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31日 星期三

綠度母之倩女幽魂

高原上雖不見進京趕考的書生
朝聖的香客卻照樣會迷路
迷路照樣會投宿,投宿照樣會撞鬼
撞鬼照樣會遇見
姥姥

想當年從薩羅沙縛底河中澡身而起(註一)
蓮步搖曳款款移向雪域
沿路攀枝牽藤,兜收多少倩女
以及億萬幽魂,最後
終成巨幢魅影

想是自知平日裡一味鹹濕
若不將它塑化成淚滴,起雲為慈悲
並且燈塔般張掛在觀音菩薩的腮沿
(註二)
又會有那個不知死活的
甘願在茫霧中一頭闖入
醉溺其中?

每當黑風吹動「鐵達泥犁」號(註三)
飄墮航圖外最黝暗的霧區(註四)
便得見姥姥張開雙臂相迎
願做度母

度你千遍也不厭倦
度你的感覺像春宮
就是別問膚色所以詭綠
因為一旦掀翻臉譜
正是要你汗毛豎起,舌根打結


註一:印度教神話中之「妙音天女」本為薩羅沙縛底河神,為綠度母的化身之一。註二:藏傳佛教編造綠度母為觀世音菩薩的一滴眼淚所化生。註三「泥犁」,地獄之別譯也。註四:《妙法蓮華經》〈觀世音菩薩普門品〉:「假使黑風吹其船舫,飄墮羅剎鬼國……」。

退而不休的布袋戲

要退 要退 總要退
退此一步海闊天空
舞台就是這麼迷人
退回「出將」「入相」的門帘後
抽手只是換一仙尫仔頭
(註二)
繞個半圈仍能倒出整布袋的故事
鞠躬的是史豔文
盡瘁的是藏鏡人
沒出手的在裡面真出手
出手的都只出別人的手
烏斯藏的大轤俠
退回雲州仍可繼續轤
(註三)
來來來 來嘎看嘜(註四)
「吽」恫侮鄰 驚凍萬教(註五)
借來一顆顆人頭
刻成一枚枚橡皮圖章
如擬 如擬 如如擬

不休 不休 老不休
萬事若休山窮水盡
莽原法則哪裡講啥客氣
只要是交出支配權
立刻被支開交配權
佛母度母亥母那裡空繞半天
冷灶證明天下不再為公

弄杵的漸漸不再金剛
搖鈴的早已遞出啞鈴
明妃夜夜殷伴新秀法王
蓮花恰恰開在那廂的雙人枕上
只要赤腳踏出一步
立刻淒觸陛階的寒涼

唉唉唉 吽聲走調
雙運成了單飛 不二畢竟孤隻
樂歪歪打散只剩空茫茫
從此無瑜伽可上
成佛也即此身而休止
跌板 跌板 跌停板


註一:前駐南非大使陸以正先生20110822於其中國時報專欄中,以「達賴退而不休」為題撰文,指出達賴的歷次宣告退休都自食其言而形同謊言。http://news.chinatimes.com/forum/11051401/112011082200409.html
引得「達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董事長達瓦才仁,於翌日20110823同報另撰「達賴喇嘛只有鞠躬盡瘁」一文,硬拗以「達賴喇嘛只有鞠躬盡瘁,不是陸先生所想像的那種退休。」作為回應。http://news.chinatimes.com/forum/11051401/112011082300526.html
本詩冷眼旁觀,直言指戳達賴喇嘛的矯造和困境。 註二:「尫仔頭」是台語的借音,指布袋戲偶的娃娃頭,一只戲偶單位量詞曰「一仙」。註三:本段所藉以創造意象之人名、地名,皆取材於四十多年前轟動流行的電視布袋戲「雲州大儒俠」。「轤」亦是台語借音,有「反覆爭執無理取鬧」的意涵。註四:「嘎、嘜」都是台語語氣詞的借音字;「來嘎看嘜」是「來看看吧」的意思。(「看嘜」抑或有其實義,譯作「看覓」。)註五:此句為「雲州大儒俠」當年當紅台詞,原文為「轟動武林 驚動萬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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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新聞網: 藏傳佛教「慧覺」不倫不類的「推論」--密宗外護的野干鳴‧之七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對慧覺謬文的評論,已進行到該文的第七段,發現他不敢以真實姓名文名,而化名為慧覺的行文用語,有漸漸加味、越來越嗆辣,也已經失去了理性的感覺。而屢次接受政府各級單位明令表揚,正覺教育基金會的執行長張公僕先生表示,我們不會隨著慧覺失控的情緒起舞,仍是維持一貫平和理性的態度,和平實清淡的口味,來營養讀者、利益眾生。
慧覺所撰第七段原文:退一步說,就算“正覺”指責的“西藏佛教密宗不是佛教”是對的,那麼,就可以因而斷言“西藏佛教等於冒牌佛教”嗎?別忘了,西藏佛教還包括顯宗部分,也不算佛教嗎?註1 這種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其實正是罕見的,只有中國共產黨政權可以與之相比的霸道和野蠻。我們不得不懷疑,這個“正覺”是不是邪惡的代名詞?是不是墮落的標誌?
執行長引述慧覺所言:「退一步說,就算“正覺”指責的“西藏佛教密宗不是佛教”是對的」,指出這是慧覺在本文中第二次表白要「退一步」,這是不尋常的訊號:在第一次之時,基金會讚歎慧覺有客觀理性的態度,但是隨後不久便被戳破不過是「緩兵之計」的謊言;如今論著、論著,慧覺卻又不知不覺地向後移動腳步;這代表先前的紅臉赤脖虛張聲勢已經開始洩氣,心虛理怯已使得慧覺漸漸稱持不住,打算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執行長指出,慧覺在一開始便以「正覺不講正理」高分貝的叫戰,不斷的囂張喊話;卻在還沒有短兵相接之前,便怯戰鳴金,似乎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不過執行長仍嚴正的指出,「西藏佛教密宗不是佛教的確「是對的」;「正覺把事實真相說清楚講明白,一直都秉著就事論事、就法論法的態度,因此也無所謂「指責」;支持藏傳佛教慧覺心虛,自然會覺得「千夫所指」,那就該徹底反省檢討,自剖真相;然後對世人懺悔從此退出佛教,從此正名為喇嘛教或其他名稱,以自立門戶;或可無咎於佛法,寡害於眾生,自己號召一般性好淫樂、喜歡淫人妻女的同道,好好去尋求密宗自設而與佛法無關的「瑜伽」。如此,喇嘛廟外天清地寧,學佛的女性不再被欺騙,豈不善哉?同時藏傳佛教關起廟門「辦道」,在裡面與女信徒們如何翻雲覆雨也不會有人聞問,總比在外亂打佛教旗號「不倫不類」丟人現眼,還能讓世人「眼不見為淨」好些。
可是慧覺緊接著又說:「那麼,就可以因而斷言“西藏佛教等於冒牌佛教”嗎?」執行長首先聲明,為了回應慧覺原文能逐句存真,有時候不得以把一句話先作上下拆解,先析論一部分;可是評論和行文是連貫著的,不會有「斷章取義」的偏失。此句連著上一段來解讀:「西藏『佛教密宗不是『佛教』是對的,那麼,就可以因而斷言西藏『佛教』等於冒牌『佛教』嗎?」慧覺明明左一句「佛教」、右一句「佛教」的大大冒用佛教名義,又說「西藏『佛教密宗不是『佛教』是對的」,還能睜眼瞎話地主張密宗「不等於『冒牌佛教』」?有如此強詞奪理的「理性論辯」嗎?執行長再續前面的例子來說明:明明是風塵女子,又驗過DNA,證實與該豪門家人完全不同,卻一意孤行要堅持「認祖歸宗」硬拗說:「其實我並不等於豪門的『冒牌家人』」,這豈不是「不倫不類」胡攪蠻纏,當街招惹物議和嗤笑嗎?無怪乎慧覺只能隱其真名而以化名見世。
慧覺攔路認親胡攪了這一陣子,自覺不見討好,便又說:「別忘了,西藏佛教還包括顯宗部分,也不算佛教嗎?」執行長回應,藏傳佛教人士的邏輯觀念也忒奇怪,一會兒說「藏傳佛教」和「顯教」分庭抗禮,各是佛教的一部分;一會兒又說「西藏佛教還包括顯宗部分」,分外顯得「不倫不類」。執行長啟問:到底是「平起平坐」還是「你大我小」?還請上師教官們把這位慧覺「藍波天兵」訓練好了再派上筆仗戰場;否則「不教而殺謂之虐」,縱使藏傳佛教輕賤人命,殺人祭鬼習以為常,但是「犧牲」了一個言聽計從的慧覺,得要再捏塑另一個「天兵」出來,少不得又要多費一番手腳,也是蠻折騰的。
執行長進一步說明:意識心的五個別境心所法中,「念心所」成就了才能不「」;在此之前須有「欲」「勝解」兩個心所法成就。正統佛教的三寶弟子壓根兒不會有認賊作父的「作意」,就更遑論這種「欲」和「勝解」了。對於「從不曾存在的東西」還談什麼「別忘了」,執行長譬喻慧覺此句話的邏輯,就像是風塵女子對她本來想要攀認的豪們「兄姊」說:「別忘了,你們的爸爸還是我生的呢?」顛倒至如此「不倫不類」,你說「妖宿(天星下凡之謂也,讀『秀』)」不「妖宿」?
可是慧覺兀自少「」不「」,仍然在大放厥詞作他「荒腔走板」的推論:「這種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其實正是罕見的,只有中國共產黨政權可以與之相比的霸道和野蠻。」執行長分析,慧覺所說的「一葉障目」這「一葉」按照常理是不可能「」千萬人之「」的;唯一的可能是舉臂上遮、攤掌相掩,自障雙眼罷了。然而如此之事並不「罕見」,世上「掩耳盜鈴」「鴕鳥鑽沙」的人可多了,藏傳佛教不正是如此,一向以種種的杜撰邪說和邪施設自我催眠嗎?張執行長笑著表示:正覺基金會同仁反而不會因藏傳佛教自障雙眼,就說他們是「霸道和野蠻」,因為這樣的修辭用於慧覺的「一葉障目」是「不倫不類」的。此外,慧覺對中國共產黨有什麼不滿,是慧覺自己的事,與我們無關;我們一向秉持政教分離的原則,從來不參預政治事務,別把正覺基金會與政治扯在一起,這不符 世尊聖教,也違背正覺基金會所有會員們同受的菩薩戒。
張執行長嚴正的聲明:正覺同修會平實導師蒙 世尊授記住持正法,著書立說講經說法不憚勞苦;而正覺基金會全體上從平實導師,下至所有會員,全部都是無給職的義工;為護持正法摧邪顯正,為救女性免受藏傳佛教邪教教義的殘害與性侵,人人不遺餘力,為的只是「開人天眼目」,以及救護所有女性免被藏傳佛教雙身法性侵成功,為的只是正法久住法輪常轉、人民安樂;所以功德巍巍猶如「泰山」,不在「能遮」「所遮」之列。反之,藏傳佛教處處皆是「密不敢宣」、「密不許傳」,處處藏頭躲尾,時時掩人耳目:以「藏傳佛教的惡慧」為「一葉」,「能障」如「慧覺一般之薄福眾生」;自不見天日泰山,是為「所障」,這才叫作「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其他的明眼人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慧覺知見顛倒以白作黑,真是瞎言瞎語「不倫不類」。
慧覺的說法最是「不倫不類」,是「牽拖」旁扯、刻意構陷。執行長指出,前文已經出人意表的扯淡種種「主義」等政治話題,此刻又「天外飛來一筆」提出有關「政黨」的謬譬,果真大有塗嗆抹辣加料加味的意圖,將一切推向政治以求轉移焦點。執行長敞開來表示,1949年向台灣流動的移民潮的那一代,多已老成凋零、人事全非;現今兩岸經貿互動文化交流漸步上正軌,上一代的諸多糾葛對立恩怨情仇,現在也漸漸淡入大家茶餘飯後的稗官野史中了。如果慧覺個人對哪些政黨有所喜惡或評論,正覺基金會給予尊重,但請勿扯上佛法法義辨正論壇;若硬要以自意污蔑作為標籤貼上正覺,不但是無理、失禮,更是犯下無根毀謗的重罪;因為正覺弘法論義,從來不涉政治或是政黨;這不只是正覺的自持自重,更是台灣佛教界以及社會上所共知共曉。
執行長指出,佛法弘傳的每一個地點各有不同的民情風俗,大陸的社會民情不同於台灣,在一般的情況之下,民眾不會選擇和政黨口徑不一致、對立甚至是謾罵「霸道和野蠻」的;如今慧覺居然以如此令人側目的方式放言,豈非將前文刻意塑造的「這是在大陸貼文上網」的印象,一舉被拆穿了嗎?那麼辛苦的跨海放話,再用回聲來充當原音,慧覺所為何來?說穿了還不是在玩那一套從惡質政客那裡學來的「假出口真內銷」的拙劣遊戲?慧覺把這一套陰損的鬥爭權術拿來用在佛法法義論辯或辨正之中,是不是「不倫不類」並且非常的「霸道和野蠻」呢?慧覺只能以化名躲在虛擬的網路世界,還得迂迴放話,這種舉動尚且不是世間光明正大的行為,非天人乘之種性,根本談不上學佛的格,無怪乎他會躲在暗處化名為邪淫的藏傳佛教張眼。
一路讀著慧覺在文中刻意的鋪排,他連伏筆都弄得坑坑塹塹,執行長屢屢搖頭笑說:「慧覺天兵」總是衝殺得太魯莽,一路上都在乒乒乓乓、跌跌撞撞,想必是上師明明交待他暗挖壕溝、偷埋地雷,要來「玩陰的」引人入阱;而我們這位「藏傳佛教東施藍波」卻敲鑼打鼓地,猛力將掘出的土堆高成掩體、築成路障來「禁止通行」,結果師徒詭計在正覺智慧的探照燈下登時狼狽現形。執行長表示,我們雖看不到那「藏鏡人」跳腳的身影,但是每一想到慧覺交差時,上師見責以「根器太差」「辦不成事」,再也不教他如何與女信徒行「雙身瑜伽」時,慧覺的一臉無辜苦相,就覺得深深為他不值。
這也就難怪慧覺會氣嘟嘟地叫罵:「我們不得不懷疑,這個“正覺”是不是邪惡的代名詞?是不是墮落的標誌? 」執行長指出,慧覺往往每次要整頓文句發表謬論時都會吞吞吐吐加上一句「我們不得不」,格外彆扭顯得「不倫不類」,好像有滿腹「此身非我有」的無奈,想必他只是披掛上陣代主出征的人頭而已。因此執行長指示,對這一句無根毀謗的話,正覺基金會就不再無謂辯駁了;只把它改幾個字,如實的為「衝鋒代理人」的慧覺叫屈:「我們不得不懷疑,這個『慧覺』是不是邪惡上師的代名詞?是不是藏傳佛教墮落的標誌? 」(採訪組報導)20110830

2011年8月30日 星期二

真心新聞網: 藏傳佛教「慧覺」的睜眼瞎話--密宗外護的野干鳴‧之六

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表示,為了藏傳佛教的外護人士慧覺的網路貼文,連續作了幾篇分析導正之後,愈發覺得慧覺「不講正理」、「天真誤邪」以及許多「欲蓋彌彰」的胡攀亂扯之外,更有許多歪曲事實「睜眼說瞎話」,擺明要製造種種混淆,是不負責任的言論。
例如慧覺第六段原文:稍微瞭解印度譚崔和瑜珈的人們,都不難看出,譚崔簡直就是對瑜珈的否定。具體地說,譚崔是一種放縱,而瑜珈是一種克制。把這樣對立的二者等同起來,就等於把共產主義和資本主義等同起來一樣,說明了“正覺”的無知,博大無邊。
張執行長表示,本段慧覺的第一句話:「稍微瞭解印度譚崔和瑜珈的人們,都不難看出,譚崔簡直就是對瑜珈的否定。」他自己一句就是「睜眼瞎話」。執行長指出,在前幾篇的析述中,以及多年來正覺同修會、基金會諸多的法義辯論或辨正的出版物中,都已經翔實的分析、宣導了「印度譚崔」和「藏傳佛教無上瑜伽」兩者的根源、教義、諸多名相、「修行」方便乃至對現實社會秩序的衝擊,都是本質相同、如出一轍的,只是藏傳佛教把譚崔性交冠上佛法的名詞包裝起來騙人罷了!正覺基金會並且舉證了許多本地以及國際上的事實佐證;若說「譚崔簡直就是對瑜珈的否定」,就彷彿是說「包拯簡直就是包青天的否定」一樣令人傻眼。可是慧覺卻大喇喇的說:「都不難看出(這一點)」,執行長質疑,究竟慧覺是怎麼「看出」的呢?如果是睜著眼,怎會所說的與所見與真相不相符合,眛暗於事理呢?那就只有一個答案:慧覺說的是「睜眼瞎話」。
慧覺又說:「具體地說,譚崔是一種放縱,而瑜珈是一種克制。」張執行長再度搖頭表示,這位慧覺對文字的理解和駕馭能力總是出人意表,令人瞠目結舌,「放縱」和「克制」不都是抽象的形容詞嗎?怎麼慧覺就拿這兩個空泛的概念告訴我們,然後表示這就叫作「具體地說」呢?這就好比騙小朋友說:「這樣吧,我給你兩百萬元!」然後撕下一張紙寫上「兩百萬元」四個字就打發了;這不但是對小朋友是「空口說白話」,對他自己呢,更是「睜眼說瞎話」。
執行長表示,真正「具體地說」,是要引證經教、如理推論,並舉證事實作為證據,而且能夠經由諸方檢驗而顛撲不破,才叫作「具體地說」,正如正覺多年來所做的舉例及詳細辨正一樣。慧覺僅僅拿「放縱」「克制」這兩個自己都無法界定其範圍的籠統概念來搪塞,就要以此而為藏傳佛教作說客,卻不敢真實舉證「譚崔」的「放縱」,又無法遮掩「藏傳佛教無上瑜伽」的毫不「克制」,這怎麼能稱作「具體地說」呢?應該坦承是「具體地不說、含糊籠罩而說」才對。張執行長更指出,慧覺的撰文立論,幾乎完全不看事實就憑空指劃,所說的邏輯又總是事理背反而嚴重到令人瞠目結舌,因此若要正確描述他的荒謬,似乎應該把常言俗語反過來說才對;也就是說,慧覺不但是「睜眼說瞎話」,其實他更是「『瞎』眼說『睜』話」
張執行長請大家再細審此句內容:「譚崔是一種放縱,而瑜珈是一種克制。」以慧覺的「邏輯」來說,同一個事情可以拆解為二種完全不同的解釋,就好像在空泛的放話「包拯是一位貪官,而包青天是一位清官」一樣。因此,僅用抽象的概念來做法義辯論與辨正,而缺少實例的舉證,空口白話指鹿為馬,無疑是天真無知的誤邪,已不是無邪了。
執行長說,我們就來為此事舉例說明吧! 譬如:「印度譚崔」,在雙修性愛中,要能「忍精不洩」以圖延長樂觸,不也是蠻「克制」的嗎?又如:「藏傳佛教」宗喀巴說,在實修「無上瑜珈」進入「智慧灌頂」的時候,常常要用到九位明妃,甚至還要師生「輪座」雜交,再收集十個人交合後的淫液來為弟子作密灌,這豈不也是十分「放縱」而且「邪淫」嗎?若是如同貝瑪仁波切,被女弟子的先生抓姦在床時,雙方糾纏不清,甚至引發衝突大打出手的時候,慧覺是要對「印度譚崔」「放縱」一下呢?還是摁住「藏傳佛教」眾喇嘛好生「克制」「克制」?這得要請慧覺先講清楚,不能再以「睜眼瞎話」來敷衍。
前句的「瞎話」才剛說完,慧覺又「睜眼」說道:「把這樣對立的二者等同起來,就等於把共產主義和資本主義等同起來一樣」,張執行長表示,在論義中「心眼瞎」比「肉眼瞎」更可怕;佛教弘傳兩千五百多年,什麼時候談過「某某主義」?慧覺的「盲人瞎馬」騎到哪裡去了呢?這豈不是越談離佛教的教義越遠了嗎?
宗教和政治是兩碼事,「共產主義」和「資本主義」有些什麼異同,或是能不能「等同起來」?自有政治學方面的學者政客去分析討論,正覺基金會從來不曾也沒興趣對政治饒舌。
慧覺就像一位私闖民宅的不速之客,才剛進門就以屁股對著人家屋內「以退為進」地「睜眼瞎『畫』」,蓄意把人家塗抹上特定色彩;慧覺的「包拯、青天」越包越大,簡直是「睜眼瞎話」的「膽大包天」。執行長婉勸慧覺,「妄語」、「兩舌」、「惡口」等惡業若不及早懺悔,一旦意業口業「等同起來」變成定業,恐怕將來死時是想消也消不掉了。
最後慧覺總括本段上文,作了個結語說:「(以上慧覺的「睜眼瞎話」)說明了正覺”的無知,博大無邊。」執行長表示,「正覺」是「無知」,還是「正知正見」,教界、學界、社會自有公評,並不是慧覺沒有能力加以論證,只憑其情緒語言,使用「全稱否定」語句所能定論的。執行長指出,慧覺常喜歡輕逞快意、任放厥詞,卻不自知其語意常自我矛盾,在宣稱很懂邏輯的情況下,所說又大違邏輯令人絕倒。譬如:既然說人「無知」,卻為何又越加描黑的說:「博大無邊」?所「」既「」,則又「」個什麼,「」個什麼?是不是慧覺可以找到一家銀行,不必「開戶存款」又歡迎「無限提領」?這一類違背事理的輕狂言語,正代表了其人的「睜眼瞎話」。
張執行長表示,願意為慧覺修改作文,教導他語文表達如何通順合理,且僅以本段末句為例,可以把原本不通的文句:「正覺”的無知,博大無邊。」改為:「 “慧覺”對因果的無知,「睜眼瞎話」地毀謗三寶,其惡業苦果恐將博大無邊。」改過的文句雖不雅訓,但是至少已經比較通順合理,絕不至於「睜眼說瞎話」了。(採訪組報導)20110825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賭坊傳奇(轉世今譚‧之一)

五肉和甘露正三巡耳熱
偏偏盤面卡帶僵在那兒
挪騰了千年的迴轉壽屍
(註一)
這回 轉不過去了
掣籤的金瓶還揣在人家懷裡(註二)
什麼時候嚥氣,只消唱名一聲
魂魄就得乖乖由人勾收
遍三界內外,跳出跳入都沒門

莊家輪人做 手氣幾時迴?
牌局將散,老把戲還繼續嗎?
轉世的謎底就像行將離手的骰子
誰轉?咋轉?哪轉?都不歸咱轉嘍!

夕陽將沈 法座四下就要吹燈
西方好遠 盤纏卻可沒得吹牛
一局無上瑜伽輸贏罷
即身還兜不成個佛樣
眼前 怎麼漸昏漸黑?
腳下 怎麼愈來愈涼?


註一:藏傳佛教流傳千年的達賴喇嘛轉世神話陷入兩難瓶頸,討論已僵滯多 年。註二:自清朝康熙開始,達賴轉世靈童之認證,多採「金瓶掣籤」結果為定 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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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世

點滴瓶裡的盤尼西林還沒滴完
護士便奉命拔管
御用送行者一擁而上
搶在葬儀社之前把光環墊在法王腦後
接下來就是鈴杵的搖滾,轉經輪的芭蕾
法螺的嗚嗚 和低頻咒語的囉囉
活佛們上樓會議
討論死佛影子擺置的方向

有人誓言親見一道彩虹
飛回香格里拉
有人作證觀音的眼淚
這一回滴進大西洋
但是大多數的喇嘛在呵欠聲中
把眼角轉向塵霉包裹的金瓶
揣測著雲霧深處
何時才能甩出一枚指南針
讓活的死的就此好眠

話題在會議桌兩端擺盪
輪迴之路果然曲折冗長
法王冰冷的腳印
像是被捉在雙方手中的戳章
這裡那裡橐橐地徘徊
任在雲端上上下下

好不容易達成協議
一具開始走味的法體分成兩半
一半轉世守住廟產
另一半投胎算是法王再來
但是誰都不知道還有第三尊暗崁
留待枱面下分紅的許諾完成
自會在驚嘆中被諸方認證

2011年8月24日 星期三

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盜用佛法名相的探討:第七則─金剛

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藏傳佛教密宗喜歡用「金剛」(Dorje)兩個字,例如「金剛杵」、「金剛乘」等。由於藏傳佛教密宗的基本教義乃是「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自認為」能「常住」於男女行淫中的「性高潮」而不「洩漏」精液;將這種「性高潮」誤認為「常住不壞」的離念境界,名為「金剛定」。
張執行長指出,藏傳佛教密宗上至達賴喇嘛,下至一切的大小喇嘛,終其一生都在「金剛杵(男性生殖器)」上用心。由勇父(或曰佛父)的善巧方便,在行淫中不令射精;而由空行母(或曰佛母、明妃、智慧母)的配合,達到「性高潮」,說為「證得樂空雙運」,名為方便、智慧和合無別。這種由「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所成就的法門,由於喇嘛們金槍不倒、堅硬猶如金剛,就是他們所自豪的「金剛乘」立名的緣由。
張執行長進一步說明,佛教的《金剛經》所說的「金剛心」,是每一個眾生本來就有,不生亦不滅,有真實不壞的體性;成佛時,是將此「金剛心」所含藏的染污種子轉化為究竟清淨,發起成佛時應該有的「四智圓明」,也就是福德與智慧的圓滿。探究真實,藏傳佛教密宗「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並不是指實相法界中不可能被摧壞的「金剛心」如來藏,而是落入了「男女性交」的意識心境界,以喇嘛的性器官堅硬如金剛而自豪為證得金剛性,根本不是「金剛心」的「金剛性」。因為不論男性或女性的性「器官」,從少年到年老,都是不斷地「變化萬端」;再說,從男女行淫前、性高潮中或是發洩後,「生理的狀況」或是「心裡的狀況」也都是不停地在變化,這不是真的「金剛」。佛教中所說的「金剛」是指無法摧毀的「金剛心」如來藏藏傳佛教密宗的「金剛」則是在說「有生有滅之法」男性器官堅硬不軟。「金剛心」去到未來世,仍然是「金剛心」,乃至成佛時,依然是清淨的「金剛心」;藏傳佛教密宗的「金剛」,是沒有「金剛性」的物質法所生,乃是「生滅不斷」之法,死後必然斷滅,故所謂的「金剛乘」也是「生滅無常」的法,與真實佛法中的「金剛心」根本扯不上關係。
最後張執行長表示,藏傳佛教密宗的「金剛乘」,其本質不離意識心的境界,而意識心是依於境界之「緣」而出「生」。意識能夠見、聞、覺知地了別境界,是因為每個眾生都有一顆腦袋,而身體有感覺器官,乃至身體的淫樂觸覺也是因為感覺器官而有;藏傳佛教密宗的「金剛乘」,就是落入這種身體的感覺,以為「長時間的性高潮」繼續保持不斷,就是證得「常住不滅」,其實是有時中斷、有時出現的生滅性。而佛教中所說的「金剛心」如來藏卻是本來就有、常住不滅的;而且是永遠不會中斷,不論是死亡、悶絕、眠熟時都永遠不中斷的第八識如來藏心。藏傳佛教密宗的「金剛乘」,必須透過男女性器官的交合,才能有淫樂的「性感覺」,是屬於世間的「緣生」之法;一旦眠熟時就中斷了,性是生滅而非金剛。佛教的「金剛心」是常住不滅之法,藏傳佛教密宗的「金剛乘」是「緣生緣滅」的法;常住法才是大乘的「金剛心」,「緣生緣滅」的法,絕非是「金剛」,而是男女行淫中身體的「觸樂感覺」而已,與佛法的實證完全無關。(採訪組報導)20110823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的「綠度母」─密宗的滿天神佛‧系列之一

正覺教育基金會成立之目的,是從事於哲學、宗教類的社會教育;許多真心新聞網的讀者,曾來電詢問關於藏傳佛教「綠度母」的資訊,也有義工在分發DM過程中遇到人們請問。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表示,「綠度母」是藏傳佛教特地編造出來的神話,目的是為了哄騙女性以「她」為榜樣,心甘情願的成為雙身修法中的「佛母」,還自以為是「慈悲」「救護眾生」的行願,與「佛母」(般若波羅蜜──解脫的智慧到彼岸)全然無關,是一種無稽又無恥的千年騙局。
張執行長表示,綠度母的來源本是「多羅菩薩」;多羅菩薩的信仰在古印度時代就非常的流行,包括從那爛陀大學遺跡所出土的佛菩薩像中,有很多就是多羅菩薩像;現在的菩提伽耶大覺塔上,還是保留雕刻著多羅菩薩像。「多羅菩薩」的定位雖不甚清楚,但是其造像出土時,尚多為金身造型;直到後期喇嘛大力推崇綠度母崇拜,就假託綠度母是多羅菩薩,才把多羅菩薩改成綠身,名義也改成「度母」。http://tw.knowledge.yahoo.com/question/question?qid=1009052702103
也有人以學術考證的角度研究關於度母崇拜的起源,不少學者都認為它源于古代,盛行於愛琴海——非亞地區的大女神崇拜;多羅可被視作遠古時期印度土著的大女神,是印度當地人民虔信的主要形式。以後,她發展成為在佛教、印度教以及耆那教中皆赫赫有名的大女神。執行長指出,正是因為有這樣在古印度被普遍接受,又是女性神祇的身分,因此就被藏傳佛教祖師相中,而加以改造附會為與觀世音菩薩有關,最終成為綠度母。
執行長指出,藏傳佛教為了幫「綠度母」造神,還不惜大費周章前後編了「三次發願」的神話:
        第一次發願是說,在無量劫前有一公主名「般若月」(或譯為「慧月」),天生善根深植,禮敬三寶,諸比丘眾都讚嘆祂道:「若是能至心於佛前發願,一切所願必能成就,那麼您何不發願轉變女身成男,方便修行呢?」般若月公主就說云:「我觀此處無男亦無女,無人無識亦無我,男女名稱皆虛假,世間劣智迷惑生。」接著繼續說道:「從來以男身修行佛道的人是很多的,可是以女身修行佛道的卻很少。所以我今日於佛前發願直至虛空界毀壞之時,我都以女身度化一切眾生。」

第二次發願時,度母又曾經在不空成就佛面前,發願曰:「願我能護持十方一切苦難的眾生,並且降服一切魔障,從此九十五大劫中,每天都能度化百萬眾生,使其身心安穩快樂。」諸佛感佩祂的願行,故賜名「度母」,以其能度化眾生、施予無畏的緣故。
第三次發願說是大悲觀世音菩薩因為悲憫蒼生,無量劫來輪迴六道受無量諸苦而不由得悄然落淚,其雙眼的淚水頓時各變現出綠度母和白度母,各自合掌恭敬向觀音菩薩同聲說道:「菩薩!您不要擔心,我等誓度一切流轉生死苦海的眾生,為菩薩分擔救度眾生的悲願。」因此說度母是觀音悲淚的化身。
張執行長一一破斥表示,在第一個所謂「發願」中,藏傳佛教裝模作樣的還編了一首偈子來故作玄虛,其實它的內容根本不符合般若中觀的義理,所謂「無人無識亦無我」,不但把蘊處界法全部「無」掉了,也把出生蘊處界法的「本識」無掉,這就顯示了藏傳佛教「一切法空」的斷滅見思想,根本不是佛教的般若中觀。
再者既然說「此處無男亦無女」「男女名稱皆虛假」,卻還偏偏要執著女身?執行長指出,這若不是它發願時自己說的「世間劣智迷惑生」,便是藏傳佛教早就鐵了心,一味要打造一個「以女身度化一切眾生」的「度母」之故。故事是「皆虛假」的,弄出個「度母」為榜樣,來準備為雙身法號召、儲備眾多「佛母」,方便一代又一代的喇嘛們隨時隨地都能有願意提供色身的女性,這才是真的。
至於第二次「發願」,執行長表示,那很明顯是在宣示「綠度母」這根標竿,無論在崇拜依止,或是進修法門時的信條,也就是「每天都能度化百萬眾生,使其身心安穩快樂。」這樣的說法高調而令人無法瞭解信受;執行長直接講白了:就是在鋪陳「每天要修雙身法讓人『多多益爽』」的意思。建立了這樣的基本共識,以後在修度母法、行度母行的時候,可就要無怨無悔心甘情願了。
最令人陶醉心動的還是第三次「發願」,執行長表示,單看觀音垂淚就令人感動不捨,何況淚珠兒還能發願化身為度母,分擔觀世音度眾生的悲願,這簡直淒美得不讓「格林童話」專美於前。可是執行長指出,漫說觀世音菩薩沒有閒工夫去修「兩眼分別流出不同顏色淚珠」這類無關三乘菩提的魔術法,縱使真有這樣的眼淚,像這一類的「非情」,既不屬「有情」尚不在被度之列,何況還能如何度人?藏傳佛教把文學和卡通動漫中的「擬人」手法拿來造神,創意是足夠了,但是玩笑也開得太大;如果眾生真的相信,觀世音菩薩恐怕真要流淚了。
張執行長進一步破斥說:「綠度母」只是藏傳佛教穿鑿附會為觀世音菩薩,她的本質是喜愛淫樂的鬼神,真正的佛經裡不曾出現過「綠度母」。觀世音菩薩本身就是慈悲的化身了,又何必要藉著自己眼淚「頭上安頭」、疊床架屋,再變出另一尊「綠度母」?《法華經》〈普門品〉中分明讚歎觀世音菩薩有三十二應化身,在生死苦海中,隨緣赴感救護眾生;這已成為「家家觀世音」的東土眾所知曉的。此外,諸佛菩薩的禪定所感的光色都是純白毫光色,而智慧的光色則是純金光;在純白及純金的光色中,閃耀著明亮的青黃赤白等細緻光輝;藏傳佛教的綠綠紅紅陰沉晦暗的純藍、純紅…等光色,其實都是羅剎鬼魅以及魔界眾生的欲界色光。
度母神聖地位被藏傳佛教刻意渲染,度母崇拜也在經過長時間和廣泛洗腦之後,在西藏僧俗大眾的心目中,具有極其崇高的地位。人們普遍的認為落難時,僅僅呼喚女神的名號,就足以獲得她的保護。甚至有說:「她的真言一旦出口,即使一個人的腦袋被砍掉,或被千刀萬剮,他也還依然活著。」無稽竟至於此。到了最後,西藏人民甚至把她視作自己的始祖。關於藏民族起源的一個神話中提到,觀世音菩薩化身為猴子,與化作羅刹女的度母結合,生下後代,逐漸繁衍為藏民族。這一說法甚至被收入正式的西藏史書與藏傳「佛教」經典當中。
執行長指出,西藏人民和此娑婆世界任何人種都一樣尊貴,始祖都是劫初從光音天下生來的;藏傳佛教為了自身要生存發展,刻意貶低藏胞,創造神話而把藏胞拉下到和自己同樣的鄙劣種性當中。執行長指出,把觀世音菩薩的出生化為猴子並和羅剎女雜交,生下藏民族而繁衍,這是何其褻瀆古佛倒駕慈航的妙覺菩薩?這樣的描抹只是在彰顯藏傳佛教自身相應的有情心性:畜生和羅剎本質。並且先給藏胞做貶抑性的催眠,以便他們在推行其羅剎邪法儀軌和雙身淫惡修行時,有其合理化依據。執行長不禁嘆息,這「綠度母」崇拜愚民手段的縝密設計,是何等惡毒與可怕的啊!
執行長指出,正因為「綠度母」崇拜可以愚民而廣弘,有利於藏傳佛教的發展,因此,歷來曾經修持度母法門的藏傳佛教祖師不可勝記,著名的有:帝洛巴(寧瑪派的始祖)、那洛巴(帝洛巴的弟子)、安慧(《大乘廣五蘊論》的作者)、月稱、月官(安慧的弟子)、清辨、阿底峽等等。經過這些密宗祖師的弘傳,「綠度母」崇拜在藏傳佛教中早已根深柢固了,致使西藏後弘期(西元978年—)發展起來的主要教派,如寧瑪派、薩迦派、格魯派、噶舉派,雖各自都有本派的本尊神,卻又無一例外地認為自己是阿底峽的直系傳人,皆虔誠地信奉度母,將其稱作本教派的保護神。
那麼,當「綠度母」造神運動完成,藏傳佛教賦予她什麼樣的內涵、形象和任務呢?張執行長指出,藏傳佛教走到哪裡都改不了弘傳雙身修法的本性,它的教義就是要時時尋覓許多年輕美麗而合適的女信徒,每日、每夜合修雙身法。就「綠度母」來說,有說綠度母是文殊菩薩的佛母,也有說綠度母又為北方不空成就佛之佛母,表成所作智,具度生之大力。更有說度母也可以偶或充當某位本尊(如馬頭明王)的明妃,但基本的形象是「獨來獨往」的。換句話說,藏傳佛教要「綠度母」給女性信眾豎立起什麼樣的範式呢?那就是「配誰都可以」、「多P為人受用」,或是「逢緣時人盡可夫」不受拘限。藏傳佛教就這樣透過為「綠度母」打造的形象,把這些偏差的「性愛價值觀」,灌輸給藏地婦女和其教內信眾。多少「綠度母」的崇拜、信奉者,就如此不明究裡的成為藏傳佛教喇嘛、上師修行無上瑜伽時「貨源不斷」的明妃、佛母。
藏傳佛教還宣稱綠度母是「諸佛菩薩的事業代表」,並稱作「三世諸佛之母」與「一切眾生之母」等等。又說多羅菩薩為了不同根器的眾生,不斷的增生繁殖,又化現了二十一度母、五百度母等等,包括了非常有名的「白度母」、「紅度母」等等,另外像是「辯才天女(妙音天女)」、「吉祥天女」「孔雀明王」「金剛亥母」等等,全都是度母的化現,於是滿天遍布了藏傳佛教神話的度母。
執行長直下破斥表示,真正所謂「諸佛菩薩的事業」就是救護眾生,使之「開示悟入佛之知見」,是實證三乘菩提而非雙身法的樂空雙運識陰境界。藏傳佛教形容的綠度母:「具足一切息增懷誅的功用,消除一切眾生的煩惱、痛苦,滿足一切眾生願求,能令現世富貴、長壽、平安、吉祥,消除諸病苦、魔障等等。」完全是在世間有漏福德的鬼神感應上用心,這怎麼會是觀世音菩薩的意旨呢?
執行長還指出,其實藏傳佛教所說的「事業」,和一般人用這個名詞時的意旨大不相同,是指雙身法的實修而非僅只觀想而已。如蓮花生之主張若有人久修明點與脈氣而不能增長者,亦可藉助於女人而修練明點:【欲令明點增長,行事業手印(可用明妃而修雙身法),當用十六歲(女人)蓮(陰戶)乳皆肥者,腰細令男(性密宗行者)生不忍(之)樂,自他本尊身明顯(觀想自己與明妃之本尊明顯)。……】又如藏傳佛教的陳健民上師也如是說:【無上瑜伽部、分二道:一為方便道,或曰貪道,必修事業手印(必須修雙身法之淫樂事業);二為解脫道,即大手印,或曰光明大手印。】由此可知作為藏傳佛教「諸佛菩薩的事業代表」的綠度母,她的雙身法「事業」縱使極為忙碌,也與「救護眾生」全然無關,只會導致眾生跟著她下墮鬼神道。
執行長繼續闡述,所謂「三世諸佛之母」,指的是佛法中的般若智慧,是成佛所需的如來藏實相的「一切種智」,所以說一切三世諸佛都從般若中出生,這是把抽象的法義意象化,使得菩薩的說法因為譬喻而生動易懂;然而藏傳佛教東施效顰,說「三世諸佛」是「綠度母」生出來的,如此則把真實法說成虛妄法了,把究竟之理說成是生滅的事相而貽笑大方了。甚至還說綠度母是「一切眾生之母」,既是「眾生」之母,又是「諸佛」之母,那就是「一母到底」,開始在為「即身成佛」雙身法作鋪陳準備了,大眾可得特別小心。藏傳佛教自已的法義錯亂不清,卻假藉佛法的名詞來穿鑿附會,從這些地方顯然可見。
在宗教中神明的示現,他們的神話故事背景,和角色形象的表徵,往往就代表了他對眾生的教示,也表達出他想表達的特定法門。然而所謂「妙音天女」是何方神聖呢?執行長提示,「妙音天女」,本來是印度教創世者梵天,從自己身體裡誕生出來的女兒,後又娶她為妻,因此「妙音天女」顯然是亂倫的角色和象徵;藏傳佛教中又把她收納為文殊菩薩的「慈悲空行母」明妃,真是不倫不類的行為。但因為她的本義是「水聲」,印度人把水聲神格化,使她成為掌管技藝、辯才、聲樂、音樂的女神。所以藏密中的妙音天女是自外道納入藏傳的假佛法,象徵了「聲色」和「淫亂」的角色。
至於所謂「孔雀明王」,就更是語焉不詳、交代不清了;跨騎著鳥類畜生的「佛母」,它是從金翅鳥信仰衍生出來的神明,是代表印度某特定種性的神明崇拜。乃至其他林林總總的各色天女、二十一度母、五百度母……無不是誘引女性進入藏傳佛教雙身法的心理投射和理由化。執行長指出,藏傳佛教常常吹噓自己是神佛滿天,其實裡面光怪陸離的鬼神妖怪多得不得了,他們吹噓的滿天神佛正是這類鬼神所化現;因此,在藏傳佛教中一會兒甲是乙的本尊,一會兒丙又是丁的分身,然後又牽扯丁是甲所生,丙是乙化現,到最後誰也說不清誰是誰了,這種現象在「綠度母」身上可謂是具足體現了。
執行長要大家認清,「綠度母」絕對不是像藏傳佛教所說的觀世音菩薩的化身,更沒有慈悲救護眾生的能力和功德,盲目信仰和崇拜,是不可能得到佛法三乘菩提中的實證利益的;相反的她是藏傳佛教最秘而不宣的雙身修法的象徵和誘示,尤其是對女性信眾,無論是稱名、觀想或是持其邪咒,都會讓自己一步步在不知不覺中身陷邪淫的羅網,千萬不要因好奇而接近,應該儘速遠離才是有智慧者。(採訪組報導)20110821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真心新聞網: 藏傳佛教「慧覺」的「天真誤邪」--密宗外護的野干鳴‧之五

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表示,根據前面對藏傳佛教外護「慧覺」網路貼文的部分剖析,發現慧覺的思考,常顯現自相矛盾的兩面:時而質直,時而狡獪;有時候仗義直言,而有時處心積慮的想要攀誣他人。執行長推測,這可能反映了慧覺與其上師、同修之間不同意見的糾葛,或是自己內心的某些天人交戰。即如該文的第五段,也充滿了彼人許多地方看似「天真」得可以,卻又不是「無邪」,因為清楚顯現出被「邪」見所「誤」的偏差。以下便請看慧覺的「天真誤邪」
慧覺的第五段原文:「再說印度教譚崔,真像“正覺”指責的那樣,僅僅是“性侵”、“誘姦”、“亂倫”“雜交”等犯罪現象?那麼,為什麼法律沒有制裁?為什麼延續了這麼多年?那會不會是對生命的另一種解釋?人類學告訴我們,對世界的認知,不僅僅只有一種方法,最可怕的莫過於把人類的全部想像都被囚禁在單一的智力和意識形態裏。
慧覺於本段中劈頭便問:「再說印度教譚崔,真像“正覺”指責的那樣,僅僅是“性侵”、“誘姦”、“亂倫”“雜交”等犯罪現象?」張執行長指出,僅此一問,便可看出慧覺至少就有兩重的天真。其一,是在前面數段文字中,慧覺不遺餘力的為藏傳佛教撇清,辯說二者「發音相近」或者「發音相同」都不能將二者「等同起來」云云,依照道理說,行文至此,慧覺若要再質疑反問,應該站在藏傳佛教的立場發問才對;可是如今卻見慧覺似乎代表「印度教譚崔」來質疑正覺如實的指責。執行長表示,這並不是表示慧覺要跳槽「印度教譚崔」,而正是慧覺流露其「天真」之處;也就是雖然口辯藏密與譚崔二者不同,但在慧覺的潛意識中,早已接受兩者確實已經合一的「等同起來」使然。像這一類不經意流露真情的情況,有西方心理學家把這種現象名之為「伸出布袋的貓爪」,古老東方智慧的諺語則稱為「露出馬腳」。
執行長更指出:其二,是這個問句陳述的本身,也見到了慧覺的天真。因為「 “性侵”、“誘姦”、“亂倫”“雜交”等犯罪現象」,恰如慧覺所述,是「正覺”指責的那樣」;可是人家「印度教譚崔」可不是這麼「指責」的喲!執行長推測:「印度教譚崔」在表述或是進行這樣事兒的時候,可絕不會說這是「犯罪現象」,反而會如同達賴喇嘛一樣說是在「利樂眾生」。他們一定像慧覺的上師一樣,說是要為信徒「灌頂」、「除障」、「樂空雙運」、「等至」、「供養上師」、「輪座共樂」……,說是用種種的方法度人「即身成佛」,「慈悲」得不得了。如果哪一天有誰家的女眷,被單獨喚至上師房中合修這些法的時候,就會驚覺原來正覺說得沒錯,原來喇嘛的慈悲與博愛,就是用性器官廣泛使女信徒快樂。只是大家用不同的名相和態度在談同一件事,這時才會發現,自己原來太「天真」了。
慧覺接著又問:「那麼,為什麼法律沒有制裁?」執行長表示這樣的問句和當年漢惠帝質問下官「何不食肉糜?」,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是自己不食人間煙火,不瞭解眾生疾苦,卻想要用一句話忽略過所有的苦難。執行長析述,首先,藏傳佛教和譚崔的種種性犯罪,從古印度到西藏,從西藏到內地、台灣,也同時從現代印度流竄到全世界,可以說每天都在發生,只是有沒有被曝露出來而已,慧覺本文不也是上網貼傳的嗎?那麼為何不順手點閱一下這方面的消息,一定會多得令慧覺喘不過氣來;正覺基金會在文宣上舉證的案例,也幾乎件件成為刑案甚至已進入法律訴訟過程;慧覺連相關資料都不曾瀏覽涉獵,便捎過筆來上網為人喊打喊殺,把頭伸入沙中當作看不到,這不是太「天真」了嗎?
其次,慧覺動不動就講「法律」,卻似乎不知道世界各國、各地立法依據、立法精神、罪名定義、訴訟限制、法條罰則都大有不同;譬如台灣,許多性侵、姦淫案件是屬於「告訴乃論」;且不說這一類的訟案舉證困難,像藏傳假佛教以宗教自由為保護傘,欺騙女信徒而導致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雙方是否願打願挨?自訴證據是否為法庭接受?其中有多少事,受害者能說得清楚?試想,以台灣的風土民情,只要事件曝光,在讓淫人的上師喇嘛受到「法律制裁」之前,一般女性受害人,自己必須先承受身敗名裂、家破人亡和極度羞辱,已經沒有能力自我保護了,遑論制裁「博愛」的喇嘛們。「法律制裁」是一條輕鬆好走的路嗎?單靠「法律制裁」可以還給人家宗教的虔敬莊嚴,和修行過程中的清淨安祥嗎?種種明裡暗地的不公不義,和提出訴訟時可能的二度、三度傷害,「天真」的慧覺可曾想過? 慧覺的這種說法就好比是認定:印度的法律早在幾十年前已經廢除種姓制度,所以現在種種有關種姓不平等的報導皆是杜撰,如此的天真與無知!
執行長表示:更有甚者,在某些時代、某些地區(如古早的西藏),由於政教合一,所謂的「法律」正是為法王、活佛、上師、喇嘛這一群人服務的,本是由他們自己來制定的。「法律」只會「制裁」受苦的農奴,資料顯示,甚至有喇嘛到地主家受供,茶餘飯後,地主便可以隨便抓個農奴的女兒饗客「供養上師」,當眾做起那檔事來;因為宗喀巴的書中提到,藏密行者要以自己的妻女供養上師,至於地主家的農奴女兒,根本不算什麼。
        想像這樣的畫面,再讀慧覺的問句:「那麼,為什麼法律沒有制裁?」不禁令人再度質疑:慧覺到底是天真還是愚痴呢?

不過話說回來,執行長還是讚歎慧覺的質直和道德勇氣,並且也代表他贊成要由法律介入這一類事件;法律或許不是防制藏傳佛教性侵婦女、損害眾生的「充分條件」,但卻是亡羊補牢最低限度的「必要條件」。正覺基金會不但贊成,而且呼籲早日完成「宗教法」的立法程序;先從防制開始,一方面保障宗教信仰的自由,另一方面防制所有可能的宗教犯罪,也就是先從教義是否邪淫、是否妨害風化、是否妨害善良風俗來判斷,然後明確立法,不許邪教流竄於人間,以保障各種宗教信仰者的人權與福祉,並且更建議加重宗教詐騙和宗教性侵的罰則。這是在現代法治社會所應該積極推動的,也希望慧覺人如其言,能勇於勸導那些涉入性侵,遣逃回中國及印度的喇嘛仁波切,速返台灣接受法律審判。
至於慧覺的另一個提問:「為什麼延續了這麼多年?」執行長表示這也是大家心中共同的疑問。只不過同一句話,各方所指的內容卻大有不同。一般社會大眾「正問」和慧覺刻意「反問」的,同樣都是:「譚崔和藏傳佛教既然這麼可惡,為什麼還可以弘傳這麼久?」若以世間法探討,可以獲得種種答案,但也都不能圓滿解釋所有現象和發生的事實;而正統佛教裡的答案只有一句,有智慧的人立刻有所領悟:「此時是末法時代,此地是五濁惡世。」依此解說而顯示的道理,則藏傳佛教這一類的邪見惡法,不但「延續了這麼多年」,而且還可能再「延續」更多年。
執行長反問慧覺:聽到這樣的回答,您會只是像一般人今天覺得難過、明天就忘了?或者是像一位正覺佛弟子興起大悲心,發願學法度眾自利利他、摧邪顯正?還是依然一本「天真」,以一個藏傳佛教弟子的立場而感到欣慶呢?
執行長表示,有正知見的佛弟子心中所要問的卻是:「為什麼藏傳佛教』混入佛教中性侵女信徒之事居然可以延續了這麼多年?」並不是向外去怨怪別人(法義辯論辨正、糾舉犯罪不是怨怪別人),只是一再反省檢討,督責自己。所以正覺基金會同仁,人人爭先恐後的願意擔任義工,誓為摧邪顯正、救護眾生盡一番心力,共同撐起「荷擔如來家業」的重責大任,教育社會大眾遠離喇嘛們的性侵,也早日將佛教門戶清理乾淨,把藏傳佛教趕出佛門,以期正法久住法輪常轉,讓末法眾生能有所依怙,不至於在生死苦海中多受欺瞞。
至於慧覺所問的另一個「天真」的問題:「那(譚崔)會不會是對生命的另一種解釋?」執行長表示慧覺說得也不錯,他們的信念和作為的確是「對生命的另一種解釋」。一般在佛法中討論「生命是指佛法中所分類的『四生二十五有』,三界中有二十五種不同的生命層次」,「譚崔」或是「藏傳佛教」是三界六道四生二十五有中的哪一種呢?經教中說多淫慾者,與畜生道相應,《地藏經》也說:「邪淫者,鵲鴿鴛鴦報」;也就是說藏傳佛教與印度教譚崔者「對生命的另一種解釋」,僅侷限於欲界當中,而且未來世若非為獸類即為禽鳥。如譚崔瑜珈行者,讚揚、追求、執迷於「做那一件事」,便與「禽獸」相應;而藏傳假佛教佛教包裝來「做那一件事」,就是「衣冠禽獸」。因為「衣冠」即為文明的象徵,喇嘛們卻以人類的文明發展而成就的宗教,來從事欲界禽獸依於最本能的生殖莽動,就是藏傳佛教對生命的另一種解釋」。
本段文字最後,天真的慧覺突然一本正經起來,以老學究的口氣說道:「人類學告訴我們,對世界的認知,不僅僅只有一種方法,最可怕的莫過於把人類的全部想像都被囚禁在單一的智力和意識形態裏。」 張執行長啼笑皆非的表示:這句話倒不失為一句睿智的言論,可是慧覺大可不必「掉書袋」說是「人類學告訴我們」,因為內容相同的哲言雋語,已經由人類學延伸出去,出現在各種的學問之中。譬如在哲學、自然科學、行為科學(心理學)、社會科學、倫理學、比較宗教學、歷史學乃至文學、藝術……,幾乎所有人類意識活動領域裡,都普遍再三的流通這樣的價值觀與言論。
執行長舉例,如果慧覺善根善緣具足的話,那麼他從小到大,父母親的養育、師長的教導、益友的提攜乃至學法時善知識的開示,應該都說過類似「不要坐井觀天」、「切莫得少為足」、「要能多方學習」、「要能多元思考」之類的觀念;甚至慧覺哪一天過馬路時,稍不留神差一點被車子碰了,身旁生起誤會的老伯伯也會轉身相勸:「年輕人!凡事想開一點,『千萬別鑽牛角尖』。」不必等研讀「人類學」之後才突然發現「對世界的認知,不僅僅只有一種方法」。
張執行長指出,現代人資訊取得方便,作一個文抄公掉掉書袋,也很容易獲得自我陶醉的炫耀感;但是既不能真實取信於人,甚至也不能說服自己。執行長反問慧覺:如果你的上師要傳授藏傳佛教的「七日成佛大法」給慧覺,對你開示:「這個大法裡面有著人類各種學問中最高的智慧,甚至有頂尖的科學,要學習得先要以身家妻女供養上師。」請問慧覺是要以「人類學」的智慧告訴上師:「對世界的認知,不僅僅只有一種方法」呢?還是為了得到灌頂,會把「全部想像」乖乖的「囚禁在」上師「單一的智力和意識形態裏」?
最後,執行長感嘆地說:從許多角度看來,慧覺實在很「天真」。天真的人總是較單純,學法時很容易被邪見所誤導;就像一張白紙,最容易被染色一樣。若是時運不好沾惹上藏傳的假佛教,被它的邪見洗腦而不自知,天真無邪變成「天真誤邪」而如同慧覺一般,就辜負了這一生了。執行長誠懇的藉著慧覺抄來的資料回贈,願「因天真而誤於邪」的慧覺三復斯言,看看是否有機會醒腦回魂:「人類學告訴我們,對世界的認知,不僅僅只有一種方法,最可怕的莫過於把人類的全部想像都被囚禁在單一的智力和意識形態裏。」(採訪組報導)20110819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真心新聞網: 項鍊圈住的晚霞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發起「保護台灣婦女」運動,並揭發藏傳佛教喇嘛的性愛教義,以致不斷涉及宗教性侵等事以來,由於立場嚴正態度堅定,作法溫和理性,並以多管道教育方式持續推廣,將訊息傳達社會各層面,實施以來廣受各方好評,也贏得沈默的社會大眾信賴。這些月來常有各界朋友來電或投書鼓勵,也有親自前來詢問、索書、投訴,以及請求諮商協助者,基金會所有義工總是竭誠接待,並盡可能的受理服務,甚至還調處過外國朋友的請託幫忙。
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回憶,大約是過完年後的三月初,有兩位瑞典籍(現居德國)的姊妹來到基金會,請求協尋他們失聯已久的父親Arne Garvi。起初執行長建議她們向警方報案或是求助其他有關單位;因為我們談的是喇嘛教的性愛教義,是教育台灣女性遠離邪教而免除被性侵或家庭破碎,並不針對個案加以處理。然而兩姊妹卻表示早已方法用盡,恰好得知基金會正在推廣公益活動,覺得可以請求協助,至少或能多打探到一些消息,因此便特地前來求助。
原來姊妹倆已經多次來台尋親都不得要領,這一回遇見正覺教育基金會保護婦女、破斥藏傳佛教宗教性侵的文宣,所以想到了曾經看見父親女友唐瑋女士與喇嘛的合照,也想起曾見過她送給父親藏傳佛教「綠度母」的配飾;還知悉了唐女士在網路上很活躍,曾在清華大學演講並指導學生社團,並且熱衷於國際義工此類的事物……等等,於是以此為線索,登門詢問並請求協尋。執行長表示願聞事件的始末,再看看能否提供諮詢或是協助。
兩姊妹娓娓訴說中,原來Arne Garvi是瑞典知名伊甸基金會創辦人,是一位知名的人道善心人士,他的義行善蹟曾遍佈非洲。大女兒Miriam表示,父親一輩子都是和平主義者,從未對人動粗,甚至連當兵的時候都堅持不拿武器。可是自從兩年前母親過世後,失去摰愛的父親於2009年11月在美國舊金山認識這位名叫唐瑋的女子,不但連原本基督教的信仰都改變,隨後更是性情大變。
去年2月間,Arne與唐女在德國會面後,隨即表示要跟著唐女來台;Arne的家人獲悉後認為不妥,全部放下手邊工作,臨時訂了機票陪Arne來台,這段期間都住在台北市羅斯福路一家飯店。Miriam表示,來台不久剛好遇上母親去世兩周年忌日,本來家人要一起紀念;沒想到父親突然走進警察局,宣稱家人「騷擾」他,甚至還對家人暴力相向,讓他們非常錯愕。
Miriam回憶說:父親認識了自稱患有重病的唐瑋,隨即跟隨她來台;一個月後再度回到瑞典時,不僅外表判若兩人,連想法和作為都大不同前,固執的表明一定要回來台灣和唐瑋結婚;更離譜的是,他竟然挪用了他所創立的伊甸基金會的大筆金額,還在德國惹上官司,讓家人覺得非常的離奇。
留著一頭金色長髮的妹妹Esther,緊皺眉頭接續姊姊的話題說:爸爸認識這位台灣的唐小姐後,整個人都變了,外表變得憔悴;他甚至還被女方毆打,右眼下方還留有一個很大的瘀青,身體被打還得為了花錢而挪用伊甸基金會的錢。女兒們真的不懂,爸爸怎麼會為了認識不到半年的人拋家棄子。由於父親在國際上小有名氣,在德國老家也有三、四幢房子,姐妹倆不免懷疑唐小姐的動機。
Miriam說:自從父親認識了唐女士之後,就有一些非常奇怪的想法;父親甚至認為,如果他離開了唐女士,唐女士就會死亡,因為唐女士曾再三向父親說她患了非常嚴重的疾病。他的三位兒女覺得有違常理,因此,都認為父親「愛錯人」了,特地從德國跨海來台苦勸父親回頭。來台尋找爸爸將近一個月,好不容易在花蓮找到爸爸Arne,但爸爸卻不肯跟她們回家,甚至對她們拳腳相向,因此Arne的家人一致認為「爸爸生病了」,急著想把他帶回瑞典治療;可是任憑姊弟三人煩惱著簽證快要到期,必須儘速返回德國,急著希望能當面跟唐小姐溝通,但是爸爸和唐小姐都不願意再見到他們。
當事人唐小姐反駁了姊妹的質疑,說她和Arne是在美國認識,兩人透過網路交往,是真心相愛,沒想到卻遭到Arne家人極力反對。這樁「父親找尋愛情,兒女喚回親情」的事件,演變成一場搶人大戰,Arne的三名子女多次進出警局,並向移民署求助,甚至找上立法委員出面幫忙;但警方認為本案不算「失蹤」案件,只能備案,警方對於這一類「家務事」也表示愛莫能助。這個故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三名子女疲憊又失望的回去德國。其後雖多次往返台、德之間,卻完全斷線,再也沒有父親的消息。
瞭解了整件事件的原委,本基金會表達關心與同情。執行長張公僕先生首先讚歎兩姊妹的孝心,和鍥而不捨的精神;同時,也以台灣傳統文化的「家和萬事興」以及「事父母幾諫」等處世哲學和作法,提供她們參考,希望她們能平和圓滿的處理此事。執行長張公僕先生表示,這件事若只是單純個人的人生規劃,Arne先生願與唐瑋小姐共譜「黃昏之戀」,卻因此造成親子間意見的衝突,那麼雙方最好面對面溝通;也可透過親友,或是社會輔導機構、以及民間的人權關懷團體居中協調;正覺教育基金會固然是以關心社會、救護婦女等為宗旨,但是只對社會大眾作宗教、哲學的全面教育,對於純屬個案的個人私領域的事物,不方便也沒有立場介入。
張執行長表示,據瞭解藏傳佛教中的「綠度母」崇拜,的確也常以「佛母」的身分,同在藏傳佛教雙身修法的廣泛暗示範圍之內;但是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這件事還包括了跨國戀情、兩代恩怨、財產分配或繼承、雙方認知的不同、是否有溝通的意願等問題。對於這一件個案,如果當事人並沒有打算進入法律訴訟,那麼縱使是本基金會的義務律師也無權責過問。不過執行長卻建議,雙方不妨開誠布公的坐下來談。作兒女的應該體念父親老年孤寂無依的心情,不必要預設拒斥與懷疑的態度來面對父親的抉擇;老先生也不妨向子女說明,這段愛情並不牽涉邪教教義與財產問題,也不影響父女親情,使他們釋疑後進而接納。若能有家人的諒解和祝福,當這一對異國鴛鴦游向浪漫晚霞的時分,將會更加溫馨而踏實。
執行長認為,兒女們懷疑老父親的個性大變,以及病弱憔悴,老先生不妨先去醫院作個徹底的身體檢查,對自己健康有益,又能令子女釋疑;至於身上帶傷的部分,如果Arne先生自己沒意見,那麼就如漢朝張敞說的「閨房之私,有甚於畫眉者」,旁人無從置喙,即使是子女也不好過問。張執行長也祝福從德國遠來的這一家人,不論是子女相偕老父回德國治病養老;或是老人家在台灣找到真愛安度晚年,祝福他們都能回歸穩定幸福的正常生活。
至於老先生身上的傷、身心的憔悴恍惚、性格的丕變、財產的流失、親情的背離……,這些三個兒女一向以來的焦慮和懷疑,作父親的也應想方設法澄清,譬如唐瑋贈送的「綠度母」墜鍊,純然只是二人這一段黃昏之戀的繫情物?還是藏傳佛教套住信徒的禁忌符碼?Arne也應該為家人釋疑。執行長以為,這個問題的癥結都在謎一樣的唐瑋女士身上,她應該為了自己,為了所愛的Arne,也為這個社會,甚至是她所關懷的地球村,站出來澄清這一切。
對於本事件,「正覺教育基金會」願意站在人道關懷、維護善良風俗以及社會和諧發展的角度,除了提出以上呼籲,也同意應兩位苦心尋父的女兒代登新聞稿尋人,並持續關切這一件事情的後續發展。張執行長重申,木已成舟,畢竟已是同一家人,唐女士應該出面澄清,比方說Arne信仰為麼會驟轉,以消除兩姊妹以及社會大眾的疑慮;規避閃躲只會製造更多的猜疑和揣測,使問題更加複雜化,這應該也不是唐女士與Arne先生相識相交的初衷吧。
張執行長也期盼大眾,希望能藉著台灣這個開放社會,資訊流通快速又普及的特色,將「真心新聞網」所報導的這個故事傳播出去,使認識唐女士與Arne先生的朋友,知道這件事而能出力幫忙,或者提供相關資訊,使這一件懸案及早圓滿解決,未嘗不是一件美事。張執行長也表示歡迎大家提供更多的資訊,來為藏傳佛教解密,避免更多不知情的民眾受害。畢竟大家都關心也樂見:由項鍊圈住的最好是一片璀璨的晚霞,而不會是什麼慘淡的暗影。http://www.nownews.com/2010/03/11/334-2578683.htm#ixzz1Fjj7Cvzr http://news.cts.com.tw/cts/general/201003/201003110426453.html http://www.nownews.com/2010/03/11/334-2578683.htm#ixzz1FdKYmQWu http://n.yam.com/tvbs/society/201003/20100311119652.html (採訪組報導)20110820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2011年8月19日 星期五

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盜用佛法名相的探討: 第六則─無漏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指出,藏傳佛教密宗所謂的「無漏」,並不是佛法中滅除煩惱的「無漏」。藏傳佛教密宗的「無漏」乃是指性行為中「不洩漏精液」,意思是說,男女雙方在進行「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時,為了要保持性高潮不退,強忍住精液,令其不洩漏,而說之為「無漏」;與佛法中阿羅漢斷除三界愛,是由斷除欲界愛、色界愛、無色愛所成就的「無漏」,是完全扯不上關係,更遑論佛陀斷除無始無明的無漏。
張執行長進一步表示,佛法中的名相,經過藏傳佛教密宗的篡改以後,完全改變了原意。佛法中的「無漏」,是指解脫道中斷除男女欲貪及我見、我執等煩惱,使解脫功德無所漏失:是以智慧深觀三界一切法,了知萬法皆依緣而起滅,無有真實,但非無因斷滅;依此智慧得法眼淨(證初果),再經過修行,斷除五下分結的欲界愛,證入初禪得三果,再斷除五上分結,得證四果阿羅漢,成就「無漏」。這種無漏功德,是必須斷除男女淫欲的,必須遠離藏傳佛教喇嘛所修的無上瑜伽雙身法
張執行長繼續表示,藏傳佛教密宗所說的「無漏」,是男女性行為中保持「不洩漏精液」,不只完全與佛法中的解脫無關,更與佛法中實證無漏時首先應該斷除男女欲貪的本質相違。由於藏傳佛教密宗的基本教義就是「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故而所說的法義,完全離不開男女性交的行為。以「無上瑜伽」為例,本來是說「無上解脫相應」,也就是成佛時的「無上正等正覺」;經過藏傳佛教密宗的篡改以後,變成男女的行淫時淫樂感覺,說為「即身成佛」。而解脫的「無漏」煩惱,經過藏傳佛教密宗的改造以後,變成男女行淫時,為了保持性高潮不退,忍住不洩漏精液,而說之為「無漏」。已經失去了解脫道所說「無漏」斷煩惱智慧的原貌。
最後張執行長說明,藏傳佛教密宗是道地的喇嘛教,非屬佛教。但是為了生存與壯大,故意使用了藏傳「佛教」的稱謂,其最大的用意,無非是混淆視聽,吸取佛教的廣大資源。一般初機的學佛人,以為藏傳佛教密宗佛教的一個宗派;迷惑於達賴喇嘛、法王、活佛的名聲,供養了大批的金錢,得到的結果是「失財」;年輕又漂亮的女孩,有時候難免還得「失身」。所以要認清藏傳佛教密宗,就要先認清他們所使用名相的真實意思,才能遠離「被性侵」及假藉佛法名義而「被騙財」的可能性。這也是正覺教育基金會出面戳破藏傳佛教密宗謊言的真正用意。(採訪組報導)20110817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熟鴨飛走的公案

法門貔貅一張口
便各咬住千百元大鈔
轉世的仁波切卻不轉運
誤把手中中獎的彩票
度成彩虹身 從此圓寂 (註一)
此事非同小可
仁波切正參得如喪考妣
遂從印度坐床的色拉寺
一屁股跌坐在
桃園民宅的地板上
這真是情何以堪
「煮熟的鴨子飛走了」
百丈懷海的千年公案
努力加碼加料更添火候
依舊把它參丟了
行善度眾只好跳票 (註二)
仁波切自搊鼻孔
不禁哽咽起來
大悲無狀 滴滴顆顆
碎散地板都結晶成水晶、磁石
據說還不時風生水起
「我都是用直覺猜的」仁波切慈悲開示
「他們都說只認券不認人」
滿腹委屈 像極了歷代各路法王活佛
對修證的自詡,以及臨了
佛果無法提領 被拒絕往來的不堪
些六碼大明號
在仁波切眼底曾字字燙金
攤開手中的彩券如翻拈貝葉
開獎日加行猛參
卻在「唵」「啊」「吽」的讚嘆中
一路摃龜 摃龜 摃龜
恰如三十年來枉住印尼的密修
好不容易來到寶島Bingo,竟又坐地打失
唉!空悲莫執 廢券莫持
奉勸仁波切收拾鼻涕眼淚
留個來日顏色好看
那一對把門的畜生既不管用
何不試試瘩癩蛤蟆?
聽說那玩意兒咬錢最靈
註一:本詩取材自20110807 19:32壹電視即時新聞,標題為「號稱仁波切轉世 靠靈感中上億彩金 喇嘛丟彩券 惹塵埃」
http://210.242.234.140/rnews/article/art_id/59127/IssueID/20110807/SecID/109
註二:該仁波切表示,本來算中獎後,要拿來做善事的。

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盜用佛法名相的探討: 第五則─證悟空性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藏傳佛教密宗宣稱他們雙身法中的「樂空雙運」,是證得快樂與空性,所以雙身法的樂空雙運可以使人開悟佛法。這根本就是天下最大的謊言之一,為何藏傳佛教密宗雙身法樂空雙運無法證得佛法中所說的空呢?接下來請執行長來為各位辨析、解釋,大家就能瞭解藏傳佛教所說的空性其實不是佛教中所說的空性,藏傳佛教男女性交雙身法所謂的「證悟」,自然也是仿冒品。
張執行長進一步表示,藏傳佛教密宗「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的樂空雙運,是喇嘛與女信徒性交時,既享受淫欲的快樂又能保持不洩精,可以長時間住於淫樂享受中;依據宗喀巴的教導,要每天八時(16小時)住在與女人性交的狀態中。喇嘛雙身法的實行過程中,要時時運用性交技巧,保持淫樂的高潮狀態,有時要暫停動作,有時要快速動作,有時要緩慢動作,小心保持高潮境界而不許不小心射精,說這樣精液不射出就是佛法中「到達無漏」的「無漏」境界;這與佛法中斷除我見、我執、欲界境界貪愛而使解脫功德不再漏失的「無漏」定義,完全無關,是加以全面曲解。
張公僕說明,藏傳佛教密宗又說,在這種控制性交以長時間享樂的過程中,要同時去觀察二件事情即能證得空性:第一、要觀察雙身法動作中,從下體擴及全身的快樂感覺並沒有物質實體,只是覺知心的感覺;這種快樂的感覺並沒有物質實法,這就是證得第一種空性。第二、要觀察自己正在領受遍及全身的淫樂感覺時,覺知心本身是一念不生的,是離開語言文字而住在言語道斷的境界中;而這時的覺知心是無念離念的,卻是無形無色的,這就是證得了第二種空性。要這樣住在既樂又空的認知與享受之中,繼續保持一整天,整天都在交合而住在這種境界中既樂又空,就叫做「樂空雙運」。當喇嘛們這樣認知性交的樂受乃是空無形色,而樂空雙運中的覺知心也是空無形色時,說這樣就是證得佛法中所說的空性了,這樣就是證悟佛法了,這其實與佛法中所說的證悟空性完全不同。
張執行長接著表示,藏傳佛教密宗仿冒佛教的表相,全面仿冒所有佛法,真是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每一種佛法實證的境界,藏傳佛教都全面加以變造,以外道法來全部重新定義,本質正是仿冒品,卻自我標榜他們是真正的佛教,還宣稱他們比正統佛教的證量更高,宣稱他們仿冒出來的教義比正統佛教的教義更殊勝。許多初學的佛教信徒就被引誘而上當,最後的結果就是人財兩失了,卻還是沒有證悟佛教的空性。所以藏傳佛教自稱的證悟空性,與正統佛教的證悟空性,二者的差異何在?在這裡就有加以分析辨正的必要了。
張執行長繼續表示,正統佛教所證悟的空性,始於天竺佛陀時代,傳承至千餘年來的中國禪宗,所謂的證悟空性,都是實相如一、始終不變,就是證得生命本源的實相心如來藏。自古以來,許多有心求證佛法智慧的人,窮盡一生辛苦探究:生從何來?死往何去?都是想要探究出自己的身心是從什麼地方出生的?死後又是歸向何處?這個被探究之標的,就是有情身心之所從來的處所,其實就是般若諸經裡所講的非心心、無住心、金剛心、不念心、菩薩心、佛心,就是第八識如來藏,在因地名為阿賴耶識,在果地則名為真如。在般若諸經中,佛陀說這就是空性;這個實相心雖然空無形色,然而卻有能生有情身心、能生宇宙萬法的自性;空無形色而有真如法性,所以稱為空性。這個被中國禪宗祖師們所親證、所弘傳的第八識如來藏,才是正統佛教中所說的空性。
執行長張公僕說明,然而初學的人不懂佛法的真義,當然不懂空性的意義;在因緣不湊巧的情況下,被人引入藏傳佛教努力奉獻及修行,最後的結果就是接受密灌而與喇嘛合修雙身法;受了密灌以後就可以和那些已受密灌的異性師兄姊一一暗地裡各自合修雙身法,要常常住在雙身法的樂空雙運中,說是保持快樂與空性,說這樣即是成就了佛教中的報身佛境界,又說這是比釋迦牟尼佛的證量更高。實際上卻是誤解佛法一場誤會,結果與世間一般男女,在床笫間的性交行為是一致的,與佛法中的證悟空性,八竿子也打不著關係。
張執行長指出,藏傳佛教密宗將這種男女「正在進行」淫樂時的高潮觸樂,以及正在領受淫樂的覺知心,說成佛教空性的證悟,其實都只是意識境界與身識境界。因為正在領受淫樂而觀察覺知心自己空無形色,這個覺知心正是意識;所住的淫樂覺受,則是要透過色身及身識以覺知心來領受,身識與覺知心同時投入其中,所以樂空雙運時的覺知心其實不外於意識及身識,都不外於識陰的境界,與實證第八識如來藏空性心的境界,根本就不相干。
張公僕語重心長的呼籲,努力精修藏傳佛教無上瑜伽樂空雙運的結果,不但無法實證佛教中真正的空性,連聲聞菩提中的初果人斷我見的智慧都證不到,更別說是阿羅漢、菩薩與諸佛的智慧、解脫境界了。
最後張執行長表示,藏傳佛教密宗「證悟空性」「即身成佛」,實際上只是男女行淫時的一種樂觸知覺,是凡夫眾生用意識心去領受觸樂境界;縱使加入許多的佛法名相,假藉佛法「證悟、開悟、空性」的名詞加以包裝,依然不離「淫心」及「淫行」,根本與佛法空性的實證無關。更由於長時期的淫樂行,想離開「欲界愛」,出離三界生死,都已經不可能;所有樂空雙運的無上瑜伽修行者,連欲界漏都無法斷除,連斷我見都作不到;至於他們說的想要「即身成佛」,無疑是「痴人說夢」。(採訪組報導)20110814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2011年8月11日 星期四

真心新聞網: 藏傳佛教是該「正名」了--密宗外護的野幹鳴‧之三

對於藏傳佛教的外護「慧覺」在網路上貼文,正覺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已連續作了兩次對文章內容分段的導正,現在則接續對該文第三段的回應。
慧覺的第三段原文:「如果“正覺”的話是對的,那麼,西藏佛教就應該直接叫印度譚崔,何必還有自己的名字?退一步說,就算西藏佛教來自印度教譚崔,如今,經歷了千百年的風雨,就沒有一點演變和發展?如同你蕭平實的父母生下了你,難道你就是他們的一個模子,沒有一點自己的特徵、個性?
讀到其第一個問句:「如果“正覺”的話是對的,那麼,西藏佛教就應該直接叫印度譚崔,何必還有自己的名字?」張執行長不吝讚歎慧覺有智慧,身在藏傳佛教中仍能夠不「人云亦云」,並於「人不疑處起疑」,提出一針見血的問題,真是大哉問!這樣的質疑,是和正覺教育基金會想到一塊兒去了,因為基金會也認為「西藏佛教就應該直接叫印度譚崔」。只不過張執行長惋惜的表示,慧覺問錯對象了,因為把「印度譚崔」或者「喇嘛教」硬塞進佛教中來的始作俑者,並不是基金會,而正是「西藏佛教」自己。
執行長澄清,正覺教育基金會多年來,一直努力把這個山寨版的「贗品佛教」趕離佛教,並鼓勵他們自行正名,不要再依附於佛教,相信教界以及社會大眾都已經眼見耳聞了。如今慧覺提出理直氣壯的質疑,正好可要求藏傳佛教的上師、仁波切「踹共」(站出來說個清楚),這將是大功德一件;如今慧覺向立場相同、疑問一致的正覺來發問,未免弄錯對象了。執行長表示,慧覺個人搞錯方向事小,但是讓正覺同修會揹上莫須有的黑鍋,卻是不符合事實又不負責任的。
至於慧覺說的「何必還有自己的名字?」執行長表示,連孔老夫子都說:「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自己的名字」是很重要的,何況是開宗立派教人修行,連個頭目臉面都拿不出去,要如何度人?「正名」固然重要,問題是慧覺腦中接受的那個「西藏佛教」,根本不是它正確的名字。不能私諡一些外道凡夫祖師成為聖賢,又觀想一些正在沈湎性愛中的鬼神作為佛菩薩,偽編一些神話騙人說是佛教的經典,再把異性信徒騙上床去「慈悲」「度」兩下子,快樂享受了女信徒的色身供養以後,就以此宣說它也是「佛教」,這怎麼會是「自己的名字」呢?
執行長譬喻,不是把身分證的姓氏塗改成「王」姓,就可以成為王永慶的子孫,因為偽冒身分是很容易現出原形,;但難被認可,甚至常被人訕笑鄙夷的。
執行長開示,世間人都知道:「大丈夫行不改名,作不改姓」,人人都應有坦蕩本分的自我認同,不該矮人一截屈身委靠;個人尚且如此,遑論喇嘛教身為一個聞名的「宗教」?如今藏傳佛教投機取巧攀附佛教,自己失格終將貽笑千古。執行長建議,既然連他們精進勇猛的外護善信都看不下去而提出質疑了,則藏傳佛教的正名刻不容緩,此其時矣。願意正名為「西藏密教」也好,回復「喇嘛教」也罷;張執行長善意地提醒對方,不妨傾聽貴教「護法善信」慧覺的直心建議:「那麼,西藏佛教就應該直接叫印度譚崔」,這也是不錯的選擇啊!
所以慧覺緊接著說:「退一步說,就算西藏佛教來自印度教譚崔」。執行長讚歎慧覺能這樣思維,這是個開放的心胸,和接受理性論辯的態度。凡事若能「能退一步想」、「退一步說」,就表示此人「我所執」不堅固;既不至固執己見,也願意傾聽對方,這是良性溝通的機兆,也是正向成長的開端;不像其他藏傳佛教單位,如「達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既非「官方」機構,說話偏又喜歡表現官腔官調,頑冥不靈,令人不敢苟同。儘管像慧覺這樣像是有良知理性的人,或許在藏傳佛教「正名」這樣重大事件中,並不具發言的代表性和決議的決定權,但是俗諺有云:「退一步海闊天空」,禪偈也有「退步原來是向前」的說法。因此,執行長勉勵慧覺,應回到藏傳佛教佛學中心,去發揚「維摩詰經」裡的「無盡燈法門」,好好把您的質疑和理念與喇嘛教大眾同修分享;總有一天,會使得藏傳佛教回頭,或許聽從您的建議願以「印度譚崔」來為藏傳佛教正名。
慧覺又說:「如今,經歷了千百年的風雨,就沒有一點演變和發展?」執行長覺得此問是慧覺忒謙,也就是「太客氣了」;要不然就是故意裝迷糊,想要藉由正覺基金會的發言,來「讚歎」藏傳佛教經歷了千百年的風雨」而有著巨大「演變和發展」的「豐功偉業」。執行長慨然認為:為了表示互相尊重,基金會也願意「退一步說」,主動來替藏傳佛教表一表功。
張執行長歷數:
當年印度密教被回教勢力壓迫一路潰敗,連蓮花生這一類的密教散兵游勇,都是只能進入荒涼的西藏才得重整旗鼓的,此其一。
然後兼併了藏地本有原始的「苯教」,把西藏高原的牛鬼蛇神、魑魅羅剎、人獸孤魂都「提升」成為它們的護法鬼神,冊封為佛菩薩,共享腥酒血食不亦樂乎,此其二。
亂點鴛鴦譜,幫這些被密宗冊封的偽佛菩薩兩兩配對,交抱性交「樂空雙運」,示現遠離涅槃下墮輪迴的怪異造像,此其三。
竄改佛教經典,偽造所說「密續」,羼入大藏經中,以諸多重大邪見、惡見惑亂佛教正法,造成無數盲信者下墮,此其四。
偽經、矯戒,加上不如法的「四皈依」,全面翻轉了佛教教義和行持,使無辜學佛人枉入外道,更使這些眾生淪為上師、喇嘛禁癵,此其五。
冒名頂替,以密教之「金剛乘」凡夫本質而高推於佛教三乘聖者之上,矇混入「佛教」,虛構「顯教」「密教」分立並存的假相,混淆視聽誤導眾生,此其六。
分幫衍派,亦各自抱定主修的密續和行門,分流為紅(寧瑪)、黃(格魯)、白「噶舉」、花(薩迦)四大教派;密教中分派之後又有衍派,如噶舉一派便再下分所謂「四大八小」派,連小派的達布派後來也分裂為九派以致本派消失,藏傳佛教在西藏的弘傳就像「老鼠會」一樣的快速漫衍出去,此其七。
開始整個雪域的「造神運動」,各派都先後建立領導人「轉世輪迴」的神話,以及「眾建分封」的分贓,不是諸王之封而是「活佛」分贓;因此也使得藏傳佛教所到之處,漫山遍野都是「活佛」「法王」,使藏傳佛教地區「佛口」密度之高,空前絕後,此其八。
向歷代強權及政治勢力「靠勢」:在西藏內部政教權謀湊合,對外政策屈膝稱臣謀求奧援;對內則結成既得利益群體,驅役農奴,踐踏人權,蹂躪婦女──特別是沒有家族勢力可以依靠的童女;加以派系內鬥,政教合一下的官員們貪腐種種不法,此其九。
流亡印度後,夤緣歐美諸國,縱橫排闔,利用權力及外國利益權謀之夾縫,沽釣國際名聲,從中牟取種種財色利益;而藉著西方人對神秘東方的響往,藏傳假佛教順勢弘傳到國際,使受害者增廣擴大,加速末法亂象,此其十。可見其演變與發展非常豐富。
張執行長指出,誠如慧覺所說:「如今,經歷了千百年的風雨,就有『一大堆』的演變和發展!」藏傳假佛教的發展,造成了整個佛教的衰落和全體人類共業、命運的否塞;其影響真令受害者數之不盡,怨之無窮啊!所以執行長特別提醒,天真爛漫如慧覺者,千萬不要以為一句文謅謅的話語,說得如此輕鬆寫意,背後真正「經歷了千百年的風雨」者,是受盡藏傳佛教荼毒的世尊遺法,是千百年來那些渴仰正法梵音而被藏傳假佛教欺矇的三寶弟子,是那些還不認識佛教法義便遭喇嘛狼吻的姊妹,正是那些白天裡聽不見的暗夜啜泣啊!
第三段原文的最後,慧覺一反先前的厚道真誠,竟然說出:「如同你蕭平實的父母生下了你,難道你就是他們的一個模子,沒有一點自己的特徵、個性?
張執行長對此表示,這句話的內容和表述方式,與基金會同仁一向的言談方式全不相應。首先,對所要請教的對方善知識─特別是對親證三乘菩提的賢聖─這類「你你我我」的直接斥言並不恰當;同時,攻擊人身之前,不妨先思考有沒有實質意義和舉例的必要?更何況牽扯與此事不相干的人家的父母尊長,所為何來?這些言語除了宣洩個人不知所以的激動情緒,對於釐清法義、導正知見,並沒有絲毫正面的幫助啊!這正是正覺基金會同仁不太能理解的,只能想像是不同宗教的教義、師長,所攝受信眾的根基言行也會不一樣;當然這也與言者個人的教養和EQ有關吧!執行長表示了這一句話以後就到此打住,暫時不再回應,也希望慧覺能冷靜下來回復先前的理性。(採訪組報導)20110810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2011年8月8日 星期一

真心新聞網: 藏傳佛教與譚崔瑜伽是一家親--密宗外護的野幹鳴‧之二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愍念署名「慧覺」者撰文外護藏傳佛教,卻不自覺誤謗正法以及大乘賢聖僧,因果可畏、慧命堪虞;而執行長一向為救護眾生老婆心切,所以不憚煩瑣。逐段逐句地為慧覺等人作導正,前文已將其第一段錯誤指正出來,並饗以正確的知見,希望慧覺真能依此而有所,如今再將對其第二段所作的辯正如實報導如下。
第二段原文:「說:西藏佛教是冒牌佛教,等同於印度教的譚崔法門,原因是:兩者的英語發音差不多;還把瑜珈與印度的譚崔等同起來,說:“無上瑜珈就是與女信徒性交!”西藏佛教就是密教,而“密教不是佛教”等等。
慧覺原文的第二段劈頭就說:「說:『西藏佛教是冒牌佛教,等同於印度教的譚崔法門,原因是:兩者的英語發音差不多;還把瑜珈與印度的譚崔等同起來』」。執行長表示,慧覺這一次倒是說對了,「西藏佛教」正是冒牌佛教正覺同修會的諸多法義辯論和辨正,和正覺教育基金會對社會大眾種種的教導和說明,正是很努力的在澄清這一件事實。至於說它「等同印度教的譚崔法門」,這也是根據它傳入西藏的史實和對其教義、行門、果證的正確研析、了知;而且在學術界,這已經是定論了,有興趣的人可以參考 Philip Rawson 的著作《Tantra》;當年藏傳佛教紅派始祖蓮花生,出走印度帶入西藏的,正是在密教化了的「坦特羅佛教」;白派祖師馬爾巴三赴印度求取的「那洛六法」,也是「譚崔法門」的產品。不知慧覺是對這些論述一無涉獵,還是故意迴避史實?反而把它導向說是「英語發音差不多」,是想要故意弄渾了水好摸魚嗎?即使談論英語發音,那也應該如實說是「完全一樣」的「tantra」,何必含糊說個「差不多」呢?
張執行長解析,「tantra」字源本義跟「性」有關,中文翻譯成坦特羅(tan-t-ra)或是「譚崔」(tantric為tantra的形容詞),只是發音略有不同,但字源卻是完全相同,其所「修行」之內涵亦完全相同;前者是一種理論,而後者是其實踐。執行長進一步說明,「坦特羅」義為線、線的延申,義譯為「續」(取其相續不斷之義)。它原是印度教思想的一種,宣稱直接來自濕婆或性力女神,在師徒間秘密傳授。後來這個性交方法滲入印度佛教中,這個名詞就被印度密教採用,取代原先佛教依於「修多羅」(sutra義譯為「經典」)內的三乘菩提內容;從此時開始,密教不再用佛經,而改用坦特羅思想作為他們傳承的教典名稱(密續),釋迦牟尼佛的三乘菩提之行門、內容與果證,全都被密教廢棄不修,也代表了佛法已全面被外道法所取代了,然後回教軍隊攻進印度滅了這個全面外道化的假佛教
嬉皮風潮後,西方盛行「譚崔」這個名詞,其義亦為生殖、繁衍不絕;滅亡佛教的印度密教,與印度教內「性力派」,二者吸收了相同來源的思想與實踐,認為人體最大的創造性能源可表現在性欲,經由男女的性交可激發人類靈魂與肉體的能源,與宇宙靈魂的大能合流,達到一種最高的精神境界。因此他們把「性交」發展為一種宗教儀式,或是一種靈修體驗;近代隨著印度教士傳入西方,只是西方人不喜密宗那些繁雜的灌頂儀式、持咒、手印…等,直接就真槍實彈上床修練「男女同時高潮而不洩精術」。張執行長指出,不可諱言的,20世紀後半期,隨著達賴喇嘛星夜竄逃印度,藏傳佛教為求生存,不得不努力向西方弘傳,於是在歐美乃至世界各地都搞這一套,西方人士也漸漸比對出來:藏傳佛教與印度教性力派,兩者源頭一樣、理論一般、作略一致、後遺症也一同,遂也會同樣發現「西藏佛教是冒牌佛教,等同於印度教的譚崔法門」,證據明確,詳見下列網址所說
http://www.wretch.cc/blog/kc4580455/13707780
慧覺頗覺委屈的辯稱:「還把瑜珈與印度的譚崔等同起來,說:“無上瑜珈就是與女信徒性交!」執行長先釋意名相:瑜伽yoga(或是「瑜珈yoga」)是「相應」的意思,也是古印度佛教以及各種外道演述法義內涵和修行境界共通的名相,不是哪一個宗教所專有專用的。這就如同先秦諸子提出「天人合一」的說法,是儒家、道家乃至陰陽家等所共用的;儘管定義不同,指涉各異,但仍可各自使用此共許的名詞而不相撓亂。慧覺該不會以為藏傳佛教刻意選用「斜玉旁部首」的「瑜珈」,就認為「無上瑜珈」不同於人字傍的「無上瑜伽」了吧?須知縱使張三貼上一顆假痣,李四點掉一顆真痣,還是原來的張三、李四,這應該沒有什麼好辯解的吧?
張執行長表示「相應」有五義:與境相應、與行相應、與理相應、與果相應、與機相應。正統佛教多取與理相應之意,如「瑜伽師地論」唯識的瑜伽是也;而藏傳佛教所說的相應,則是取與行相應的意思,如身、口、意三密的樂空雙運瑜伽是也,這和外道的譚崔瑜伽是一致的。張執行長指出,藏傳佛教說四部瑜伽中的前三者,所謂「事部」及「行部」主要為禮拜、供養、禮請、持咒、懺悔、歌頌、奉事「諸佛菩薩、龍天護法」、設曼陀羅壇…等;而「瑜伽部」就都在講各種的本尊與我的「瑜伽」,以上這些都還只是「下三部法」;這些都次第修學完成後,才進入「無上瑜伽」譚崔性交法門。
那麼「無上瑜伽」究竟又是怎麼一回事呢?張執行長指出這「無上瑜伽」無論藏傳佛教的古今祖師,乃至現在的達賴十四世,都明白的指稱是修學男女雙身合修的「即身成佛」法門;就連所謂「佛教百科全書」也是這樣註記:「『無上瑜伽部』是密法的最高階段,此法修成,便是即身成就的『佛』。『無上瑜伽部』的最大特點是利用『女性』作樂空雙運的男女雙身修法。」(佛教百科密宗卷˙額爾古納出版)。這個「雙身合修」正統佛法中無有,佛陀不曾說過這樣淫穢的下墮法門,乃是印度教中譚崔瑜伽獨門密技;所以藏傳佛教和譚崔瑜伽一向就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並不是正覺同修會別有創意「還把瑜珈與印度的譚崔等同起來」的。慧覺要與人論議,至少要把事情的本末原委弄清楚,可不能自己穿上垢垢膩膩的髒衣服,卻要怪空氣髒,害得衣服抹上灰塵。
藏傳佛教的教理如此,喇嘛們的「依法修行」就更加寫實、不堪聞問;自古以來喇嘛們關起門來,密而未宣的男女雙修且不說,即使是現代,喇嘛們被舉發性侵、性醜聞的事件已經所在多有;僅是在台灣這些年的案例便不勝枚舉,基金會前此的報導雖不少,也僅是冰山的一角;社會的許多角落裡,在喇嘛的紅袍暗影和信徒家屬的綠帽疑雲下,暗夜掩泣的低咽不知有多少;這恐怕就是慧覺所故意遺忘,甚至不是他所關心而想要特地遮掩的了。
而印度譚崔呢?它與藏傳佛教自是一家親眷,向來不乏例證。最近的實例是2011年6月20日奧地利Profil第25期雜誌專訪瑜伽女學員遭受印度瑜伽上師Swamiji性侵案。該報導指稱共有6名受害者在網路上公開性侵經過,但只有3位願意接受雜誌專訪。依據刊登出來的受害者背景來看,她們都是東歐國家(包括前東德)女性,在修習「日常生活瑜伽」(Yoga in Daily Life,簡稱YIDL)之後,因虔誠敬信瑜伽上師的關係,在Swamiji叫喚她們到臥室時,不疑有他,因此遭到性侵;更由於已經信受瑜伽修行,也就是洗腦成功,而在受到性侵之後,仍不能判斷自己遭到宗教師的性侵,繼續留在「日常生活瑜伽」中心的圈子中;數年乃至數十年之後,才終於看清真相離開中心,在網路上揭發假修行、真性侵的瑜伽惡師。
從該篇報導來看,這種性愛的「瑜伽帝國」顯然十分懂得利用人性。Swamiji先在奧地利成立YIDL協會,利用歐洲人士對神秘的東方哲學/神學的好奇,打著「心靈成長」、「開發身體潛能」、「XX瑜珈」的旗號,成功開拓瑜伽市場至歐洲各國。
張執行長特別為慧覺再次強調:「把瑜珈與印度的譚崔等同起來」、「無上瑜珈就是與女信徒性交!」,而且其中多有「誘騙性交」和「強制性交」,古今中外皆然。
自有人類文明以來,從來沒有哪一群人,把男女交媾之事,包裝得如此冠冕堂皇,又如此曲至猥瑣。張執行長提醒,如果誰人自己是女兒身,或是誰人家有女眷,若想要為藏傳佛教「仗義執言」之前,恐怕還是得先小心查證的好。
慧覺的「委屈」投訴還沒有完,第二段最後他說:「(正覺同修會說)”西藏佛教就是密教,而“密教不是佛教”等等。」張執行長耐心地為慧覺再次整理說:藏傳佛教(也就是慧覺刻意改稱的「西藏佛教」)無上瑜伽根源是印度「教」,佛像是房中「戲」的佛像,經典叫作「續」,它的供養有「供」,它的灌頂有「灌」,它的真實內涵總是遮遮掩掩、神神「密密」的,於是千餘年來它僭入佛教中的名稱就叫「宗」……所以,「西藏佛教就是密教」,有什麼不對?這不但是教界的共知共識,也是一般民眾的常聞常識,更是現前正覺同修會導正慧覺的共許共識;如果慧覺連這個命題也要推翻,根本就是「來亂的」嘛!
本段最後說到的「密教不是佛教」,執行長表示,這正觸及三寶弟子千餘年來心中的至痛;明明陳述的是事實,然而唯獨藏傳佛教不肯自立,偏偏要騎在佛教巨人的肩膀上「靠勢」,而且一昧胡攪蠻纏,就是要扭曲正宗。就像是風塵女子誣賴豪門富紳,硬要說自己是對方的偏眷私生;甚至變造家譜,竄改名籍資料,目的就是想要平步青雲躋身豪貴,謀奪家產好一夜致富。張執行長慨嘆:「招鬼容易送鬼難」,千年的騙局已經使得藏傳佛教形同佛教的附身吸血的巨蟲,一時間難以盡數抖脫;正覺教育基金會多年來大聲疾呼並著書立說(如前所述)、澄清此事,列出所有事實而且講到「嘴角盡沫」,藏傳佛教仍舊死皮賴臉的纏著,一如菟絲子悶纏大樹,不纏到大樹死亡絕不甘休;這種偏差謬誤若不予以扭轉,真不知正法及眾生的未來要伊於胡底。
執行長鄭重的強調,「事實勝於雄辯」,基金會將藉著慧覺這篇文章,繼續剴切的為社會大眾一一釐清真相,更可以使藏傳佛教的謊言全面露餡;但是對於不死矯亂的藏傳佛教既得利益人士,基金會也無意浪費唇舌,去作無意義的抬槓。執行長指出,正法自有其威德力,當人們漸漸還原了史實真相,對佛教法義也更趨於瞭解而理智,並且在眾多性侵案件事相中,看破了藏傳佛教的手腳,那藏傳佛教就會被人驗出其「DNA」與佛教完全不符,冒篡正統的「假血親」真面目現形,只好自慚形穢,回復喇嘛教「灰姑娘」身分,也只好私底下嚅嚅自認:「密教不是佛教」。(採訪組報導)20110807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