attained his unsurpassed perfect Buddhahood, He wholly deserves the ten titles of the Buddha: The One Worthy of Offering, The One with Right and Universal Knowledge, The One Perfected in Wisdom and Actions, Well Gone One, Teacher of Gods and Men, The One Who Understands the World, Unsurpassed Lord, Regulating Hero, Buddha, and The World Honored One. He became a Buddha through the root dhyanas – the four-dhyanas. He has perfectly fulfilled the four Prajnas to become a Buddha: His eighth vijnana has achieved the Prajna of Grand Perfect Mirror; His seventh vijana has achieved the Prajna of Equality in Nature; His sixth vijnana has achieved the Prajna of Wondrous Observations; His first five vijnanas have achieved the Prajna of Accomplishing Deeds. He can start to teach Dharma to save beings right after becoming a Buddha. Everyone who has listened to the Buddha’s teachings can attain the pure dharma-eye (the First Fruition of liberation), and so on, including the Fourth Fruition of liberation as an arhat, and later, one might further become an enlightened bodhisattva who realizes True Suchness.
CEO Zhang continues: Tibetan “Buddhism” on the contrary claims it can make followers to “attain Buddhahood in a lifetime.” However, the term “Buddha” in Tibetan “Buddhism” refers to the “couple-body ‘Buddha’.” Both the male and the female of a couple can become “Buddha” through sexual intercourse. The process to attain Buddhahood in Tibetan “Buddhism” is not through practicing the four-dhyanas or through realizing the true reality of the dharma-realm, but through sexual enjoyment to achieve the “joyful couple-body ‘Buddhas’.” It is stated in the Buddhist sutra that a female body has obstacles that prevent her from becoming the following five beings: (1) a Brahma Heaven King, (2) Lord Shakra, (3) the king of Maras, (4) a Wheel-Turning Sage King, and (5) a Buddha. The Buddha states clearly that women possess these five obstacles; logically speaking, how can women “become Buddhas in a lifetime”? Besides, attaining Buddhahood is based on the wisdom of all seeds stored in the true mind, Tathagatagarbha. However, the teachings of Tibetan “Buddhism,” both the Svatantrika Madhyamika and the Prasangika Madhyamika, all negate the eighth vijnana Tathagatagarbha. They flagrantly violate the Buddha’s true teachings and openly claim that the conscious mind is the everlasting and indestructible mind. Therefore, this is apparent that the doctrines of Tibetan “Buddhism” have nothing to do with those of Buddhism and are all based on their own illusory and fallacious views.
CEO Zhang concludes: The fruition of Buddhahood, practice methods and sequence preached by Tibetan “Buddhism” have nothing to do with the teachings of Buddha Sakyamuni, the founder of Buddhism. No matter how Tibetan Buddhists argue speciously or brag about their close ties with Buddhism, they should not claim the obscene and filthy copulation games as part of Buddhist practices. If Tibetan “Buddhism” can claim itself as Lamaism instead of Buddhism, the True Enlightenment Education Foundation would not bother to interfere, nor would the Foundation have the right to poke into the promiscuous practices of Tibetan “Buddhism.” However, Tibetan “Buddhism” fools the Buddhist community and the public by claiming its obscene and devious practice methods as the way to “Buddhahood.” Everyone who has a sense of justice should step forward and expose their fraud. All dharma masters, monks, and followers of Buddhism should speak out against Tibetan “Buddhism” and expel this non-Buddhist, the Dharma destroyer, out of Buddhism. (Reported by Lin Yuyue) 20111121
Editor's Note:
This article is an English version of the Chinese edition published on May 30, 2011

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達瓦才仁愈描愈黑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藏傳佛教邪淫喇嘛貢噶仁千多杰仁波切(也就是台中聖德禪寺住持聖輪喇嘛),對女義工猥褻案爆發以來,迭有波瀾轉折,自由時報11月14日的新聞報導:達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董事長達瓦才仁昨強調,藏傳佛教絕不允許僧人與女性有雙修的行為,在台灣,有很多打著「藏傳佛教」或「密宗」名目者,在外招搖撞騙,像雙修、淫人妻這種就是騙術,卻讓藏傳佛教遭受很大傷害,若修行者對所修法門有疑義,可向基金會求證,是否為正統藏傳佛教的傳承者。此言一出,識者無不嗤之以鼻,從回應的留言看來,社會大眾也早已漸漸廣開見識,心中自有評判,不再相信藏傳佛教辯駁的鬼話。
自由時報 –  2011年11月14日週一 http://tw.omg.yahoo.com/news/%E8%81%96%E8%BC%AA%E7%96%91%E6%90%9E%E9%9B%99%E4%BF%AE-%E5%86%8D%E7%88%86%E6%AF%94%E4%B8%98%E5%B0%BC%E6%B6%89%E5%AA%92%E5%90%88-203343076.html
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指出,本會早已多次分析藏傳佛教每遇喇嘛性侵、性醜聞爆發時,自有一套脫身閃躲的處理模式和卸責諉罪的詭辯說詞,即所謂「否認、切割、轉移焦點、淡化」四部曲。正如藏傳佛教達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董事長達瓦才仁以往的發言一樣,先是「否認」,說「藏傳佛教絕不允許僧人與女性有雙修的行為」,然後「切割」說是「在台灣,有很多打著「藏傳佛教」或「密宗」名目者,在外招搖撞騙,像雙修、淫人妻這種就是騙術」,再然後「轉移焦點」順便「打人者譁救人」說「卻讓藏傳佛教遭受很大傷害」,然後信誓旦旦地說:「若修行者對所修法門有疑義,可向基金會求證,是否為正統藏傳佛教的傳承者。」使不知內情者信以為真。執行長預言:藏傳佛教這種公然的謊言說多了,以後大家聽久了都知道全是謊言,無人願意信受,藏傳佛教最後必定龜縮起來閉口噤聲,坐等事件「淡化」,才又重新出來跳樑。
執行長表示,如果正覺基金會只是後知後覺,就不會站出來為揭穿藏傳佛教真面目,和救護台灣婦女免於喇嘛宗教性侵而大聲疾呼了。偏偏正覺基金會算準了藏傳佛教一定會犯案不斷,老早就一再為藏傳佛教預記了他們「犯罪&脫罪」的模式和說詞;而藏傳佛教喇嘛們仍不知悔改,仍然在又見事發火燒眉睫時,不得不往當中跳;這正坐實了藏傳佛教教義的邪惡本質,導致在「性侵女信徒」這件事上再三累犯的醜陋事實,和犯後企圖掙扎脫困被人看破手腳的狼狽。因此,事件曝光後,藏傳佛教的狡辯,是完全禁不起分析,更得不到社會信任的。
執行長進一步逐句解析說明,藏傳佛教發言人辯稱:「藏傳佛教絕不允許僧人與女性有雙修的行為」,事實上傳佛教經典「密續」中最高成就的「無上瑜伽」正是藉著再三再四的秘密灌頂,以男女雙身實修「樂空雙運」,達到所謂「樂空不二」而成就,這是藏傳佛教對內對外都已公開的事實。就連現任藏傳佛教最高精神領袖的第十四世達賴喇嘛,在其所著的達賴喇嘛文集(3)──《西藏佛教的修行道》第56頁中都曾寫道:「在無上瑜伽續中,即使是第一步的接受灌頂,都必在男性和女性佛交抱的面前成辦。五方佛必須有明妃陪伴。……此外,密續提到在圓滿次第的修行過程中,行者在到達某一境界時,就要尋找一位異性同修,作為進一步證道的衝力。在這些男女交合的情況中,如果有一方的證悟較高,就能夠促成雙方同時解脫或證果。」白紙黑字鐵證如山。
而另一本著作《達賴生死書》則以:「具有堅定慈悲及智慧的修行者,可以在修行之道上運用性交,以性交做為強大意識專注的方法,然後顯現出本有的澄明心。目的是要實證及延長心的更深刻層面,然後用此力量加強對空性的了悟。」清楚的說明了藏傳佛教所說的「慈悲及智慧」不過是指「在修行之道上運用性交」,而其「對空性的了悟」,也還是指在延長性交中以此「強大意識專注的方法」把淫樂中的覺知心,當成了佛法究竟的證境,殊不知這種淫樂境界其實與佛法的實證全然無關----八竿子也打不著。藏傳佛教的祖師爺宗喀巴,更主張藏傳佛教「修行人」,必須二六時中(每天24小時)不中斷雙身法的實修,更在其密宗道次第廣論卷十四戌二〈時輪規〉中,竟然教誡其藏傳佛教中的上師和弟子 :「汝可殺有情,受用他人女,不與汝可取,一切說妄語。」因此,執行長表示藏傳佛教官方發言人的說詞純是狡辯,應該說為「藏傳佛教絕不允許僧人『不從事』與女性有雙修的行為」,才符合事實。而宗喀巴正是達賴喇嘛所崇奉的黃教創教祖師,達瓦才仁又正是達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的董事長,如今他在具有藏傳佛教正式法脈傳承的聖輪喇嘛爆出性侵醜聞時,出來謊稱「藏傳佛教絕不允許僧人與女性有雙修的行為,在台灣,有很多打著藏傳佛教密宗名目者,在外招搖撞騙,像雙修、淫人妻這種就是騙術」,仍是重施故計欺騙台灣人,這已證明達瓦才仁所說的這一類謊言都是不值得信任的,而他這一類謊言已經講過很多次了。
其次,對於藏傳佛教達瓦才仁所說的「在台灣,有很多打著『藏傳佛教』或『密宗』名目者,在外招搖撞騙,像雙修、淫人妻這種就是騙術」,張執行長表示,從目前所見已經曝光的歷年來藏傳佛教性醜聞、性侵女信徒事件,涉案主角絕大多數都是具有喇嘛、上師的身份,甚至都是經過認證的法王、活佛、堪布、仁波切,具載於報端雜誌,現臉於電視螢幕,這都是大家眼見的事實;基金會所發放的公益DM已舉證不少事實例證,網路上原文轉載國外各大媒體的有關報導更是不勝枚舉。執行長也慨嘆,藏傳佛教喇嘛們在接受人家禮拜尊敬、供養大把鈔票時就大方的予以認證;一旦性侵案東窗事發,便立刻翻臉否認,指責這些依照宗喀巴教導而與女信徒合修雙身法喇嘛是「騙術」,何其現實冷酷,真令人傻眼。更何況另有一些依附藏傳佛教的外圍團體或個人,他們會藉淫行設教修道,也都是直、間接學習藏傳佛教邪法而致。以致警檢蒐證,總是能查獲大批藏傳佛教獨有的書籍、文宣、禳祝儀軌和名相、唐卡、旗幡乃至種種「歡喜佛像」。這些都是三十年前台灣社會所沒有的現象,藏傳佛教正應為染污寶島這塊淨土而懺罪悔過;不料達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的董事長達瓦才仁竟又如同以前一般不知自咎,反以責人,說什麼「在台灣,有很多打著『藏傳佛教』或『密宗』名目者,在外招搖撞騙」,等於指稱聖輪喇嘛是沒有正式傳承的假冒喇嘛,以圖繼續矇騙台灣人。執行長直斥,這正是標準的「做賊的喊捉賊」啊。
執行長指出,藏傳佛教的達瓦才仁說「像雙修、淫人妻這種就是騙術」;那麼達賴喇嘛在書中公然教導藏傳佛教信徒們「雙修、淫人妻」,那麼達瓦才仁的意思是不是說「達賴喇嘛的行為也是騙術」?不僅是在台灣,事實上在西藏、在大陸、在印度、在澳洲乃至一向最挺達賴的歐洲和美國,多年來「藏傳佛教』或『密宗』一直在打著這一類名目,到處斂財騙色」;所經過的地方也都不斷的鬧出性侵、性醜聞,不但暴露在各大媒體上,甚至多有進入法律訴訟程序,並被判定罪刑。以致近年來世界上許多國家和地區已然清醒轉頭,紛紛對藏傳佛教開始做理性的觀察和省思,不再像早年對他們一味的好奇與盲信盲從。執行長表示,藏傳佛教這一方面早已在世界上顏面丟盡,達瓦才仁卻還在台灣這塊對他們極為寬容友善的地方裝無辜。
藏傳佛教達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的董事長達瓦才仁還作態說:「若修行者對所修法門有疑義,可向基金會求證,是否為正統藏傳佛教的傳承者。」執行長指斥,藏傳佛教對現前發生的人證物證俱在的事實,都還在想盡辦法規避扭曲;對於薩加派哦巴法王祿頂堪仁波切親自授位傳法的「金剛阿闍黎」,並親自認證賜名、舉辦坐床大典的「貢噶仁千多杰仁波切」聖輪喇嘛,都能翻臉否認,前言後語不一樣。試問,如此還能向他們求證個什麼?何況密宗之門幽暗深似海,一旦藏傳佛教信徒「修行者對所修法門有疑義」,真的跑去問個傳承什麼的,只恐怕「鴨寮內沒有過夜的蚯蚓」,只有羊入虎口易入難出之虞;遠離藏傳佛教不暇,誰需要聽他們愈描愈黑的自說自話?
執行長指出,藏傳佛教聖輪仁波切的性侵疑雲,發展至今媒體已經有過「揭發」、「檢警再度搜寺」以及「深入各方訪談」等三波轉折的報導;而藏傳佛教的代表,達賴喇嘛的駐台官方發言人達瓦才仁也如同以往一般作了「否認」、「切割」和「轉移焦點」等三步驟,卻是硬拗而虛答的回應,就像烏賊狂吐墨汁一樣愈描愈黑。執行長表示,接下來藏傳佛教方面就要利用這一股「大家都已經各說各話」的障眼煙霧從中遁形,讓話題漸漸「淡化」,讓藏傳佛教喇嘛涉案性侵婦女的共同記憶漸被模糊。執行長呼應,社會大眾不能任由藏傳佛教片面發言脫困,就疏於追查事實的真相,因為若是失去社會大眾整體的持續警覺和關心,則受害於藏傳佛教邪淫迫害的婦女,是孤單無助而置身危險中的。
中時電子報報導:【在聖輪法師案中,引人好奇的就是圍繞在法師旁眾多「貼身助理」比丘尼們所扮演的角色。最早擔任助理的安師父到案後供稱,「命是師父救的,所以師父說的話都是對的」,她曾遭家暴,帶孩子逃出後,聖輪支助她的孩子讀書,讓她對聖輪的話絕對服從。】 【檢警調查發現,聖輪對「貼身比丘尼」已達完全洗腦程度,讓她們願意去找女信徒來與法師進行「心靈對話」,過程中還會試圖去降低女信徒們的戒心,在女信徒被猥褻、性侵同時,還會不斷安撫她們「這樣是正常的」、「這是必要的程序」,被害人在半推半就下被侵害,事後還會問比丘尼們『這樣是對的嗎?』】聞之令人不忍。
中時電子報 – 2011年11月15日http://tw.news.yahoo.com/%E8%81%96%E8%BC%AA%E6%B3%95%E5%B8%AB%E6%B6%89%E6%80%A7%E4%BE%B5%E6%A1%88-%E6%AF%94%E4%B8%98%E5%B0%BC%E6%89%BE%E5%A5%B3%E7%9C%BE-%E6%B3%95%E5%B8%AB%E6%84%9B%E6%9E%97%E5%BF%97%E7%8E%B2%E6%AC%BE-213000188.html
張執行長表示,藏傳佛教正是利用台灣人民崇佛敬天的善根,在此「開疆拓土」紮根發展;也利用了台灣百姓尊師重道的善良稟性,對此地的信眾強取豪多予取予求。他們坐上高位享盡了信徒的膜拜和供養,一面又極其下作的利用藏傳佛教的邪淫教義和種種矯作方便,性侵女信徒並給女信徒的丈夫戴上綠帽子。更可惡的是他們假冒「佛教」之名而犯下這些惡做與罪行,把無量無邊的罪孽留給終其一生都在「這樣是對的嗎?」的惶惑和自我懷疑的女信眾們;甚至把直接、間接的「受害者」加重催眠,致使彼等因為罪疚內化而反投入「加害者」的一方。執行長指出,這樣的惡性循環,將使藏傳佛教的「弘傳」像滾雪球,或是更像癌細胞一樣的迅速畸形發展,不知底蘊的人還誤以為藏傳佛教多麼有感染力,事實上這個罪孽共同體的增生蔓延,必定腐蝕人心,瓦解道德藩籬和社會規範,使得台灣變得病態而脆弱,動搖整個社會的穩定和國家發展。
執行長指出,台灣這個社會一再經歷藏傳佛教帶來的衝擊、不堪和傷痛,事實已經證明正覺教育基金會一向的辯正和提醒是對的:藏傳佛教不是佛教喇嘛不是佛門的修行人,他們的教義與邪見會導致學佛人修行的偏差、下墮,他們所依止的邪戒與邪修行會導致從學的女信徒受到性侵害。執行長呼籲,佛教及社會各界,以及社會大眾應該為維護台灣的安穩清淨、保護台灣的婦女同胞站出來,大家一面從加強宗教立法,加重宗教性侵的防制和罰則等站穩腳跟;另一面也從社會教育、加強宗教通識入手,使大家都能建立正確的宗教知見和信仰上的抉擇能力,讓山寨版的偽冒佛教現形,尤其讓壞人法身慧命的藏傳佛教遠離台灣,不再危害台灣的婦女。(採訪組報導)20111121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