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28日 星期一

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慧覺的「帽子戲法」--密宗外護的野干鳴‧之二十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表示,對人稱美讚歎叫作「戴高帽子」,對別人作不實的描摩或抹黑,也叫作「扣帽子」。如果接二連三不斷的無中生有,那就是嚴重「非理性」行為了。慧覺謬文到了尾聲,這種特色愈益明顯,我們且看慧覺謬文末段的「帽子戲法」。
慧覺原文第二十段:「戒學說,愚昧無知,輕蔑教義,言行輕率,精神瑕疵的連續,構成墮落之門,導致惡行。而這四種情況,臺灣“佛教正覺同修會”,無一不具備。應該說, “正覺”和佛教的真正理念,風馬牛不相及,不過,一定要把“正覺”和佛教聯繫起來的話,他們倒有點像打入臺灣佛教的地下中國共產黨。」
一開始,慧覺就丟出四頂大帽子:「戒學說,『愚昧無知』,『輕蔑教義』,『言行輕率』,『精神瑕疵』的連續,構成墮落之門,導致惡行。」執行長表示,僅是慧覺這種不經舉證、查驗、研究、討論,便武斷的指控於人,就已經不合乎任何正常的「戒學」了。舉例譬喻:「如果我們偶遇野犬狂吠,不必學樣向牠吼回去,只要把它的原音錄下再播放出來,就能把牠嚇跑了。」只要依照慧覺所指責別人的名目,把正覺基金會所有的弘法書冊、文宣、報導和前此的十九段慧覺謬文的評論中,雙方的言行陳列出來做一個對比,事實就很清楚了。
關於「愚昧無知」方面,慧覺「愚昧無知」有很多:對於佛教三乘菩提法義無知、對於西藏歷史及社會結構狀況無知、對於藏傳佛教與譚崔瑜伽系出同門無知、對於藏傳佛教源出印度教性力派的史實無知,對於藏傳佛教本非佛教是刻意冒簒之事實無知、對於藏傳佛之無上瑜伽是以修雙身法求「即身成佛」的「法義」無知、對於藏傳佛教內容諸多「密意」無知、對於藏傳佛教喇嘛所犯下性侵婦女的事實無知、對於媒體普遍報導喇嘛性醜聞事件一概無知、對於正覺所做之種種摧邪顯正匡救時弊努力無知、對於無根毀謗賢聖善知識之地獄惡報無知、對於信受並護持邪惡藏傳佛教所招致之現法後法苦業苦果無知……乃至對於人情世故應對禮節無知、對於邏輯、語言之正常運用無知等等,實難盡舉。
正覺基金會——凡有弘法、論義、乃至報導、文宣,無不引證經論舉證事實,資料無不公開,力求真知普及,務求能利他,使自他同獲利益共得智慧、知見之增上。
其次「輕蔑教義」方面:
慧覺——污衊世尊釋迦牟尼為密宗偽佛「普賢王如來」化身,所有言說從不引證經教,甚至不查證「密續」,概由上師教導或藏傳佛教文宣資料作為其發言依據,妄謂顯宗的修證不如金剛乘,妄號「佛陀和菩薩都被稱為金剛手」,妄說法義及其傳承,妄說戒學,以及輕謗正法善知識言教……種種「輕蔑教義」事證俱在。
正覺——所言必根於聖教經論,完全依止並尊重釋迦世尊的教義,至於對藏傳佛教義理及期造作之評判,更係摧邪顯正之弘護正法的大願大行,是「破除非義」而救護被喇嘛教誤導的眾生,與所謂「輕蔑教義」完全無涉。
再來,有關「言行輕率」方面:
慧覺——撰文本身少見如理作意,多用挑釁、人身攻擊等語言;各段落之間也看不出前後相關的邏輯聯結,往往想到哪裡就寫到哪裡,呈現跳躍式述說的語無倫次現象;該其發揮時卻不發揮而用反問,該向人請教時卻反而高調謬放厥詞;將法義辯論及辨正,和政治主張作不倫不類的聯結,妄作不貼切又無意義的譬喻而想要舞文弄墨……全都是慧覺「言行輕率」的實際表現。
正覺——如前所言,凡有言行必根於聖教經論,完全依止並尊重教義及相關應持守之戒律,辯論或辨正法義時都如理如實,並反覆為人闡明;評論他人時從來不作人身攻擊,只對事、理之謬誤加以導正。凡有舉例也都反覆查證,並列舉出處、加註甚至附上網址供人查證以昭公信。「正覺」所言所行,毫不苟且輕率,此正與慧覺不同。
最後說到「精神瑕疵」方面:
慧覺——言語浮泛心態躁動,從以上各段原文轉載,便可一窺端倪。此外慧覺思路欠通,行文論述往往違背正常邏輯推演,總是先有結論再套陳詞;論至後末又常出現情緒語言,論法時亦常將不相干的世俗經濟、政治名詞混淆其中;及如本段最後,更似恨意無限,令人思之不解:慧覺既然是學佛、求真理之人,正覺為他辨明真理事實以後,慧覺應該歡喜,何恨之有?最後只能歸類慧覺為有「精神瑕疵」者。
正覺——正覺兩會(正覺同修會、正覺基金會)自平實導師以下人員,莫不修學釋迦文佛正法平實導師自有無生法忍道種智之智慧證量,各位親教師乃至會中諸多證悟菩薩,亦都有其各各不同之般若智慧,持戒功德與轉依自心如來藏,而於六塵萬法無為無作之功德受用,行止之間自有威儀庠序;縱使會裡的學員與義工們,亦莫不有導師施設教導之「無相念佛」功夫,身安心淨,與慧覺之「精神瑕疵」煩惱躁動不可並而同語。
張執行長比較到此,特別慈悲提醒慧覺「若得不招無間業,莫謗如來正法輪。」慧覺輕忽因果,輕率而出謗言,謗佛謗法謗善知識之外,又謗翻了一船正覺會裡的大乘勝義僧和清淨念佛人;若不及早醒覺,趕快日夜佛前求懺悔,則恐怕來日大有殃在。
慧覺話聲:「戒學說…(以上四種)…的連續,構成墮落之門,導致惡行。」這些話栽在正覺的頭上既然行不通,慧覺正好收回作個自我反省:無則嘉勉自己,有則痛改前非。以免為慧覺自身「構成墮落之門,導致惡行」
既然有了以上的分析和釐清,「而這四種情況,臺灣“佛教正覺同修會”,無一不具備。」藏傳佛教慧覺現在硬要栽向別人頭上,不免有些心虛手軟,那就一頂一頂地對準自己腦門當頭罩下,並得嚅嚅地自我開解:「而這四種情況,藏傳佛教慧覺我本人,無一不具備。」
因此,當慧覺宣示:「應該說,“正覺”和佛教的真正理念,風馬牛不相及,」這頂帽子「應該說,『慧覺』和佛教的真正理念,風馬牛不相及」。
如果慧覺不服,就應該還原真相說:「應該說,『藏傳佛教』和佛教的真正理念,風馬牛不相及。」這樣至少說了一句真話
可是慧覺緊接著又開始羅織另類更惡毒的無根毀謗:「不過,一定要把“正覺”和佛教聯繫起來的話,他們倒有點像打入臺灣佛教的地下中國共產黨。」
執行長搖頭表示,慧覺還沈迷在半個世紀前的台灣「白色恐部」時代中,至今不能自拔;正覺出世弘法以來近20年,一向只在佛陀正法上用心、只問義理的正誤黑白、只想著如何利益眾生,從來也沒有過問、理會世間法上政治的點滴;沒想到藏傳佛教會給女信徒的丈夫戴「綠帽子」,如今戴帽子高手的徒子徒孫慧覺,竟然還會公開給人罩上「紅帽子」。歷史上藏傳佛教中的法王仁波切,心地險惡手段毒辣,不信的話,慧覺可以看看十四世達賴喇嘛,用何種手段對待養護自己長大的親教師熱振活佛;從慧覺言行上看來,還真是頗有達賴對付其恩師之風。
誰在從事分化社會,破壞倫理法治,民眾都漸漸清楚了;藏傳佛教存在的陰影,他們想要利用政治力切入華人文化圈,製造猜疑、分化、對立、混亂,從中謀取自身利益的用心昭然若揭,正覺絕不接受,海峽二岸的同胞們也絕不會被欺瞞!
慧覺謬文最後一句話大可修正為:「不過,『慧覺』一定要替『中國共產黨』把『藏傳佛教』和佛教聯繫起來的話,他們(藏傳佛教)倒有點像打入臺灣佛教的地下邪教。」
最後,為了慧覺這不到3000字的謬文,明顯的扭曲事實誤導大眾,正覺基金會不得不用了20篇報導來作導正,可見邪教真是害人不淺啊! 但是如果因為這樣的析辯,能使讀者辨正了假相真理的面貌,則「正覺「慧覺」不啻共做了一場莊嚴佛事,以慧覺謬文作為緣起,也是殊勝而有功德的。因此,基金會願念在「慧覺」與「正覺」有「近名之雅」,特為歌唱「打油詩」一首相贈:
「慧覺」不覺有「本覺」,
「始覺」難證墮「幻覺」;
「錯覺」可以輕「覺法」,
遂將「妄覺」謗「正覺」。
勸汝「猛覺」己「未覺」,
依止賢聖「隨分覺」;
「自覺」「覺他」「覺行滿」,
三祇期證「究竟覺」。
也希望慧覺能藉此於真正佛法有個入處,並能將原本的惡因緣轉化成為善因緣,使這一場莊嚴佛事可以因圓果滿。
張執行長於是帶領採訪組迴向:「願以此摧邪顯正的殊勝功德,迴向慧覺及其餘迷途者,及時醒悟生起慧覺,遠離藏傳佛教之誤導、傷害,回復正常思維與生活;進而有緣得蒙正法善知識攝受,修學佛法早證菩提。」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採訪組報導)20111128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真心新聞網:到底它是不是佛教?修不修雙身?(回應「在台西藏人福利協會」謗文5 之4)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經過冗長的所謂「佛法釋義」和「道次第堆疊」,以「在台西藏人福利協會」具名發表的「西藏人駁斥蕭平實對西藏佛教污衊攻擊」一文,總算進入主題開始面對社會的質疑,進行苦心卻孤詣的自問自答:密宗不是佛教嗎?」「西藏的密宗雙修嗎?」當然其內容少不了一貫的狡辯與攀誣,卻也一路「漏餡走光」自露馬腳,令人覺得梯突而忍俊不禁。
藏傳佛教人士首先以善無畏80歲抵達中國,唐玄宗親往迎接。以及金剛智的印度弟子不空三藏等在中國弘傳密宗,並為唐玄宗、肅宗、代宗三代之帝師等歷史事件來論證密宗佛教。張執行長則表示,古代「印度密宗」並不等於今日的藏傳佛教,善無畏等人是由那爛陀寺直接來華,成為唐密而非藏密,與藏傳佛教何干?況且探討佛教弘傳的史實與現象,並非「存在的即是真理」;政治人物敬教尊師,有許多是為了拉攏民心、造勢作秀乃至政教利益的台面下交易,知今即能鑑古矣。謗文撰述者舉證了半天,其實完全不能證明這些與藏傳佛教,尤其是與其荒唐法義有什麼關係。
謗文上說:「就顯密二教而言,善無畏、金剛智、不空所立的教相教判是:「顯教是三乘教,密教是一乘教;顯教是漸教,密教是頓教;顯教是權教,密教是實教。」日本空海法師說:「整個佛教的終極妙理在於密教」。英國佛教學者約翰•布洛菲爾德說:「我把金剛乘(註2)視為人類思想發展最絢麗的花朵之一。」執行長指出:所舉都屬多位外道或是邪見者的錯誤認知,或是主觀之一偏。諸如:唯一佛乘本是指《妙法蓮華經》〈方便品〉中所開示佛菩提道是唯一佛教,三乘菩提是從唯一佛乘中分析為三;是因為眾生智慧不夠,無法理解大乘佛法的佛菩提,不得不分析為三乘菩提,令眾生易於理解:「舍利弗!如來但以一佛乘故為眾生說法,無有餘乘若二若三。」「諸佛以方便力於一佛乘分別說三」、「佛自住大乘,如其所得法,定慧莊嚴力,以此度眾生。」清楚說明「一乘教」是佛自住大乘的佛菩提道中,並以方便施設三乘為眾生說「如其所得法」的大乘佛菩提道;並不是喇嘛說的「金剛乘」。「在台西藏人福利協會」其餘對漸、頓、權、實也都誤解錯說,冷灶添濕柴起不了真火候,不值得深辯。除非他們還想在這上面亂說一氣,我們再來加以辨正解析。
「在台西藏人福利協會」謗文中,對於世人的質疑也是不打自招:「有一些現代專家學者根據現有資料,以實證方式宣稱佛教密宗是西元前後興盛的,暗示密宗不是佛教原有的。把學術和信仰混為一談是非常錯誤的,對無法實證的精神領域之研究完全闕如、非關信仰的學者而言,這可謂是一家之言。」執行長讚歎,這真是「德不孤,必有鄰」,可見對於「藏傳佛教佛教」正確論述,早已在學術界展開而終將成為普遍的共識。藏傳佛教人士欲以「無法實證的精神領域」來規避檢驗是行不通的,因為人家是在作「佛教傳承源流」的史實考證和比對,是作歷史上的學術研究;一切講求史料和證據,不是什麼「無法實證的精神領域」,不容藏傳佛教規避到「信仰」領域中作縮頭藏尾的閃躲。
對於藏傳佛教特色之一的密咒,謗文也作了「夾帶闖關」式的辯解:「實際上,不僅有經文顯示佛祖時代使用密咒的事實,而且在顯宗中夾雜密咒的經典更是俯拾皆是。即使在部派佛教時代的《四分律》和《十誦律》中,也有與密咒相關的內容。」對此,執行長指出,經律中的密咒都是佛陀金口宣說作為佛法大義的真言總持,自有龍天以護法,故能神用無方;譬如《楞嚴經》中之楞嚴神咒,正為破壞藏傳佛教淫魔及驅逐邪祟最有利者,試問藏傳佛教人士有能持、敢持者否?相反的。藏傳的假佛教所持咒語多為印度教以及苯教的鬼神感應密咒,乃至有性力派專持咒語,如其所謂「百字明」、「六字大明咒」者便是;尤其是六字大明咒,其內容竟以摩尼寶珠(喻男性生殖器之龜頭),置於蓮花(喻女性生殖器)內的邪言淫語,令眾生反覆誦念,以達催眠洗腦之效果;其毒害眾生至今尤烈,怎麼可與佛所宣說淨咒同日而語?
謗文說:「本來顯宗般若乘和密宗金剛乘是大乘教的兩個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密宗是顯宗理論的進一步昇華,走向更透徹的必然產物。猶如從小乘有部的諸法實有,逐步走向大乘唯識的境空識有、到中觀的萬法性空一樣,其認識逐步深入、境界逐步開闊,完全合乎邏輯的發展。」執行長表示,佛法般若和密宗的所謂「金剛乘」,不論意義與實證內容上,分明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藏傳佛教將之任意稼接,法義錯亂混淆成為一攤糨糊,更遑論什麼「進一步昇華」;全是藏傳假佛教一廂情願的妄想,正法中從來無人承認,只有凡夫無知才會認同。小乘和大乘是義趣不同的兩種菩提,所攝受的眾生根器與種性也截然不同,如何能夠互相「逐步走向」?執行長更質疑,若不安立五位百法,出生萬法諸境攝歸八識心王,僅提出籠統一句「境空識有」的名相而非實證,則如何慧解唯識深意?果然,文中隨後說到的「萬法皆空」正是斷滅邪見,如何會是正法的中觀?更何況世尊第二轉法輪暢演般若,第三轉法輪才揭示唯識,如何藏傳佛教顛倒次第,竟然是先學深妙難懂的唯識增上慧學,再學較淺的中觀總相般若;還說什麼「認識逐步深入、境界逐步開闊」,足見密宗金剛乘根本是錯會佛法「完全不合乎邏輯的發展」,只是附會佛教的外道雙身法藉著佛法名義冒名上市。
法上的實義說不通透,藏傳佛教就開始故弄「玄虛」:「若深入精細地探究大乘經論,就會發現顯宗經典在輪迴轉世和物質的人體與非物質的意識之間的關係問題、所斷粗細障與能斷意識的粗細分分類問題、以及有漏的身心轉化為無漏智慧身等方面,似乎有言而不詳、意猶未盡之處。若接著繼續研究密宗,就會認識到在顯宗經典理論的山窮水盡之處,密法展現出一條嶄新的金光大道。」執行長敬請大眾詳讀細思以上文字,這些大乘經論裡不可能出現的,甚至文字表示都詰屈聱牙的偽科學、謬玄學,只是用一些語言文字堆砌出來的空泛說法,哪裡會是佛法中依至教觀行所得的正知正見?佛法第一義諦就是證悟法界實相理體第八識如來藏,而不是「在台西藏人福利協會」所說的個人意識中的虛相戲論。藏傳假佛教這些錯誤荒謬的觀念真的能「展現出一條嶄新的金光大道」嗎?還是藏傳佛教藉此「展現出一條嶄新的『金光黨』大道」,來欺世聚斂誤信其為佛教正法之信眾們的錢財?由以上處處破綻的戲論中可知,藏傳佛教斷然不是佛教
關於謗文中的此段文字,第二個要探討的子題是「西藏佛教雙修嗎?」撰文者說:「西藏密宗的教授傳播,強調對上師的皈依,因為沒有上師傳授,就不可能得到法脈傳承和灌頂。而密宗經典裡很多名詞所表達的都是隱伏義、象徵意義,若得不到開密上師的秘訣,單從密法經典書籍中的文字表面是決然無法得知真實的涵義。同時,由於佛教密宗只傳授給萬中選一的具根器之弟子,而金剛乘部教義——特別是無上密,屬於不得公開的秘傳、密修之法,如若公開談論,將會犯下違背師徒三昧耶的戒律。」
執行長指出,從撰文者以藏傳佛教人士的立場,所寫下的以上文字不難看出:
1.西藏密宗的密法傳授,是由上師密傳的。
2.密宗經典有許多是隱伏義、象徵義,若無上師「開密」,外人不得而知。
3.「金剛乘教義」為不得公開的秘傳,故要擇人而授——特別是無上密。
4.密修之法,如若公開談論,將會犯下違背師徒三昧耶的戒律。
執行長建請社會大眾仔細思考,藏傳佛教於此,是在斷然否認有雙修法?還是迂迴以詭詞做防火牆,準備鋪陳下文的:「藏傳僧眾因擔心洩密犯戒而不敢申辯,只好忍氣吞聲,不予理睬。這樣就給了那些刻意污衊西藏佛教者以歪曲謾罵的可趁之機。」執行長指出,這正是傳佛教人士得了便宜還賣乖,正因為它的教義名詞隱晦黝暗,密宗的多少邪惡不法都隱藏在其中;也正因為它的噤口制聲,使得千年來的穢污悶在藏傳佛教人士身心之中,信眾想要外宣也無由可得,想離開藏傳佛教又不敢行動,成了一個佛教界內外都不敢輕易去捅的超大馬蜂窩。他們還可以平白反咬質疑的人一口:「因此之故,許多沒有信仰的教外之人,憑著世俗教育的知識,對密籍的文字根據表面的世俗概念含意,胡亂解說、乃至於誹謗攻擊。」執行長說:這就叫作「惡人先告狀」。喇嘛本是淫人妻女的惡人,經過這麼一番狡飾以後倒成為好人了;被姦淫的女信徒本是受害者,當她們被騙以後基於正義感而出面指認以後,倒反而成為「犯下違背師徒三昧耶的戒律」的惡人了。
撰文又說:宗喀巴達賴喇嘛等最偉大的上師們,基於傳承法脈的需要,都會講授這些傳承以延續經典法脈,因此會強調:『我格魯派除智印外絕不可修業印。』」執行長請大眾想清楚,他們這樣說,代表格魯派有沒有「修業印」的法「傳承」?有沒有「代代弘傳」這個法「以延續經典法脈」呢?撰文者又說:「由於語言文字的障礙,譯者在翻譯這些密宗術語或概念時,因英文或中文都沒有恰當的對應詞,常常就用近義詞來表達,因此造成誤解。比如,所謂『精液』,在密續經典中的外延遠較世俗定義廣泛,但中英文概念中沒有相應的詞彙,翻譯時只好以比較接近的概念來表達,有時這也會給社會大眾造成誤解。」執行長反問,此處大眾如何誤解?把精液改稱「白菩提」「明點」就不是「精液」了嗎?那麼大眾認為藏傳佛教「修業印」(與女信徒合修雙身法時,跟「精液」或其同義詞究竟有沒有關聯呢?這不正是藏傳假佛教欲蓋彌彰之說詞嗎?
撰文者又說:「綜觀蕭平實們指責西藏佛教雙修的理由不外以下三點:有關無上密續中的雙修問題、所謂喇嘛緋聞或性侵問題、有關佛父佛母交合之圖像問題。本來這三者是風馬牛不相及,但蕭平實就是有本事將三者牽強附會連結在一起,其無知無畏,實在令人不勝唏噓。」執行長指出,有什麼樣的邪教,就有什麼樣的圖騰和弘教運作時的現象與偏差,事實勝於雄辯。這裡倒不如說是藏傳佛教人士「就是有本事將三者牽強附會,將三者硬生生拆解成『風、馬、牛』三件『不相及』的事,其「蠻橫」無畏,實在令人不勝唏噓。」
對於有關無上密續中的雙修問題,撰文者是這麼說的:「無上密續經典就介紹了以雙身大樂修法開啟中脈的修行法,亦稱『業印修法』。這種修行法是這部經典所介紹的諸多產生大樂的方法之一。理論是陰陽二體結合、促使在生理和心理、氣脈上產生特殊變化,激發深層細微智慧的修行方法。在西藏佛教中,這一法脈的傳承有觀想和實修兩種。但不論觀想傳承或實修傳承,都絕非淫樂行為。」執行長請讀者大眾好好評估一下,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雙身大樂修法」,「不論觀想傳承或實修傳承」是不是淫樂行為?正統佛法三乘菩提之中,有沒有這種在虛妄五陰身心上,用這許多心思的「開啟中脈的修行法」
謗文又說:「更主要的是,受戒的僧眾是不會實修此法門的。僧人保有僧戒是其修身的根本,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允許壞此淨戒,即使修無上密也不允許開此淨戒。因此,受戒僧人在修此法們(按:應是法門)開啟中脈時,只許採取內修烈女火等方法。絕不允許業印實體修法,更沒有實修的傳承。即使受過僧戒後受菩薩戒和密戒者,也必須以遵守別解脫戒律為優先。」執行長表示,千萬別相信這些言之鑿鑿的廢話,因為宗喀巴在《廣論》中規定喇嘛必須每天要與女人合修雙身法樂空雙運,否則就違犯密宗自設的三昧耶戒;「在台西藏人福利協會」還謊稱「絕不允許業印實體修法,更沒有實修的傳承」;如今達賴喇嘛不就奉承宗喀巴在《廣論》中的教導而公然寫在書中弘傳著嗎?在藏傳假佛教中,關於「壞此淨戒」「開此淨戒」,早有一套他們自圓其說的「老梗」;尤其是藏傳佛教中宣稱高於佛教其他戒律的所謂「三昧耶戒」,正是為「雙身修法」大開淫戒而施設。因此,藏傳佛教一向對外宣傳:「我們沒有破戒的喇嘛。」因為早已藉自設的三昧耶戒而開戒了嘛!正統佛教裡受了密宗三昧耶戒而暗中修學密宗的法師們,縱使真破戒的也不會承認,更不敢公開懺悔;因為違背「三昧耶戒」或是公開了秘密,是要下「金剛地獄」的呀!嚇死人了!
接下去謗文又說:「至於受菩薩戒或密戒者的行為是否犯戒,端視其發心動念等具體情況,不能一概而論。在利眾大悲的發心下,即使殺生等根墮戒也可以成為圓滿八萬大劫的資糧。」張執行長揶揄說:藏傳佛教「乘」名「金剛」,轉身倒是「柔軟」得可以。這「發心動念」「不能一概而論」,其實就是說:藏傳佛教喇嘛「在利眾大悲的發心」的自由心證之下,殺、盜、淫、妄都「可以成為圓滿八萬大劫的資糧」;人前義正辭嚴,轉身就「施設方便」,這樣的硬拗,大眾還要繼續聽他們扯下去嗎?
謗文又說:「君不見一大把年紀的蕭平實,自號導師,他在藏傳佛教浩如煙海的經典中,不見佛意,而只看到『性』字!」執行長表示,這不怪導師,反而藏傳佛教要反躬自省,為什麼在他們「浩如煙海」的偽經密續中,全都是外道邪知邪見而僭稱佛意?在一大堆的「勇父」「佛母」「明妃」「杵蓮交合」「金剛引水」「等至」「樂空雙運」的曖昧名相和邪法實修之下,不但導師看到藏密「經典」中只是「性」,全體正覺同修會學員和學術界專家們也都看到一個事實:藏傳佛教所有法門處處都離不開性愛;而經過名相「解密」後,絕大部分正常讀者也都會看見其中到處都是「性」啊!
對於藏傳佛教以「五肉」「五甘露」等不潔之物為供品,謗文也有解說:「在無上密中,將被印度教婆羅門視為『穢褻不淨』的『五肉』『五甘露』經加持後轉化為清淨甘露,這也是對世俗不淨觀的一種善巧顛倒方便法門。實際上,在會供時,那些『五肉』或『五甘露』當然並非實物,而是用茶酒或藥草等代替,或以咒文觀想生成。」既然是可用代替物或是觀想,那就是非必要之物,修供養就不能以清淨之物「代替」或是「觀想」嗎?為何一定要以精液等極不淨物來觀想供飬呢?執行長籲請讀者大眾想一想:這一種他們口稱的「善巧顛倒方便法門,究竟是「不淨觀」,還就只是「穢褻不淨」
謗文又說:「因此,看到密續經典有與『智母』『交合』『精液在脈絡中移動』等文字,就以為是性行為。看到『五肉』或『五甘露』等文字,就望文生義地闡釋,強不知為知,正是那些教外不懂密教者攻擊密宗時常會犯的無知的錯誤。」執行長直斥,藏傳佛教一再如此顛倒說詞,來為自己邪曲的的法義狡辯,請問這叫世人要如何維持字裡行間文字名詞的正常認知?就如賊人當面作惡又要在場的人蒙眼說沒看見,蠻橫得不得了。
為了強辯喇嘛雙身法教義強制女信徒合修雙身法的緋聞或性侵問題,謗文如此拉人下水:「但正如世界各宗教都可能會出現這類令人遺憾的事情一樣,只要是神智正常的人,相信不會因此懷疑這些偉大宗教的教義,也不會因此懷疑這些宗教信徒的高尚情操和品德。」顯然是要把世界各大宗教作「幫派式」的切割,統統拉下水為藏傳佛教一起攪混一池水,好模糊道德和法律的檢驗、判定,好讓自己來摸魚、潛遁。世界各宗教容或都不免發生宗教性侵事件,但是若然發生,終不易長時間護短,並且其信徒與神職人員也莫不引為慚恥,至少在事發當時不會標榜為「宗教信徒的高尚情操和品德」,反而必定會檢討痛省。只有藏傳佛教在其自炫的雙身法「偉大宗教的教義」中,明載著「男女雙修」,而且是「即身成佛」的不二法門,如此一來號稱「出家」的眾喇嘛們,想要修行成佛又苦無「助道伴侶」時又該如何?所「幸」其教義的邪教導,加上邪戒又曲意成全,將出家人與女信徒的交合「除罪化」,而且宗喀巴在《廣論》中還說:為了獲得女人合修雙身法,必要時也可以殺了女人的丈夫,這是無罪的。於是「性交無罪,性侵有理」,喇嘛們才會一而再的「出現這類令人遺憾的事情」;所以說,「只要是神智正常的人」,都會深深懷疑喇嘛教的詭異背德教義。
謗文拉人下水,除了遍「拉」世界各大宗教,還猛「推」其自己人,竟把那個自稱叫「多傑羌活佛」的外道義雲高,莫名其妙的和正覺同修會聯結在一起。執行長指出,這個藏傳佛教外道十多年前在台灣毀謗善知識,被正覺同修會寫成《菩薩正道》一書加以辨正破斥,始終無法辯駁,因此在臺灣銷聲匿跡。多年來同修會再無支字片語理會過此人,也沒有興趣知悉此人流落何處。倒是藏傳佛教眼紅於其吸金手腕,以「置入性行銷」手腕去評判「多傑羌活佛」身分而認證其真假,並與之互爭其在藏傳佛教中的正當性。自己想要「清理門戶」的時候竟然「以鄰為壑」,把自己不要的掃到別人家門口栽贓抹「絳」(喇嘛袍為絳色),令人不齒也凸顯藏傳佛教人士理盡詞窮,盡扯閒雜無聊至極。
拉完相忌的同行共葬以後,謗文又開始拉其祖師墊背,說是「做為瑜珈行者,他們中的一些人有娶妻生子,他們的妻子雖然也被尊稱為『佛母』或是『空行母』,但那僅僅是一種尊重的表示,就像台灣人喜歡稱小孩為小菩薩是一樣的,與所謂的雙修等沒有任何關係。」執行長表示,所謂「尊稱」自然應該捨鄙趨雅,選用的名相也應該名符其實;「佛母」「空行母」若用於藏傳佛教所謂「在家」祖師的夫妻之間,別人無可置喙,也沒什麼意見;但是藏傳佛教要如何說服信徒和社會大眾,其祖師伉儷們以此相稱,或以此稱呼其配偶以外的信眾,就可以宣稱「與所謂的雙修等沒有任何關係」?是否撰文者亦喜歡其女眷被上師像「稱為小菩薩一樣的」「尊稱為『佛母』或是『空行母』」,而撰文者竟會認為「那僅僅是一種尊重的表示」而欣然接受?如果此問撰文者拒絕接受或覺得蒙羞,甚至因此勃然而怒,那麼藏傳佛教有沒有雙修就很清楚了嘛!
談到「有關佛父佛母交合之圖像問題」,那就更能顯出藏傳佛教誨淫的本質和硬拗的不堪了。謗文中說:「西藏佛教中,有佛與佛母交合的塑像或唐卡等,表現的是大乘佛教悲智雙運的涵義,與無上密續的男女雙修並沒有任何關係。」執行長反問,若是真的「沒有任何的關係」,那麼萬德莊嚴的佛陀形象,為何要雕刻或是畫得如此猥瑣不堪?世界各民族所有人倫上的兩性交合事體,無不是掩門閉戶才進行的,怎麼只有藏傳佛教把正在作這種淫行的「他們」供上佛龕、掛上壇場?在正統佛教中,任何佛陀造像,頂多再加上協侍菩薩,莊嚴地侍立身後二側,早已完全顯示「大乘佛教悲智雙運的涵義」,哪裡須要藏傳佛教既貪慾樂又貪頑空而以此「雙運」的「AV版」圖像呢?
謗文繼續瞎扯:「密法以生命的誕生做為一種表現手法,以男女本尊交合這種最直觀的圖畫形象,傳達如父母結合(缺一不可)可產生新生命的喜悅一樣,兩種修行方式或觀念的結合可產生新的境界或結果。在這裡,密宗關注的是『父母交合而產生新生命』這一事實和由此引申的意義,重點是只有兩者結合才能產生新的生命。而蕭平實卻只看到『交合』。」執行長對此感到有些啼笑皆非,並表示:藏傳佛教人士一會兒說是「表現手法」「直觀的圖畫形象」,公然說自己沒有雙身法而只是隱喻佛法;一會兒又說密宗關注的是『父母交合而產生新生命』這一事實和由此引申的意義」,顯然是真的有佛父喇嘛與佛母女信徒性交,因此而關心「『產生新生命』這一事實」。如此一來,藏傳佛教到底要歸類為「藝術類」還是「婦產科」?佛法斷欲去愛要親證的法界實相是「無生」,二乘菩提是斷欲而證得三果及四果也都是無生,而藏傳佛教卻在關心「父母交合而產生新生命佛法要去「體現」如來藏裡藏如來」,「實現」大乘菩薩道自利利他圓證佛果,而藏傳佛教卻在「表現手法」上妄用心思,二者的真偽高下豈不立判?
謗文撰述者不知自己鼠狼尾巴早已外露,還打算繼續現醜賣弄:「與顯宗所不同的是,顯宗是以文字表述,而密宗為了觀想等原因,用佛父佛母結合的圖畫等形式表現慈悲與智慧的結合。正如密續把本尊、護法以兇惡可怖面目出現,以體現象徵主義特點一樣,佛父佛母結合的圖畫所傳達的最直觀的信息是:就像父母結合(缺一不可)會產生嶄新的生命一樣,慈悲與智慧相結合也能產生解脫的佛果。僅此而已。」執行長指出,「用佛父佛母結合的圖畫等形式」來做「觀想」,這樣的「修行」只會修成彷彿「提前捨報」,在中陰身中看見來世有緣父母和合的情境現前,頂多種下來世仍在六道中輪迴的種子,連聲聞菩提中實證初果的斷我見智慧都不可得,何況與極重之欲貪相應,來世人身難保,畜生界有望;一般三寶弟子避之猶恐不及,藏傳佛教人士好端端的卻要拉著信徒們往下墮之路前進,真是何苦來哉?
執行長更進一步提示,若要作觀想,則觀想佛菩薩的清淨莊嚴也就罷了,藏傳佛教人士卻偏偏要去觀想「兇惡可怖面目出現」的「本尊、護法」,或是「父母結合(缺一不可)會產生嶄新的生命」而暗中生下喇嘛們的子女;並說是以這樣與種種六情五欲等煩惱心所相應的「體現象徵主義特點」,以這種凡夫的境界就奢望「也能產生解脫的佛果」。執行長表示,這些論點幾乎不必言語辯論,只要試想:若依謗文中所說,那是不是只要觀看、冥想驚悚鬼片中的的「兇惡可怖面目」和「AV影片」中的「精彩畫面」,就「能產生解脫的佛果」?執行長不禁再度搖頭,並無奈的表示藏傳佛教「佛父佛母結合」的解釋,以及「有無雙身法的論述,大概就真的如撰文者所說自相矛盾而「僅此而已」了。因此,執行長代替藏傳佛教提出結論:藏傳佛教中的確有雙身修法,而且在其扭曲錯亂的意識中,竟以為雙身法「也能產生解脫的佛果」,根本違背佛陀的教示,千年來就一直如此誤導眾生沈淪生死,早就該將它們踢出佛教之外了。(採訪組報導)20111126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2011年11月26日 星期六

真心新聞網: 藏傳佛教密宗的障眼法--第六則─金剛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藏傳佛教密宗對「金剛」這個名詞情有獨鐘,對於「金剛」的解釋也都別出心裁,例如:「金剛杵」、「金剛地獄」、「金剛乘」。
藏傳佛教密宗自己施設一個「金剛乘」來高抬自宗,意思是說,他們的「金剛乘」比之於佛教的三乘菩提還要高出一等;又施設了一個「金剛地獄」來恐嚇密宗信徒,以免信徒不慎或故意講出藏傳佛教雙身法的祕密,然而這個地獄在佛教的經典中根本不存在。韋陀菩薩手中所拿的降魔「金剛杵」,藏傳佛教密宗將之指稱為男性的性器官,簡直是離譜。
藏傳佛教密宗很喜歡使用「金剛」二字,卻不知道「金剛」是什麼意思。在佛教經典中有了義的《金剛經》,《金剛經》中所闡述的金剛法是「金剛心」如來藏;此如來藏「心」堅固而無法被任何人破壞,因其常住不壞的自性而立名為「金剛」。如來藏金剛心乃真實存在,本來而有,不生亦不滅,自性清淨涅槃,所以「金剛心」如來藏,乃是一切眾生本來而有,自性清淨本來涅槃;但因含藏許多的染污種子,必須透過參禪來了知祂的存在,再經過悟後努力修菩薩行來淨化其染污種子,最後才得以成佛。
反觀藏傳佛教密宗所說的「金剛」,乃落入物質法;物質法脆弱不堪,無法稱為「金剛」。譬如,藏傳佛教密宗所說的「金剛杵」,乃是暗指男性的「性器官」,只因為在與女性信徒交合時能夠保持堅挺不軟而稱為金剛;但這是男人身體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根本不堪一擊,不該稱為「金剛杵」。更何況,男性的「金剛杵」也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有所變化,才會有許多男人四十歲以後就必須借助「威而剛」來能回復昔日雄風,顯然是會衰老而失去堅挺自性的,怎麼能說是「金剛」!
藏傳佛教密宗所說的「金剛地獄」,則是一個不存在的東西,只是作為恐嚇信徒要保守雙身法祕密之用;他們所說的「金剛乘」法義,永遠都無法使人證得三乘佛法的根本法義,乃是自己幻想超勝於大乘的「虛妄想」而已;而彼所說的「金剛杵」,更是不堪一擊。
由種種的跡象顯示,藏傳佛教密宗所謂的「金剛」,全部落入物質法,只是個人的想像,沒有一樣是真實的「金剛」法性。藏傳佛教密宗乃是附佛法外道,根本不知道佛教中所謂的「金剛心」如來藏,從來沒有金剛實質的法教,所以只好「李代桃僵」,胡亂用一些「金剛」名相,來籠罩一般初機的學佛人;其目的也只是要贏取他人的崇拜,吸收一些供養金及免費玩盡天下女人而已。(採訪組報導)20111124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2011年11月23日 星期三

Why is Tibetan “Buddhism” not Buddhism? - Part One of a Series Report -

(By Lin Yuyue of the True Heart News Interviewing Team in Taipei) Zhang Gongpu, CEO of the True Enlightenment Education Foundation, says that although Tibetan “Buddhism” carries the name of Buddhism, it is actually a non-Buddhist school. Although its doctrine carries many Buddhist terms, it has nothing to do with Buddhism. It has completely changed the true Buddhism to a purely heretic one. Therefore, Tibetan “Buddhism” is fundamentally non-Buddhism. It is because Tibetan “Buddhism” does not take Buddha Sakyamuni as the ultimate teacher to rely on. All beginners of Tibetan “Buddhism” are instructed to firmly believe that their root gurus are the same without distinction as Buddhas and are even asked to honor and obey their root gurus more than Buddhas.
CEO Zhang further explains that the Buddha of Buddhism is Buddha Sakyamuni, the primary teacher. He did attain his Buddhahood through realizing the true mind and seeing the Buddha-nature. Having attained his unsurpassed perfect Buddhahood, He wholly deserves the ten titles of the Buddha: The One Worthy of Offering, The One with Right and Universal Knowledge, The One Perfected in Wisdom and Actions, Well Gone One, Teacher of Gods and Men, The One Who Understands the World, Unsurpassed Lord, Regulating Hero, Buddha, and The World Honored One. He became a Buddha through the root dhyanas – the four-dhyanas. He has perfectly fulfilled the four Prajnas to become a Buddha: His eighth vijnana has achieved the Prajna of Grand Perfect Mirror; His seventh vijana has achieved the Prajna of Equality in Nature; His sixth vijnana has achieved the Prajna of Wondrous Observations; His first five vijnanas have achieved the Prajna of Accomplishing Deeds. He can start to teach Dharma to save beings right after becoming a Buddha. Everyone who has listened to the Buddha’s teachings can attain the pure dharma-eye (the First Fruition of liberation), and so on, including the Fourth Fruition of liberation as an arhat, and later, one might further become an enlightened bodhisattva who realizes True Suchness.
CEO Zhang continues: Tibetan “Buddhism” on the contrary claims it can make followers to “attain Buddhahood in a lifetime.” However, the term “Buddha” in Tibetan “Buddhism” refers to the “couple-body ‘Buddha’.” Both the male and the female of a couple can become “Buddha” through sexual intercourse. The process to attain Buddhahood in Tibetan “Buddhism” is not through practicing the four-dhyanas or through realizing the true reality of the dharma-realm, but through sexual enjoyment to achieve the “joyful couple-body ‘Buddhas’.” It is stated in the Buddhist sutra that a female body has obstacles that prevent her from becoming the following five beings: (1) a Brahma Heaven King, (2) Lord Shakra, (3) the king of Maras, (4) a Wheel-Turning Sage King, and (5) a Buddha. The Buddha states clearly that women possess these five obstacles; logically speaking, how can women “become Buddhas in a lifetime”? Besides, attaining Buddhahood is based on the wisdom of all seeds stored in the true mind, Tathagatagarbha. However, the teachings of Tibetan “Buddhism,” both the Svatantrika Madhyamika and the Prasangika Madhyamika, all negate the eighth vijnana Tathagatagarbha. They flagrantly violate the Buddha’s true teachings and openly claim that the conscious mind is the everlasting and indestructible mind. Therefore, this is apparent that the doctrines of Tibetan “Buddhism” have nothing to do with those of Buddhism and are all based on their own illusory and fallacious views.
CEO Zhang concludes: The fruition of Buddhahood, practice methods and sequence preached by Tibetan “Buddhism” have nothing to do with the teachings of Buddha Sakyamuni, the founder of Buddhism. No matter how Tibetan Buddhists argue speciously or brag about their close ties with Buddhism, they should not claim the obscene and filthy copulation games as part of Buddhist practices. If Tibetan “Buddhism” can claim itself as Lamaism instead of Buddhism, the True Enlightenment Education Foundation would not bother to interfere, nor would the Foundation have the right to poke into the promiscuous practices of Tibetan “Buddhism.” However, Tibetan “Buddhism” fools the Buddhist community and the public by claiming its obscene and devious practice methods as the way to “Buddhahood.” Everyone who has a sense of justice should step forward and expose their fraud. All dharma masters, monks, and followers of Buddhism should speak out against Tibetan “Buddhism” and expel this non-Buddhist, the Dharma destroyer, out of Buddhism. (Reported by Lin Yuyue) 20111121
Editor's Note:
This article is an English version of the Chinese edition published on May 30, 2011

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達瓦才仁愈描愈黑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藏傳佛教邪淫喇嘛貢噶仁千多杰仁波切(也就是台中聖德禪寺住持聖輪喇嘛),對女義工猥褻案爆發以來,迭有波瀾轉折,自由時報11月14日的新聞報導:達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董事長達瓦才仁昨強調,藏傳佛教絕不允許僧人與女性有雙修的行為,在台灣,有很多打著「藏傳佛教」或「密宗」名目者,在外招搖撞騙,像雙修、淫人妻這種就是騙術,卻讓藏傳佛教遭受很大傷害,若修行者對所修法門有疑義,可向基金會求證,是否為正統藏傳佛教的傳承者。此言一出,識者無不嗤之以鼻,從回應的留言看來,社會大眾也早已漸漸廣開見識,心中自有評判,不再相信藏傳佛教辯駁的鬼話。
自由時報 –  2011年11月14日週一 http://tw.omg.yahoo.com/news/%E8%81%96%E8%BC%AA%E7%96%91%E6%90%9E%E9%9B%99%E4%BF%AE-%E5%86%8D%E7%88%86%E6%AF%94%E4%B8%98%E5%B0%BC%E6%B6%89%E5%AA%92%E5%90%88-203343076.html
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指出,本會早已多次分析藏傳佛教每遇喇嘛性侵、性醜聞爆發時,自有一套脫身閃躲的處理模式和卸責諉罪的詭辯說詞,即所謂「否認、切割、轉移焦點、淡化」四部曲。正如藏傳佛教達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董事長達瓦才仁以往的發言一樣,先是「否認」,說「藏傳佛教絕不允許僧人與女性有雙修的行為」,然後「切割」說是「在台灣,有很多打著「藏傳佛教」或「密宗」名目者,在外招搖撞騙,像雙修、淫人妻這種就是騙術」,再然後「轉移焦點」順便「打人者譁救人」說「卻讓藏傳佛教遭受很大傷害」,然後信誓旦旦地說:「若修行者對所修法門有疑義,可向基金會求證,是否為正統藏傳佛教的傳承者。」使不知內情者信以為真。執行長預言:藏傳佛教這種公然的謊言說多了,以後大家聽久了都知道全是謊言,無人願意信受,藏傳佛教最後必定龜縮起來閉口噤聲,坐等事件「淡化」,才又重新出來跳樑。
執行長表示,如果正覺基金會只是後知後覺,就不會站出來為揭穿藏傳佛教真面目,和救護台灣婦女免於喇嘛宗教性侵而大聲疾呼了。偏偏正覺基金會算準了藏傳佛教一定會犯案不斷,老早就一再為藏傳佛教預記了他們「犯罪&脫罪」的模式和說詞;而藏傳佛教喇嘛們仍不知悔改,仍然在又見事發火燒眉睫時,不得不往當中跳;這正坐實了藏傳佛教教義的邪惡本質,導致在「性侵女信徒」這件事上再三累犯的醜陋事實,和犯後企圖掙扎脫困被人看破手腳的狼狽。因此,事件曝光後,藏傳佛教的狡辯,是完全禁不起分析,更得不到社會信任的。
執行長進一步逐句解析說明,藏傳佛教發言人辯稱:「藏傳佛教絕不允許僧人與女性有雙修的行為」,事實上傳佛教經典「密續」中最高成就的「無上瑜伽」正是藉著再三再四的秘密灌頂,以男女雙身實修「樂空雙運」,達到所謂「樂空不二」而成就,這是藏傳佛教對內對外都已公開的事實。就連現任藏傳佛教最高精神領袖的第十四世達賴喇嘛,在其所著的達賴喇嘛文集(3)──《西藏佛教的修行道》第56頁中都曾寫道:「在無上瑜伽續中,即使是第一步的接受灌頂,都必在男性和女性佛交抱的面前成辦。五方佛必須有明妃陪伴。……此外,密續提到在圓滿次第的修行過程中,行者在到達某一境界時,就要尋找一位異性同修,作為進一步證道的衝力。在這些男女交合的情況中,如果有一方的證悟較高,就能夠促成雙方同時解脫或證果。」白紙黑字鐵證如山。
而另一本著作《達賴生死書》則以:「具有堅定慈悲及智慧的修行者,可以在修行之道上運用性交,以性交做為強大意識專注的方法,然後顯現出本有的澄明心。目的是要實證及延長心的更深刻層面,然後用此力量加強對空性的了悟。」清楚的說明了藏傳佛教所說的「慈悲及智慧」不過是指「在修行之道上運用性交」,而其「對空性的了悟」,也還是指在延長性交中以此「強大意識專注的方法」把淫樂中的覺知心,當成了佛法究竟的證境,殊不知這種淫樂境界其實與佛法的實證全然無關----八竿子也打不著。藏傳佛教的祖師爺宗喀巴,更主張藏傳佛教「修行人」,必須二六時中(每天24小時)不中斷雙身法的實修,更在其密宗道次第廣論卷十四戌二〈時輪規〉中,竟然教誡其藏傳佛教中的上師和弟子 :「汝可殺有情,受用他人女,不與汝可取,一切說妄語。」因此,執行長表示藏傳佛教官方發言人的說詞純是狡辯,應該說為「藏傳佛教絕不允許僧人『不從事』與女性有雙修的行為」,才符合事實。而宗喀巴正是達賴喇嘛所崇奉的黃教創教祖師,達瓦才仁又正是達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的董事長,如今他在具有藏傳佛教正式法脈傳承的聖輪喇嘛爆出性侵醜聞時,出來謊稱「藏傳佛教絕不允許僧人與女性有雙修的行為,在台灣,有很多打著藏傳佛教密宗名目者,在外招搖撞騙,像雙修、淫人妻這種就是騙術」,仍是重施故計欺騙台灣人,這已證明達瓦才仁所說的這一類謊言都是不值得信任的,而他這一類謊言已經講過很多次了。
其次,對於藏傳佛教達瓦才仁所說的「在台灣,有很多打著『藏傳佛教』或『密宗』名目者,在外招搖撞騙,像雙修、淫人妻這種就是騙術」,張執行長表示,從目前所見已經曝光的歷年來藏傳佛教性醜聞、性侵女信徒事件,涉案主角絕大多數都是具有喇嘛、上師的身份,甚至都是經過認證的法王、活佛、堪布、仁波切,具載於報端雜誌,現臉於電視螢幕,這都是大家眼見的事實;基金會所發放的公益DM已舉證不少事實例證,網路上原文轉載國外各大媒體的有關報導更是不勝枚舉。執行長也慨嘆,藏傳佛教喇嘛們在接受人家禮拜尊敬、供養大把鈔票時就大方的予以認證;一旦性侵案東窗事發,便立刻翻臉否認,指責這些依照宗喀巴教導而與女信徒合修雙身法喇嘛是「騙術」,何其現實冷酷,真令人傻眼。更何況另有一些依附藏傳佛教的外圍團體或個人,他們會藉淫行設教修道,也都是直、間接學習藏傳佛教邪法而致。以致警檢蒐證,總是能查獲大批藏傳佛教獨有的書籍、文宣、禳祝儀軌和名相、唐卡、旗幡乃至種種「歡喜佛像」。這些都是三十年前台灣社會所沒有的現象,藏傳佛教正應為染污寶島這塊淨土而懺罪悔過;不料達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的董事長達瓦才仁竟又如同以前一般不知自咎,反以責人,說什麼「在台灣,有很多打著『藏傳佛教』或『密宗』名目者,在外招搖撞騙」,等於指稱聖輪喇嘛是沒有正式傳承的假冒喇嘛,以圖繼續矇騙台灣人。執行長直斥,這正是標準的「做賊的喊捉賊」啊。
執行長指出,藏傳佛教的達瓦才仁說「像雙修、淫人妻這種就是騙術」;那麼達賴喇嘛在書中公然教導藏傳佛教信徒們「雙修、淫人妻」,那麼達瓦才仁的意思是不是說「達賴喇嘛的行為也是騙術」?不僅是在台灣,事實上在西藏、在大陸、在印度、在澳洲乃至一向最挺達賴的歐洲和美國,多年來「藏傳佛教』或『密宗』一直在打著這一類名目,到處斂財騙色」;所經過的地方也都不斷的鬧出性侵、性醜聞,不但暴露在各大媒體上,甚至多有進入法律訴訟程序,並被判定罪刑。以致近年來世界上許多國家和地區已然清醒轉頭,紛紛對藏傳佛教開始做理性的觀察和省思,不再像早年對他們一味的好奇與盲信盲從。執行長表示,藏傳佛教這一方面早已在世界上顏面丟盡,達瓦才仁卻還在台灣這塊對他們極為寬容友善的地方裝無辜。
藏傳佛教達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的董事長達瓦才仁還作態說:「若修行者對所修法門有疑義,可向基金會求證,是否為正統藏傳佛教的傳承者。」執行長指斥,藏傳佛教對現前發生的人證物證俱在的事實,都還在想盡辦法規避扭曲;對於薩加派哦巴法王祿頂堪仁波切親自授位傳法的「金剛阿闍黎」,並親自認證賜名、舉辦坐床大典的「貢噶仁千多杰仁波切」聖輪喇嘛,都能翻臉否認,前言後語不一樣。試問,如此還能向他們求證個什麼?何況密宗之門幽暗深似海,一旦藏傳佛教信徒「修行者對所修法門有疑義」,真的跑去問個傳承什麼的,只恐怕「鴨寮內沒有過夜的蚯蚓」,只有羊入虎口易入難出之虞;遠離藏傳佛教不暇,誰需要聽他們愈描愈黑的自說自話?
執行長指出,藏傳佛教聖輪仁波切的性侵疑雲,發展至今媒體已經有過「揭發」、「檢警再度搜寺」以及「深入各方訪談」等三波轉折的報導;而藏傳佛教的代表,達賴喇嘛的駐台官方發言人達瓦才仁也如同以往一般作了「否認」、「切割」和「轉移焦點」等三步驟,卻是硬拗而虛答的回應,就像烏賊狂吐墨汁一樣愈描愈黑。執行長表示,接下來藏傳佛教方面就要利用這一股「大家都已經各說各話」的障眼煙霧從中遁形,讓話題漸漸「淡化」,讓藏傳佛教喇嘛涉案性侵婦女的共同記憶漸被模糊。執行長呼應,社會大眾不能任由藏傳佛教片面發言脫困,就疏於追查事實的真相,因為若是失去社會大眾整體的持續警覺和關心,則受害於藏傳佛教邪淫迫害的婦女,是孤單無助而置身危險中的。
中時電子報報導:【在聖輪法師案中,引人好奇的就是圍繞在法師旁眾多「貼身助理」比丘尼們所扮演的角色。最早擔任助理的安師父到案後供稱,「命是師父救的,所以師父說的話都是對的」,她曾遭家暴,帶孩子逃出後,聖輪支助她的孩子讀書,讓她對聖輪的話絕對服從。】 【檢警調查發現,聖輪對「貼身比丘尼」已達完全洗腦程度,讓她們願意去找女信徒來與法師進行「心靈對話」,過程中還會試圖去降低女信徒們的戒心,在女信徒被猥褻、性侵同時,還會不斷安撫她們「這樣是正常的」、「這是必要的程序」,被害人在半推半就下被侵害,事後還會問比丘尼們『這樣是對的嗎?』】聞之令人不忍。
中時電子報 – 2011年11月15日http://tw.news.yahoo.com/%E8%81%96%E8%BC%AA%E6%B3%95%E5%B8%AB%E6%B6%89%E6%80%A7%E4%BE%B5%E6%A1%88-%E6%AF%94%E4%B8%98%E5%B0%BC%E6%89%BE%E5%A5%B3%E7%9C%BE-%E6%B3%95%E5%B8%AB%E6%84%9B%E6%9E%97%E5%BF%97%E7%8E%B2%E6%AC%BE-213000188.html
張執行長表示,藏傳佛教正是利用台灣人民崇佛敬天的善根,在此「開疆拓土」紮根發展;也利用了台灣百姓尊師重道的善良稟性,對此地的信眾強取豪多予取予求。他們坐上高位享盡了信徒的膜拜和供養,一面又極其下作的利用藏傳佛教的邪淫教義和種種矯作方便,性侵女信徒並給女信徒的丈夫戴上綠帽子。更可惡的是他們假冒「佛教」之名而犯下這些惡做與罪行,把無量無邊的罪孽留給終其一生都在「這樣是對的嗎?」的惶惑和自我懷疑的女信眾們;甚至把直接、間接的「受害者」加重催眠,致使彼等因為罪疚內化而反投入「加害者」的一方。執行長指出,這樣的惡性循環,將使藏傳佛教的「弘傳」像滾雪球,或是更像癌細胞一樣的迅速畸形發展,不知底蘊的人還誤以為藏傳佛教多麼有感染力,事實上這個罪孽共同體的增生蔓延,必定腐蝕人心,瓦解道德藩籬和社會規範,使得台灣變得病態而脆弱,動搖整個社會的穩定和國家發展。
執行長指出,台灣這個社會一再經歷藏傳佛教帶來的衝擊、不堪和傷痛,事實已經證明正覺教育基金會一向的辯正和提醒是對的:藏傳佛教不是佛教喇嘛不是佛門的修行人,他們的教義與邪見會導致學佛人修行的偏差、下墮,他們所依止的邪戒與邪修行會導致從學的女信徒受到性侵害。執行長呼籲,佛教及社會各界,以及社會大眾應該為維護台灣的安穩清淨、保護台灣的婦女同胞站出來,大家一面從加強宗教立法,加重宗教性侵的防制和罰則等站穩腳跟;另一面也從社會教育、加強宗教通識入手,使大家都能建立正確的宗教知見和信仰上的抉擇能力,讓山寨版的偽冒佛教現形,尤其讓壞人法身慧命的藏傳佛教遠離台灣,不再危害台灣的婦女。(採訪組報導)20111121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真心新聞網: 藏傳佛教密宗的障眼法--第五則─三昧耶戒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藏傳佛教密宗有所謂的三昧耶戒;此戒的內容是說,在密灌未完成前,不能實際修行「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也就是說,未受密灌的喇嘛都不許實際與女人交合,否則就是犯了三昧耶戒;反過來說,一旦受了密灌而修了「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從此以後就必須精進的天天修行雙身法,否則也是犯了三昧耶戒。這是藏傳佛教密宗外於佛戒而自己施設的戒條,戒的內容離不開「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達賴喇嘛更提到,在行「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時,不慎洩漏了精液,如果有能力將之吸回原處,也是不犯三昧耶戒的。然而上從達賴,下至一切密宗裡的法王、上師、活佛,至今沒有一人能夠在射精後吸回。縱使將來哪一天有人練成可以吸回去的功夫,也只是吸回膀胱而不是吸回儲精囊,依舊要隨著尿液排出體外;由此證明,有沒有練成吸回身體內的功夫,其實與犯不犯三昧耶戒全無關聯,喇嘛教施設這種戒律,勤練這種功夫,根本沒有意義。
藏傳佛教密宗的基本教義就是「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為了要誤導大眾,將這種男女淫樂法合理化,就自己施設了三昧耶戒條;所以藏傳佛教密宗所有的大、小喇嘛,一旦修學「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在他們的觀念裡,玩盡天下的女人,變成理所當然之事,不玩才是犯戒;正應和了世俗人的一句話:「一旦不幸上了賊船,索性做個成功的海盜。」
藏傳佛教密宗的弘法人員,上台說法,個個道貌岸然,前呼後擁,一付神聖不可侵犯之狀;但是當他私下修「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袒裎相見」時,又是另外一付豬哥的模樣,暗示說:「我不是個隨便的人,但我隨便起來就不是人。」
「三昧耶戒」只是藏傳佛教密宗自己的施設,佛教中根本沒有這種戒條;喇嘛們一旦修了「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已經就違犯佛教中的邪淫重戒;又因為自稱是「即身成佛」,所以也犯了大妄語重戒。如果知道自己犯了這些戒條,能夠即時煞車回歸佛道,那也是值得讚嘆,可惜的是,藏傳佛教密宗施設了「三昧耶戒」這個戒條,讓那些修了「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的人,想回頭時都會有所顧慮。
現在正覺教育基金會披露,「三昧耶戒」是藏傳佛教密宗自己的創造發明,根本不是佛戒;如果因為無知而被騙,修習了「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而想回頭的人,都可以即時回頭,即是棄惡從善,根本不必去顧慮這個戒條。(採訪組報導)20111122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2011年11月19日 星期六

真心新聞網: 藏傳佛教密宗的障眼法--第四則─封號加身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藏傳佛教密宗傳法人員的封號,有上師、仁波切、法王、活佛等;有這些封號加身的人員,真的很有修行嗎?尤其是「法王」、「活佛」這些封號的意涵,恐怕連藏佛教密宗本身都無法解釋清楚。
佛陀在世的時候,「法王」就是佛的稱號;佛陀入滅後,膽敢自稱法王的人,最少要有十地以上的證量;至於「活佛」,把如此的稱號加諸藏傳佛教密宗的凡夫,更是莫明其妙;其中達賴喇嘛是政教合一的總領導人,佛法的知見與證量應該是最高的,但是令人失望的是,達賴喇嘛除了堅持外道的六識論以外,只擅長「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連聲聞初果都證不到,更別說是菩薩所證的果位了。
藏傳佛教密宗將這些響噹噹的稱號,加在這些人身上,一般人難免會有錯覺,以為這些人真的很有修行;猶如世間的贋品,經過精心的包裝、廣告,就可以營造一個假象與名聲與價值,但是,但是終究無法提昇本身的品質;又好比一個凡夫,當他剛剛出生之時,父母親給了他很好聽的名字,那也只是個名稱;就算他的名字叫做「總統」,仍然只是個不懂事的嬰兒而已。
藏傳佛教密宗這些法王、活佛、以及達賴喇嘛,從小就「被認定」身分,這個身分地位,乃是一小撮人所營造出來的;至於這個法王乃至達賴喇嘛是否真的是大菩薩轉世,並不是這一小撮人關心的重點,他們所關心的是,政治與宗教領導權力的延伸。
藏傳佛教密宗的法王、活佛、達賴喇嘛的封號,那只是一個普通的世俗人加上一個宗教外號而已,目的是要告訴大家,這個教派的現今領導人已經產生。這種內幕,四個教派彼此都「心照不宣」,因為若有自己人挖出內幕,都是自找難堪;例如十七世噶瑪巴的雙胞事件,就是最好的代表。
因為四個教派的法王、活佛、仁波切成千上萬,而所有的大、小喇嘛都搶著修「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試想:會有大菩薩願意自甘墮落,轉世到西藏去當「淫蟲」嗎?所以藏傳佛教密宗的法王、活佛、仁波切達賴喇嘛有這些封號的人,並不表示高人一等,只不過是輪迴眾生的一個高明的「偽裝」罷了!(採訪組報導)20111118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藏傳佛教仁波切 二度搜「密」二度驚(轉載)

藏傳佛教邪淫喇嘛貢噶仁千多杰仁波切(也就是台中聖德禪寺住持聖輪仁波切),對女義工猥褻案,台中檢警12日再度前往該寺搜索,檢警意外發現聖輪辦公室及禪寺內部相連,三樓是聖輪仁波切的房間,一樓是茶道教室,中間有秘密電梯可以相通,而且房間多到有如「迷宮」,更有複雜的秘密通道,甚至可以通到一樓後面的透天厝。警方更在聖輪仁波切房間裡搜出以黃色絲巾包裹的銅雕,疑似是藏傳佛教中男女裸身交合的「歡喜佛」,令警方咋舌,懷疑其和信徒所指「雙修」有關。
http://www.nownews.com/2011/11/13/11490-2757470.htm#ixzz1dbQIgeFt http://video.chinatimes.com/video-cate-cnt.aspx?cid=4&nid=67752
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表示,許多眼尖的社會大眾都會發現,警方所查獲的「雙修」可疑證物「歡喜佛」,正是去年大喇喇在南北兩地公立博物館裡長期公開展覽過的所謂「藏傳佛教文物」啊!當時許多民眾對藏傳佛教的說詞:「這與淫慾無關,男身是代表『慈悲』,而『女身』則代表『智慧』。」都單純的信受而不懷疑,如今證明說歸說、做歸做,藏傳佛教雙身法指的正是男女淫慾法。喇嘛們為了「修行」這個惡法,甚至不惜使用欺矇或強制手段,對女信徒騙色乃至進行性侵害。
警方同(12)日意外發現的,是寺內另兩名比丘尼(俗名董小安和柯妤)竟也涉嫌招攬女信徒,還協助聖輪在猥褻時從旁拍照,警方認為兩人涉嫌重大,帶回警局偵訊。兩名比丘尼雖然否認涉及不法,但不少被害人出面指控,其中還有人已經達到被性侵的程度,不少被害女子擔心事件遭曝光,才選擇隱忍不敢張揚。該二名比丘尼為何在聖輪仁波切猥褻女信徒時,在旁公然錄影?這是否顯示他們也認為雙修是藏傳佛教中理所當然的事情,所以在聖輪仁波切猥褻女信徒時無所忌諱而當場錄影下來?但為何女信徒們過去都隱忍、不吭氣?檢警指出,大多數是以為自己只是「個案」,誤認為單憑自己的指述不足以被警方採信;尤其是聖德禪寺用宗教力量去對他們「洗腦」,聖輪又是至高無上的精神領袖,加上其他尼姑都在一旁鼓吹:「能被選上雙修,是妳的福氣。」讓被害人雖然心有遲疑,但都不敢告訴其他人。
http://news.chinatimes.com/society/110503/112011111400144.html http://www.nownews.com/2011/11/14/11490-2757567.htm#ixzz1dgD4fH5r
執行長進一步指出,這就是藏傳佛教所謂的男身「佛像」代表「慈悲」的背後意義。他們用催眠、洗腦的方式,把喇嘛上師對女信徒的性侵害,美化成是對女信徒「法」上的加持、「功德」的灌頂,謊話說久了就自然臉不紅氣不喘地予取予求,追隨的比丘尼是否因此而視為「佛法」之中本就應該如此男歡女愛,才會公然錄影而無所忌諱?執行長指出,最可悲的是那些喇嘛的從犯,因為可能先遭到魔手自陷纏縛,又怕秘密外洩,就只好不斷的拖人下水擴大其共犯結構,來自我說服證明自己依循藏傳假佛教的男女合體「修行」是對的。不知這是否就是報導當中「其他尼姑」那些不可思議的作為和說詞的肇因?執行長因此提醒誤入藏傳佛教的女眾,佛法中說的智慧是萬法實相的智慧,不是藏傳佛教中如何到達最強烈淫樂的知識;所有學密的女性應該立刻覺醒離開藏傳假佛教,才是真「智慧」;被仁波切當作性交工具而洩欲,並不是佛法中的實相智慧;繼續留在藏傳假佛教中,只會繫縛越陷越深,罪孽越背越重,卻毫無實相的「智慧」可求。
執行長再說明,所謂「歡喜佛像」,一點都不令人歡喜,因為那些事物與清淨莊嚴的真正「佛像」,是南轅北轍毫不相同的東西。執行長指出,藏傳佛教的「雙身像」,其實是在表徵他們所傳承的源頭----印度教性力派的法義核心。因此,雖然有極小部分借用佛像雕塑的藝術語言,但是大部分都在表顯性力派所崇奉信仰的那些六情五欲(就是世俗話裡常說的「七情六欲」)的凡夫鬼神情態。因此,常見有猙獰恐怖的所謂「憤怒本尊」造型,嗔心具足,與人們一向仰瞻濡慕慈悲祥和的佛菩薩聖像大異其趣。執行長表示,大眾常見的男女合抱的所謂「歡喜佛像」更是明顯可見的貪與癡的具體顯示,毫無智慧可言。修行人不肯思惟如何斷煩惱、除性障,反而雕塑表徵三毒煩惱的男女鬼神交合的造像來供奉膜拜,這非但與「慈悲」「智慧」無關,反而是極其「邪執」與「愚癡」的。
執行長還指出,令人可議的是聖輪這位仁波切的晦暗心思:在佛寺內竟然暗地廣設機關曲徑通幽,還有隱藏電梯直通自己臥榻,更有潛遁後路可以暗通民宅等等,究竟是在經營豔窟,還是毒窖?是想要為藏傳佛教密宗藏污,還是替黑道納垢?執行長指出,這些擺明了這位漢人喇嘛隱匿而複雜的心機,實在已經不是一位單純的出家修行人,而是鋪設種種陷阱,誘引良家婦女意圖誘姦或性侵的淫棍。
執行長指出,聖輪仁波切自邪皈依藏傳佛教之後,已然失去了佛教中出家比丘具足戒和菩薩戒的戒體,更利用其出家前所創辦,後一直沿用的的一貫道月刊「聖德雜誌」,以及另出報紙型「佛法山新聞」,收受募款、推銷其「佛法山」自種的鶴岡文旦、有機茶、有機農產品等,聚斂各路錢財,大肆違反出家僧人不許作買賣的戒律。並倡言「地球只有一個,我們不要再毒害它了。」(具見聖德雜誌第425期)執行長表示,這些說得好聽動人的話,和台灣另一些倡導有機耕作到處開設「有機商店」的「佛教寺院」一樣,都是表相愛護地球,聲稱「修福又修智」,實際上卻在暗中用研習藏傳假佛教中的邪法、邪教導──廣論來毒害廣大世人的法身慧命。經過了這麼多活生生實例的教訓,大家應該清醒,莫再受其蠱惑。
執行長表示,從聖輪喇嘛藏傳佛教仁波切的身分,戴上藏傳佛教法帽,主法為人灌頂(聖德雜誌第425期P20),和其利用「聖德雜誌社」為工具而弘傳藏傳佛教教義,表彰藏傳佛教祖師而出版《密勒日巴尊者傳》等書,可知他早已背叛佛門,而以所受認證的藏傳佛教「貢噶仁千多杰仁波切」自居。既然如是,雖猶身著染色衣,但又披著藏傳佛教的絳紅色縵衣,日日熏修藏傳佛教的外道邪法,走上沈迷淫慾,終至誘姦及性侵女信徒而犯案曝光被收押,自是可想而知的事。執行長呼籲社會大眾要認清事實,莫因聖輪是土生土長的台灣人,就以為他還是正統佛門的出家人,他早已是不折不扣的佛教這頭獅子的身中蟲—藏傳假佛教的邪淫喇嘛矣。然而,他已經用藏傳假佛教的邪淫教義具體實行,再一次使正統佛教的所有出家人,因為他而無因無緣卻在實際上蒙羞了。(採訪組報導)20111116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